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個熊的,秦昭昭改變策略,以守着我的名義,意圖對我老婆下手!”
蘇寒哼了一聲,一臉看穿一切的表情。
沒多久,臉色奇怪的白菁媚推門而入,看到蘇寒在大牀上,眼神頓時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仔細再看,發現蘇寒雙目緊閉,胸口插着兩枚銀針,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坐在了軟榻上。
她悄悄鬆了口氣,沒敢打擾到蘇寒,就那麼靜靜的看着,直到蘇寒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睛。
“你沒事了?”
“有事!”
蘇寒把臉一沉。
白菁媚一陣錯愕,忙不迭的跑過去坐在蘇寒身邊,輕聲說道:“老公,你傷得很重吧,秦昭昭怎麼說也是個大活人,我看到……呃,看到她爬在你身上,一定把你壓壞了吧?”
蘇寒翻了個眼,簡直胡說八道,小爺是一個女人就能壓壞的嗎,明明是她跳樓,我去接她強行運轉真氣才導致經脈受損!
夫妻間的默契是要有的,看破不說破,蘇寒也沒點破,否則大家一起尷尬。
沉默一陣,蘇寒開口說道:“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吧,以後你對秦昭昭小心點,她對你沒安好心!”
白菁媚嘴角抽了幾下沒說話,扶着蘇寒去了浴室洗漱,心裏藏着事,盡心的服侍受傷的老公沐浴更衣。
大客廳裏的喧鬧逐漸消散,蘇宅又恢復了寂靜……
第二天一早,親朋好友都在二進院的大餐廳裏喫早飯,蘇寒一露面就被馮兆東拉着坐在了一張桌上。
“蘇寒,有個事伯父要請教你!”
“伯父儘管說,我能做到的都幫忙!”蘇寒毫不猶豫的說道。
馮兆東欣慰的笑了笑,問道:“漁業公司的事情,我和老李都談好了,剩下的就是辦手續的事情,但下一步呢,我們該做什麼?”
“收購漁船啊!”
蘇寒想了想又補充道:“遠洋捕魚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我知道,一個有經驗的船長,比高價買來的漁船更重要,所以我建議收購更多的漁船,關鍵是要把人留下!”
馮兆東滿臉贊同的點頭:“是這麼回事,船長確實很重要,不過問題還是很大,有經驗的船長,怕是不一定願意在海州定居啊!”
蘇寒稍稍一愣:“誰說非要讓他們在海州定居了,跑一趟船,休假十天半個月不就行了,幹嘛非要讓人過來定居?真要那樣做,咱們還得給船長、船員準備宿舍,甚至是住房,得花多大的代價?”
聽完蘇寒的話,馮兆東干脆愣住了,老臉上逐漸浮現出尷尬的神色,張了張嘴居然無話可說。
不是蘇寒說的不對,而是自己想問題鑽牛角尖了!
馮家現有的漁船隊,所有船長、船員,都是海州人,而且是藍溪村人,一個外地人都沒有,就沒有外地船員的問題。
如今聽蘇寒的主意,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伯父,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定期給船長放假,來回路費報銷一部分,可以按照路程遠近報銷,再適當提供一部分捕魚的利潤,相信會有船長願意留下的!”蘇寒假裝沒看到馮兆東的尷尬,侃侃而談。
馮兆東連忙從兜裏掏出小本本,認真的記錄下來,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蘇寒,以後公司運作起來,你千萬不能甩手不管,我算是發現了,你的能力、眼光,比我強太多了!”
蘇寒咧嘴笑道:“伯父太過獎了,我就是鬼點子更多,哈哈!”
兩個人笑了一陣,喫過早飯,住在蘇宅中的人各自離開,去上班了。
蘇寒到了片場,師雪華似乎被他征服了,安安靜靜的一點挑釁的意思都沒有,化好妝就開始拍戲了。
而馮兆東找到了李國忠,傳達了蘇寒的意見以後,兩人吩咐公司的人去準備公司合併的事,自己去尋找可以收購的漁業公司。
海州本地的漁港就那麼大,遠洋漁船就十五條,想要收購漁船,就要從外地入手……
“老李,趙長河的遠洋漁船,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來漁港出漁獲嘛,咱們可以找他試試!”
商量了一陣,馮兆東靈光乍現的說道。
一身匪氣的李國忠聽到這話,直起腰就是一陣大笑,“老馮,你的腦袋瓜不錯嘛,居然想到好點子了,趙長河的漁業公司有十二條遠洋漁船,但漁獲卻不算多,咱們出價高一點,相信他不會拒絕出售漁船的!”
兩個人又商量了一陣,然後驅車來到了q縣,這個縣城是海州市下轄的一個縣,距離海州市直線距離不到五十公里,一個多小時,兩人就出現在了長河漁業的總經理辦公室。
大胖子趙長河坐在辦公桌後面,如同一座肉山,長相奇醜,但是金鍊子、金手錶、金戒指、再加上腦門頂上的金邊墨鏡,看起來比暴發戶還要暴發戶,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有錢的那種人。
他眯着小眼睛看着馮兆東和李國忠,突然哼了一聲:“馮總、李總,兩位大駕光臨,真是給我趙長河面子啊,不過我很好奇,按理說咱們三家是對頭,你們來找我幹什麼?”
馮兆東干笑一聲:“趙總,咱們往日也沒什麼交情,但畢竟見過幾次面,我就唐突說明來意了,其實我們想收購趙總的長河漁業公司,價格好商量,不知趙總怎麼看?”
趙長河當場就大笑起來,笑聲毫不掩飾的輕蔑:“老馮,你是吃了過期海鮮中毒了嗎,居然跑到我這說要收購我的漁業公司,你知道我的公司每個月給我帶來多少利潤嗎,我喫撐了纔要賣公司!”
馮兆東被懟的臉色難看至極,火爆脾氣上來,很想把趙長河按地上打一頓,沒這麼埋汰人的,開口閉口都是喫,瑪德你就一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