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和謙作爲當事人,也被詢問,但他也拼了小命,不斷的喊疼,弄的警方也十分頭疼。
接着醫藥管理部門的人也到了,首先要求蘇寒出示醫館的經營許可和行醫資格……
“行醫資格證啊!”蘇寒做恍然大悟的樣子,在身上一通亂翻,然後眨着眼睛說道:“我想不起來在哪了!”
管理部門的人愣了好久,最後一臉愕然的問道:“你該不會沒有行醫資格吧?”
話一說,整個醫館裏所有人都懵了,對蘇寒沒有行醫資格卻開口就要兩千萬醫藥費的舉動,萬分的震驚。
什麼人啊,沒有行醫資格還敢給人治病?
一時間,苗堅和苗夏嵐都覺得驚愕不已。
“你真的沒有行醫資格?”管理部門的人又問。
蘇寒仔細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有的,等我回去找找!”
說着就往外走。
管理部門的人當下攔住了蘇寒,不吭聲,但從他的表情上看,是怕蘇寒跑了。
警察也圍了過來,看樣子是要把無照行醫的蘇寒控制起來。
“你居然沒有行醫資格?”楊清嶸衝了過來,指着蘇寒的鼻子大叫:“什麼都沒有你還敢開醫館,敢給人治病,還敢要兩千萬的醫藥費?”
警察和管理部門的人聽到這話,齊齊張大了嘴,這回事大了,不僅是無照行醫了,還涉嫌詐騙!
兩千萬那,要真是詐騙,足夠判刑十幾年了!
楊清嶸渾身一震,終於發現了蘇寒的死穴,再次大叫起來:“警察,這個人收了我兩千萬的醫藥費,你們一定要幫我追回來!”
“這是我們的責任!”
現在的氣氛變得十分凝重,似乎下一刻蘇寒就要被抓起來了。
“誰說我沒有行醫資格的?”蘇寒撇撇嘴,當着大家的面拿出手機,撥通了花姨的電話:“花姨,幫我去主臥室裏找找,有我的行醫資格證,送到千針醫館,要快!”
放下手機,一個無語的眼神,瞥向了楊清嶸。
“你……你真有證書?”楊清嶸感覺自己又被打了一耳光。
“我又沒說沒有,想不起來放哪了而已,這回想起來了。”蘇寒看都沒看他,對管理部門的人咧嘴說道:“等會就有人送來了,別站我面前,壓力太大,我怕我會反擊!”
管理部門的人被蘇寒的語氣氣的夠嗆,當場就黑了臉,準備發作了。
不到五分鐘,花姨就跑來了,雙手奉上了蘇寒的行醫資格證書,蘇寒抓過來看了一眼,扔給了管理部門的人。
“抱歉啊,被這兩個來我醫館搗亂的人氣到了,語氣有點差,請你見諒!”蘇寒拱拱手,道了個歉。
“哼!”管理部門的人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打開蘇寒的證書看了幾眼,臉色越來越黑。
瑪德,這個證書是什麼鬼?
特殊申領?什麼意思,沒見過啊!
管理部門的人一瞬間就想到了假證,但他沒有當場發作,醞釀着如何一擊斃命之類的想法。
他看到醫館裏警察、醫藥管理部門的人,還有患者、醫生的一大羣人在場,狠狠的愣了一下。
直到看到苗唯峯,他才猛地回神,三兩步就從了進來。
“老首長,多年不見,您……清減了!”男人雙目含淚的說道。
“多大歲數了,把貓尿給我憋回去!”苗唯峯沒甩開他的手,用上司教訓手下的語氣笑罵了一句。
男人連忙擦了擦眼睛,激動的問道:“老首長,您什麼時候回到海州的,都不跟我打聲招呼……”
“行了行了,別扯這些沒用的,老頭子我退休了,用不着你們費心管我。”苗唯峯一臉不耐煩,接着卻老臉一紅,低聲道:“這次是老毛病犯了,正好被這家醫館的醫生救了,本打算繼續求醫,結果醫生被醫鬧給纏上了,還沒處理好。”
手指蘇寒,說他就是那位醫生。
“醫鬧?”
男人看到蘇寒,先是一愣,接着微微點頭,隨即勃然大怒,轉身對奧迪車上追下來的祕書吼道:“立刻給市警局打電話,讓他們立刻派人把醫鬧抓起來!”
祕書忙不迭的跑去外面打電話,聲音挺大的,語氣很強硬。
醫館裏的人都愣住了,齊刷刷的目光看着門口的中年男人,眼神都透着幾分小心,都覺得門口那位是大人物。
楊清嶸這時候也轉身看了過去,看到男人的一瞬間,臉色大變,慌忙迎了過去:“市……市……”
“他就是醫鬧!”苗唯峯搶先一步說道。
中年男人臉色頓時一沉,冷聲道:“想不到你楊清嶸也要做醫鬧了,厲害啊,臉都不要了!”
“不不,您聽我解釋……”楊清嶸大急,想要解釋,可人家轉身就走了。
“你是……蘇先生蘇寒?”中年男人驚奇的問道。
蘇寒眨眨眼,昂了一聲:“是啊!”
“感謝蘇先生對海州市做的貢獻,如果不是您對海州新區進行投資,我們還在頭疼市北區的開發問題呢,感謝啊!”中年男人抓住了蘇寒的手,用力的搖晃,很是親熱。
蘇寒懵懂的又眨眨眼,問道:“你是?”
“我……哈哈!”中年男人打了個哈哈:“蘇先生不認得我就算了,只要您盡心幫我的老首長治好病,一切麻煩我來幫您處理……沒想到蘇先生還會醫術,倒是讓人喫驚。”
這番話裏的含義很深,讓人浮想聯翩。
蘇寒聽出來了,呵呵笑了笑:“身爲醫者,治療病患是應該的。”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放開蘇寒的手,轉身回到苗唯峯身前,依舊對楊清嶸視而不見。
“老首長,既然您到了海州,治療的事情就交給我吧,需要什麼專家,我親自去請!”
“不用,我信得過蘇醫生!”苗唯峯對蘇寒露出了信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