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發生的海州三老、陳家撞鬼的事件,早就在海州貴圈傳的沸沸揚揚,陳士銘有心隱瞞消息,但當時的坤爺和刀爺,身邊人多口雜,很容易就把消息泄露了。
貴圈知道鬧鬼,還知道有位張天師成功爲他們驅鬼,但沒人知道這位神祕的張天師到底是誰。
最關鍵的是,知道牛大力就是蘇寒的,只有蘇寒身邊親近的人,根本不可能胡亂往外說,連環仙人跳這種事,就更不會有人知道了。
“張天師……你說裏面那位大師,就是給陳家、坤爺、刀爺驅鬼的那位張天師?”蔣方雲顧不上牆角里蹲着的那位是個醜丫頭了,驚奇的走過去蹲在她身前。
張靈雨用力點頭:“張天師很厲害的,可是我沒錢,你能借給我嗎?我一定還!”
蔣方雲看了她的臉,差點吐出來,站起來看着牆壁說道:“你要是能給我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給你一萬塊也沒什麼!”
其實他更想說用你的身體來換這種話,可腦子裏想到醜丫頭的長相,就連對她身體的興趣都消失了。
不得不說,蘇寒給張靈雨易容成醜丫頭,簡直絕了。
張靈雨眼珠一轉,馬上開始飆演技,苦兮兮的說道:“大哥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蔣方雲聽着她的聲音,心裏就一陣陣悸動,但他還是強忍着說道:“當然,我是蔣家大少爺,從來不說假話!”
蔣家在海州不過是二流小家族,家裏有錢,但底蘊不足,否則也不會跟宋少澤這個海州最大暴發戶的兒子混的關係賊好。
張靈雨做恍然的表情:“大哥哥,你想問什麼,我都說!”
蔣方雲被這句大哥哥,弄的心裏癢癢的,露出笑臉卻沒敢看張靈雨,“你先告訴我,張天師會什麼,有多厲害!”
旁邊的呂程也露出了好奇的表情,惟獨王松林一副拽拽的樣子,一臉不屑的冷漠。
呂程覺得那位張天師太神祕了,如果不是宋少澤帶他們來這家招牌上只有一個“驚”字的相術館,他都不知道原來這裏還有一位大師。
要是能瞭解到這位大師的能力,自家要是有事,也有求人改運的機會不是。
張靈雨點點頭,說道:“張天師很厲害,他會觀氣,會借運、驅運,幫人改命很輕鬆,最重要的是,他會驅鬼,我聽說陳家和海州三老撞鬼,就是被他把厲鬼降服了!”
蔣方雲越聽眼睛瞪得越大,後面半句話的事情,他知道一點,但觀氣、借運、驅運,是什麼東西,聽起來很高大上啊!
“小妹妹,你先告訴我,那什麼觀氣啥的,都是幹什麼的?”他連忙追問。
張靈雨眨眨眼,被易容後的三角眼看起來特別滲人。
“我也不大清楚,我就是聽說,張天師可以用觀氣的方法,看出一個人的運勢,然後可以向其他人借來運氣,借給這個人,或者把這個人身上不好的氣運驅離,大概就是這樣吧!”說完繼續眨眼。
呂程有點猶豫,王松林不屑的說道:“說了一大堆,我一樣都不信,等宋少澤出來,我想知道他被騙了多少錢!”
蔣方雲被說得有點動搖了,張張嘴沒說話。
張靈雨看着三個人的表現,嘴角微微一撇,苦兮兮的說道:“大哥哥,能借給我一萬塊嗎?”
蔣方雲頓時打了個哆嗦,被她的聲音弄的渾身發癢,二話不說拿出手機,給張靈雨轉了一萬塊。
對妹子,哪怕是醜妹子,這貨都冷不下臉。
張靈雨早就看穿這個人了,心頭哼了一聲,我老公給我弄張醜臉真是沒做錯,否則憑我原來的樣貌,一定被這混蛋盯上!
四個人一起在院子裏等候,大約半小時以後,宋少澤倒退着走出相屋,在門口還鞠了個躬,大聲道謝。
“少澤,你問了什麼,那位大師都跟你說啥了?”蔣方雲急色似的過來問道。
宋少澤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拉着他走到院子另一頭,小聲說道:“對張天師要保持恭敬,否則你就失去改變命運的機會了!”
“改變命運?”蔣方雲一臉被震驚的表情,又一次開始相信張靈雨的說辭了。
宋少澤看到呂程和王松林都圍了過來,知道時機已到,當即用最小的聲音對他們說道:“張天師能力非常強大,他看出我最近氣運不好,說我一家都有血光之災……”
“宋伯父遇襲受傷,都上報紙了,大師肯定知道,一點也不奇怪!”蔣方雲打斷了他的話。
宋少澤瞪了他一眼:“張天師說我最近女色太重,這事他總不能從報紙上找出來吧?”
蔣方雲乾笑一聲:“你繼續,說說張天師都跟你說啥了。”
“說的很多,重要的只有一條。”宋少澤買了個關子,臉色陰沉,“張天師說我家要破財,我一想就知道,一定是我入股蘇寒的公司要出問題!”
“張天師給我借了運氣,告訴我會轉危爲安,讓我預付了十萬,如果真的如他所料,要補齊九百九十萬,否則氣運倒轉,我一家子破財!”
蔣方雲、呂程都被宋少澤的話給鎮住了,相互看看,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一千萬買氣運,真的假的?
惟獨王松林冷笑一聲:“這種話你也信,十萬對你不多,對普通人就是一筆鉅款,人家就是看你人傻錢多,坑一筆是一筆!”
宋少澤看了他一眼,心說你小子平時總懟我,今天我就拿你出口惡氣!
他沉聲道:“騙不騙錢的,過幾天就清楚了,不過我覺得這筆錢,我出定了,而且很定是心甘情願的雙手奉上,倒是你,王松林,張天師說他的院子裏進來一股災氣,應該就是你們三個中的一個要遭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