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蘇寒的計謀,就等着自己往坑裏跳,當真是何等可笑啊!
“陳大哥,你冷靜點,這些都不算是事,咱們還有反擊的餘地,回頭把蘇寒設計好的賺錢渠道全部搶過來,讓他去吐血吧!”齊莫寧小聲的安慰陳士銘。
馮兆東講述的事件,他都沒有親身經歷,並沒有多少感觸。
陳士銘無動於衷,繼續搖搖欲墜。
“大傢伙,剛纔我說的,是蘇寒利用仇家陳士銘給他打廣告,大家聽明白了嗎?”
馮兆東高呼一聲,音響擴大以後的聲音,在廣場上回蕩。
很多村民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可更多人,還是一臉好奇的懵懂狀態。
“老馮,你說的太籠統了!”
李國忠忍不住了,拿着面前的話筒走到主席臺桌子前,與馮兆東並肩而立。
他面對臺下上千村民,對着話筒高聲說道:“老少爺們們,老馮給你們講的不夠真切,我補充兩句。”
“其實,蘇寒就是在利用陳士銘和其他地產商的貪念,爲漁業公司的未來目標打廣告,他的目的基本實現了!”
說完,他看向馮兆東。
馮兆東連忙點頭,對着話筒高聲道:“多謝老李的補充,現在大家聽明白了吧?”
臺下烏泱泱一片人都在點頭,村民們不是聽不明白,而是被蘇寒的手段震驚了,很多人的腦子裏都只有一個念頭:什麼樣的妖孽,才能把算計算的那麼深,隨便就利用了一羣地產商啊!
那是地產商,都是人精!
可見蘇寒更加精明!
除去驚懼蘇寒算計至深的這些人,其他人就是被純粹的驚嚇到,震驚於蘇寒的計謀。
馮兆東和李國忠站在主席臺上,如同說相聲一般,相互對視之後,一起咧嘴笑,他們把蘇寒做過的事情重新說一遍,纔是被震驚最深的人……
“老馮叔,你繼續往下說啊,漁業公司的廣告打出去了,然後呢,我們明明見過很多地產商去漁業公司鬧事的啊!”臺下一個村民大聲問道。
馮兆東被抓到了癢處,大笑幾聲道:“接下來的事情,纔是蘇寒真正厲害的地方!”
全場所有人全部聚精會神的聽着,生怕漏掉一個字,就連臺上的敵方,陳士銘等人,都不得不打起精神。
特別是齊莫寧,他到現在也沒弄明白,爲什麼胡仲要死要活的要把從陳家接受的地皮,腆着臉的送給蘇寒,還特麼沒送出去。
“咳咳!”
馮兆東清清嗓子,高聲說道:“自從陳士銘跟咱們搶了海鮮大市場周邊地皮,蘇寒讓我去哄擡地價以後,全省各路地產商都到了,他們大肆買地,把南留街道的地皮,全都給買了下來。”
“據我所知,他們手裏的地皮總價,超過了二十億!”
臺下一陣驚訝的聲音,二十億對藍溪村的村民來說,太多了,全村加起來,一輩子也不一定賺到這麼多錢。
“當時老馮急的嘴裏全是潰瘍。”李國忠補充了一句,臊的馮兆東老臉通紅。
全場頓時鬨笑,氣氛輕鬆而熱鬧,如同相聲表演現場。
惟獨主席臺上的陳士銘和齊莫寧臉色越來越黑,在馮兆東的故事裏,他們已經成了反派,而愚蠢的村民們,也認同了這個定義,氣得他們想爆發卻又無可奈何。
“漁業公司的計劃施行不了,我能不着急嗎?”馮兆東瞪了李國忠一眼,繼續說:“後來蘇寒聽說了情況,隨便一招就把那些地產商坑慘了,你們知道蘇寒用了什麼計劃嗎?”
全場寂靜,沒人回答,每個人的眼睛都充滿了求知慾,甚至陳士銘和齊莫寧也是一樣,蘇寒到底用了什麼辦法,把所有地產商都坑了?
一雙雙眼睛,一道道目光,都落在蘇寒身上,可他靠在椅子上,眼睛也睜,像是睡着了……
“哈哈哈!”馮兆東大笑三聲:“你們誰都想不到,蘇寒的計劃總結起來就三個字:不玩了!”
“……”
上千人各個一臉懵逼,齊莫寧抓了抓頭,陳士銘臉色煞白。
全場只有陳士銘一個人想明白了,蘇寒就是用了這招,逼的地產商們低頭認輸……
“大家沒聽明白吧?我來說明!”李國忠補充道:“蘇寒說不玩了,意思是聯合公司不辦了,第二天他就和老馮、和我,在漁業公司裏大吵一架,演了一齣戲給所有人看。”
“從那天起,地產商們慌了神似的道漁業公司鬧,到蘇寒家裏鬧,他們想投資給老馮和我,自己辦漁業公司,可我和老馮,安找蘇寒的計劃,帶着全家出海釣魚去了,把他們全部晾在了海州!”
“最後那些地產商沒了辦法,只能去找蘇寒認輸,把手裏的地皮,按照市價賣給了蘇寒,剩下廣恆地產實力強勁,也要找蘇寒服軟,求着蘇寒一起合作開發南留街道!”
“現在,整個南留街道的地皮,可以說都在蘇寒手中!”
話音一遍遍在廣場上回蕩,村民們震驚之餘,對蘇寒的算計之深,有了更深刻的瞭解。
“省城的廣恆地產多牛逼啊,還不是向蘇寒服軟了?”
不知道誰先發出了感嘆,然後就被村民傳開,不一會全場村民看蘇寒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畏懼。
李國忠說完,馮兆東放開了聲音又說:“其實,整個事件的經過,都是蘇寒的計劃,我也不怕告訴你們,計劃的名字就是:朝陽計劃,預示朝陽初升,其道大光!”
村民們只剩下點頭的能力了。
陳士銘卻露出了淒涼的笑容,朝陽計劃,怕是叫滅陳計劃更合適吧,要是沒有其他地產商的參與,最後倒黴的只有陳家,被坑的人,只有自己!
蘇寒,你坑的我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