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相師要神祕,要勾起貴圈的興趣,又不能太直接,更不能讓人知道這位相師,是他蘇寒!
隨後三人大喫一頓,到了晚上十點多才回家。
戰盾suv在韓恩的駕駛下,穩穩的駛入了通往蘇宅的小路,只是還沒到大門口,韓恩居然受到驚嚇似的叫了一聲。
蘇寒的酒意一下就醒了,還以爲有敵人埋伏,瞬間瞪圓了雙眸,殺機凜凜的向窗外看去。
這一看,頭髮差點炸起來。
只見,路邊一個身穿紅衣的身影,搖搖晃晃的站在那,面對着大宅子的青磚圍牆,長髮跟着身子搖擺……
大晚上的,誰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以爲見了鬼!
韓恩本能的想要把油門踩死,卻被蘇寒拉住了手臂。
“停車!”
“啥,停車?那是……鬼吧?”
韓恩臉都白了。
蘇寒不理他,不等車子挺穩,推門就跳了下去,三步並作兩步,小跑着來到了那個紅色身影旁邊。
韓恩在車裏看得佩服至極,少爺就是牛逼,大晚上的居然敢挑戰鬼魂!
他膽子可沒那麼大,努力想躲起來,又覺得自己身爲司機,有保護主人的義務,強撐着也下了車。
然後他就看到,蘇寒一把將女鬼摟在了懷裏……
我去,少爺連女鬼都不放過?
“湘蓮,你這是怎麼回事?”
蘇寒摟住的“女鬼”,居然是衛湘蓮!
“我……我好想見你!”
衛湘蓮從蘇寒懷裏擡起頭,那張淡漠透着萬事無所謂的小臉,蒼白如紙,一雙眼睛還佈滿血絲,透着濃烈的哀求與絕望,乍一看,會嚇到人,真的以爲她是鬼。
蘇寒眉頭立刻收緊,抓緊她的手腕,探脈。
這一探,心頭駭然。
脈搏如同敲鼓一般,雜亂無章!
“你怎麼練的功夫,居然會走火入魔,豬嗎?”
蘇寒惱火的罵了一聲,立刻把衛湘蓮公主抱起來,大步走向蘇宅大門。
韓恩直接看傻了,張大嘴半天才嘟囔道:“奶奶的嚇死我了,還以爲是鬼,原來是個女人!”
女人?
他猛地反應過來,少爺抱了一個女人回家!
夫人知道了會不會發瘋殺人?
韓恩不敢多想,連忙跳上車,把車從側門開到大宅子的停車場(曾經的馬廄),然後飛也似的跑去找老婆,讓她給想辦法,救老爺一命。
可見他對蘇寒忠心耿耿啊!
結果,他被老婆抽了一巴掌,說老爺的私事,你管什麼,更何況還是個小三,你敢管?
韓恩被打傻了,坐在院子裏的藤椅上,往後宅看,滿面憂愁……
後宅,蘇寒抱着一個女人進來,一現身就如同引爆了一顆炸彈。
僕人們被驚呆了,花姨驚得差點尖叫,惟獨白菁媚,眯着眼笑容冷肅。
“把東廂房收拾出來,今晚老爺睡那邊!”
白菁媚語氣不帶波動的說道。
“多謝!”
蘇寒抱着衛湘蓮,點頭微笑,隨即臉色又變得很難看,眉頭緊鎖。
豪門男性在外面養女人不稀奇,但帶回家的,就太稀奇了,花姨已經想到了,從此以後,大宅子不得安寧……
廂房不用怎麼收拾,平日裏花姨每天都指揮僕人打掃,牀鋪都有,也是二層的小樓,樓上三個房間,只是面積比主樓小一些。
蘇寒把衛湘蓮放在大牀上,轉身就要把幔帳放下來,然而花姨杵在幔帳下頭就是不動地方。
“花姨,您有事?”蘇寒一愣。
“當然有事,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花姨覺得自己得爲小姐出頭,所以就站出來了,一臉冷漠不說,還拿帶着殺氣的眼神掃視大牀上的衛湘蓮。
長得倒是漂亮,可惜一股子妖媚氣,大晚上的被老爺抱回來,肯定不是什麼好女人!
蘇寒無奈的嘆道:“花姨要在這看着也無所謂,千萬別出聲啊!”
“嗯?”
花姨萬萬沒想到,蘇寒居然臉皮這麼厚,寵幸外面帶回來的女人,都不帶避嫌的?
自己就是想阻止他啊!
難道老爺想把自己嚇唬走?
不可能!
花姨哼了一聲,擺出老孃見多識廣的模樣,往旁邊椅子上一座,瞪大了眼睛盯着蘇寒,大有一副你幹啥我都看得下去的架勢。
蘇寒沒功夫理會她,坐在大牀邊,伸出手按在衛湘蓮的脖子上,感受她驚人的動脈跳動,然後順着動脈摸到鎖骨,再繼續往下……
他要探明,衛湘蓮的心脈、肺脈,是否有損傷。
冰心徹骨功主修心肺脈,要是心肺脈出問題,會對衛湘蓮以後的修煉造成極大的困難。
問題是,走火入魔的人經脈中真氣狂亂,蘇寒不敢貿然驅動自己的真氣進入衛湘蓮體內,萬一引發反噬,自己沒事,衛湘蓮會傷上加傷,更加難以治療了。
這一幕在花姨看來,就是蘇寒不要臉,居然真的對那個女人下手了,當着自己的面,摸那個女人!
不行,老孃要幫小姐盯着,一定不讓老爺亂來!
嗯,她心裏對白菁媚的稱呼還是小姐,對蘇寒的稱呼,已經變成了老爺,聽起來差着輩呢。
蘇寒摸到衛湘蓮的心脈,閉上眼睛感受了一陣,總算鬆了口氣,臉上也帶上了笑意,低聲道:“感覺如何?”
衛湘蓮臉色依舊蒼白,此刻卻浮現出一絲紅霞,羞澀難耐,秀色無邊。
“好像好點了,可我還是很難受,你幫幫我!”
可能覺得自己的樣子見不得人,太害羞,她胡亂的點頭,撇開頭不敢看蘇寒。
“放心,我可定幫你,不過要先幫你脫衣服,然後幫你推拿一下,疏通一下經脈裏的氣流。”蘇寒咧嘴一笑,安慰衛湘蓮。
衛湘蓮只是修煉出了一絲絲內力,還很弱小,所以沒什麼大事。
衛湘蓮羞澀的閉上了眼睛,任由蘇寒施爲。
花姨看到這,聽着兩個人的對話,實在忍不住了,這倆人居然把自己當空氣,冷是要給老孃表演一出活春宮?
小姐可以忍,老孃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