他又擺出高人模樣,端坐在塑料凳子上,等着衛湘蓮膜拜。
“你做過那事?”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們的關注點都在哪裏啊?”蘇寒無語望天,看到的只是浴霸,眼淚差點流出來,“拜託你們思想正常一點,老子說了,學武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白菁媚有點不好意思,乾笑兩聲,連忙問道:“衛醫生,你快說說,疏通經脈到底是什麼感覺,有沒有功力大進,一拳能打死一頭牛的感覺?”
看到蘇寒翻白眼,衛湘蓮咯咯一聲輕笑起來:“沒有呢,反倒是覺得渾身發熱,想把你身邊那個男人扔到牀上去!”
咔嚓一聲,蘇寒把塑料凳子坐垮了,爬起來憤恨的甩手而去,學武是嚴肅的,被兩個妖精給弄成什麼了這是?
身後傳來了很長時間的笑聲,聽着就衝進浴室,來一場大戰,把兩個女人都征服了才能抒發心頭恨意。
然而,用了特殊的功法,膀胱經被洗練,想尿尿,粗暴的把兩個女人都趕了出去。
放完了水,蘇寒一身輕鬆,從衛生間裏走出來,一擡頭就看到兩個女人穿着整齊,並排坐在沙發上,跟半夜出來拘魂的黑白無常似的,一個穿白衣一個穿黑衣,嚇了蘇寒打了個激靈。
“半夜三點了,你不打算就寢?”白菁媚瞥了一眼衛湘蓮。
蘇寒走到茶几旁邊,盯着衛湘蓮看了一陣,點頭道:“經脈疏通的效果不錯,不過不能得意,今晚就開始修煉,否則就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
“嘿,雙修嗎?”白菁媚冷哼一聲。
蘇寒當即冷下臉,說道:“白菁媚,你腦子裏全都是色色的想法,我看你皮癢癢了,要不要我給你也疏通一下經脈?”
此疏通絕非彼疏通,對白菁媚,蘇寒可能會用手巴掌給她疏通。
白菁媚連忙露出討好的笑容,閉上嘴不說話了,好漢不喫眼前虧,好女更不能喫,不能便宜了蘇寒。
衛湘蓮輕笑一聲:“雙修不是你們男人最渴望的事情嗎,你不要雙修,打算怎麼做?”
“閉上嘴,豎起耳朵聽着,現在小爺傳授你修煉真氣的心法口訣!”蘇寒拉過腳蹬坐下,當即開始訴說心法。
衛湘蓮驚訝的張開了嘴,萬萬沒想到蘇寒從開始到現在,根本沒有對自己使壞的想法,他是真的在傳授自己功法!
她連忙坐直身體,用心記憶。
一篇功法洋洋灑灑千餘字,蘇寒唸完一邊,衛湘蓮只記下了開頭幾句,後面那些晦澀難通的話更是聽得她一臉懵逼,急的鼻樑都見汗了。
蘇寒不給她詢問的機會,趁熱抓住她的手,驅動自身的真氣,在她的經脈中轉了一圈……
“記住運功路線,剛纔那是傳功儀式,接下來我會把心法口訣寫給你,你現在就開始運功!”蘇寒當即找來紙筆,俯身在茶几上寫了起來。
衛湘蓮忙不迭的照做,對學武的興奮,驅使着她非常用心。
蘇寒擡頭瞥了她一眼,“你當我是什麼人?”
“男人……”白菁媚說出了心裏話,男人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不收來做老婆,收徒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看到蘇寒臉色有發黑的趨勢,她連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開玩笑的,我只是很好奇嘛!”
“你老公是個正直的男人!”蘇寒低下頭,繼續默寫心法口訣。
接下來對付蘇家的計劃,需要用很多人手,衛湘蓮值得培養。
蘇寒暗暗想到。
“你正直?”白菁媚皺起眉頭,仔細去想。
這一想,她還真的發現,蘇寒對外人,是堂堂正正的男人,只是對自己態度和行爲都很惡劣……
“糾結這個問題的時候,你還不如想想,經過這一晚,陳士銘會想什麼!”蘇寒又一次擡起頭,高深莫測的一笑。
白菁媚立刻精神起來:“陳家派來的四個殺手都被你廢了,人也控制在咱們手上,陳士銘什麼都不知道,估計現在還瞪着眼睛看着天亮吧?”
窗外的天空已經透出了一絲亮色,再有個把小時就徹底天亮了,不知道陳士銘這一晚上睡着了沒有。
“你要開始反擊了嗎?”白菁媚又問。
蘇寒點點頭,咧嘴一笑:“來而不往非禮也,該咱們反擊了!”
“打上門去?”白菁媚嚥了一下口水,興奮兩個字幾乎寫在精美的臉龐上。
“對頭,再把氣勢弄大了,讓海州貴圈都知道,白家對陳家,展開反擊!”蘇寒雙手比了個爆炸的手勢,又是一笑,“小爺要讓海州貴圈都知道,白菁媚的老公,惹不得!”
“哼,假的而已!”
白菁媚皺起鼻子傲嬌的撇開頭,不給蘇寒看到自己驕傲的表情。
窗外的天空已經變得亮白,時間還只是凌晨四點半。
閉目養神中的蘇寒忽然睜眼,嘿嘿笑道:“開始吧!”
“商量了一晚上了,差不多了!”白菁媚一直瞪着眼睛,都有黑眼圈了,但她麻利的拿出手機,當即發了一個朋友圈。
就幾個字:白家與陳家,開戰!
隨即兩個人就離開了衛湘蓮的家,留着她自己在家好好修煉。
……
時間到了早上五點,牆壁上的掛鐘,響起了五聲鐘聲。
“大少爺,您一夜未睡了,去睡一會吧?”
五十來歲的管家居然是個女人,面目姣好,一臉慈祥,站在沙發後面,輕輕的幫陳士銘揉着太陽穴。
陳士銘執拗的推開她的手,坐立不安的站起身,在客廳裏來回的走,每看一眼掛鐘,臉色就變得難看一份。
“大少爺,你是未來家主,一定要鎮定!”女管家看着心疼,忍不住勸導。
陳士銘停下來,深深嘆了口氣:“梅姨,事情怕是麻煩了,赤峯四殺是咱們家培養的殺手,萬一……我是說萬一被蘇寒擒住,對陳家非常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