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上海風凌冽,哪怕心中再多的火焰,也被吹滅了。
馮嬌嬌身上就一件輕薄的睡衣,蘇寒一放開她,極寒的氣流就讓她瑟瑟發抖。
“好冷……”
蘇寒又把她摟進懷裏,真氣運轉全身,像是電褥子一般,讓馮嬌嬌舒服的窩在裏面。
“你要在這裏跟我……那個?”馮嬌嬌擡頭看看天空中的月亮,眨眨眼,有些不可思議。
關鍵是太冷了。
“把你帶出來就是爲了那個嗎?”蘇寒失笑一聲問道。
“啊?那你帶我出來幹什麼?”馮嬌嬌有些害羞,低下頭不敢看蘇寒的眼睛。
一個女人,口口聲聲的要那個,多羞人啊。
蘇寒大笑起來,笑聲撕裂了海風,彷彿很多人一起在笑,顯得十分豪邁。
馮嬌嬌的傾慕的看着他,男人近在咫尺,她居然有種自己是被邪惡君王搶走了要臨幸的錯覺。
但是依舊幸福滿滿。
“嬌嬌,今夜帶你出來,是要送你一件禮物。”
笑聲散開,蘇寒淡淡的對馮嬌嬌說道。
“我只要你。”馮嬌嬌再也不顧羞澀了,說完仰起頭,打算送上香吻。
嗯,這次蘇寒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重重吻了下去。
良久,兩人相擁坐在懸崖頂端,有蘇寒的真氣護體,馮嬌嬌完全感覺不到寒冷,幸福的把腦袋靠在蘇寒肩頭。
“來找你之前,我打劫了一家珠寶店。”蘇寒忽然說道。
馮嬌嬌驚得擡起頭,怎麼也想不到,蘇寒大半夜的跑去打劫珠寶店,這是犯法的啊,再說以蘇寒的身家,什麼珠寶買不起,要去搶?
蘇寒尷尬的一笑:“之前沒來得及準備,事到臨頭纔想起來,珠寶店早關門了,我只好把珠寶店的門弄開,選了一件飾品,放心,按照店裏的標價,加上破壞的門,留了一筆錢在那。”
“哦。”馮嬌嬌撅起嘴,珠寶店裏的收拾,她也買得起。
蘇寒連忙從褲兜裏掏出一個首飾盒,打開了送到馮嬌嬌面前。
一眼看去,馮嬌嬌就呀了一聲出來:“好大的鑽戒,怕是有三克拉了吧?”
“珠寶店裏最貴的了,我想着,怎麼也得弄到鑽戒吧,就選了它。”蘇寒神色一肅,朗聲道:“馮嬌嬌,你願您嫁給我嗎?”
“我我……”馮嬌嬌被蘇寒嚇到了,哪有這樣突然求婚的,一時間竟然懵了。
蘇寒擡手指着天空中的月亮,大聲說道:“我蘇寒向月亮發誓,從此刻起,馮嬌嬌便是我的妻子,無論刀山火海、艱難險阻,我都會用一生去呵護我的妻子,馮嬌嬌!有違此誓……”
“你……”馮嬌嬌急了,用小手捂住蘇寒的嘴,雙眸中蒙上了一層水霧,羞澀的道:“我不要你發誓,只要每天都能看到你就好!”
“你答應嗎?”
“我……我……答應!”
兩人再次相擁,溫情在真氣的保護下,任憑凌冽的海風如何吹襲都吹不散。
“僅僅是求婚嗎?”馮嬌嬌略帶失望的看了蘇寒一眼,然後繼續享受溫情……
“馮嬌嬌,你居然……”
劉秀蘭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馮嬌嬌半夜摸去找蘇寒了,大怒之下咆哮一聲就要下牀去要人。
然而話沒喊完,馮嬌嬌推門而入,用驚愕的眼神看着母親。
“你上哪去了?”劉秀蘭怒問。
“去樓下看蘇寒教導姐姐們練功啊!”馮嬌嬌無語的瞥了一眼母親,又說:“媽,你也真能睡啊,樓下都開始練功了,還能睡着!”
“你……”劉秀蘭被說的不好意思,仔細觀察了一下女兒,見她依舊是昨天的樣子,特別是走路一點問題都沒有,這才放下心來。
可再一看,她又覺得哪裏有問題,好像有一種特別愉悅的滋味,始終掛在女兒的臉上。
到底哪裏不對?
劉秀蘭想不通。
早起晨練以後,白菁媚和秦昭昭聯袂去上班了,熊百川帶着保鏢護衛,乘坐戰盾suv出行。
蘇寒則跟着衛湘蓮去了斜對門的千針醫館,坐鎮給人看病,倒不是他勤快,而是苗唯峯打電話過來了,說介紹了幾個老兄弟來看病。
苗唯峯的身份到底是什麼,蘇寒沒問,但看得出來,他能量不小,苗唯峯的老兄弟,一個個的能量能低了?
做人不能對誰都狂妄,否則就是無知了,所以蘇寒早早到了醫館守着。
有“病人”到了,都是附近的大爺大媽,想把醫保卡的錢用了,都是來打“營養針”的,早早擠滿了一樓的病牀。
好在也有真正的病人,但都是小病,頸椎病、腰椎病,還有骨頭、筋肌的老傷之類,這些都難不住蘇寒,用死人針治療就是。
兩千萬診療費是針對有錢人的,對家庭一般的大爺大媽們,蘇寒的收費很親民。
“請問,蘇醫生在嗎?”
治療完病人,蘇寒坐在辦公桌前閒極無聊的時候,一個熟悉又悅耳的聲音傳來。
嗯?
蘇寒猛地擡頭,只見一個裹着貂絨、頭戴貂毛,腳踏皮靴的靚麗身影,站在店門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小師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臉上浮現出驚喜的笑容,蘇寒起身迎了上去,纔到門口,就看到大門外一邊站着兩個男人,一高一矮,一瘦一胖,一個渾身上位者的壓迫氣息,另一個如同狗腿子……
“師澤森……胡仲……”
蘇寒一臉膩歪,特別不待見這兩個人。
說仇恨談不上,但這兩個人一門心思要拉蘇寒娶小師師,繼承師家,讓他實在難以接受。
“蘇醫生,我們是來看病的!”
師澤森一身挺拔的西裝,笑意溫和,微微躬身行禮。
蘇寒咂咂嘴,無奈拱了拱手,道:“既然是看病,那就別跟我使陰招,小師師在這呢,我不高興,就把她綁走做壓寨夫人!”
話一說,師澤森老臉一片尷尬,胡仲咧着嘴笑容僵住了,師雪華把腰一插,叫道:“有本事你就抓啊,看白姐姐怎麼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