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一定完成!”
任務有些重,但秦昭昭毅然的答應下來,甚至沒有一絲反感,只有士爲知己者死的激動。
能爲蘇寒做事,對她來說,是最幸福的事情。
蘇寒的表情放鬆下來,對三個妹子笑道:“時間不早了,你們早些休息吧,明天小嵐還有的忙呢。”
“我……我真的要做嗎?”苗夏嵐猶豫的問道。
苗家和蘇寒鬧翻,雖然是表面上鬧翻,也讓他十分緊張。
“爲了我們每個人的明天,我們都要努力!”蘇寒揮舞拳頭說道,沒有迴應。
說完,他留下一個微笑,當先離開了書房。
秦昭昭緊隨其後,溫柔俏祕書似的。
衛湘蓮對苗夏嵐微微一笑,輕聲道:“小嵐,經商的事情我不懂,以後就交給你了,蘇寒信你,我也信你,晚安!”
苗夏嵐看着緩緩關閉的房門,哀嘆了一聲坐在牀上:“我這算是什麼,主動留下來給蘇寒做情人嗎?”
不是不可以接受,是明天回到家裏,父親、叔叔、爺爺,他們會怎麼看自己?
一時間頭疼無比。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驚得她渾身一顫,慌忙找到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父親!
“我的天啊!”苗夏嵐一頭撞牆,居然忘記跟家裏說一聲了……
第一遍手機響,她猶豫再三沒接電話,第二遍、第三遍,直到第五遍,她才萬般無奈的滑動接聽。
“爸爸……”
“你上哪去了,怎麼不接電話?”
手機裏傳來苗恆的聲音,很憤怒。
“我在蘇寒家裏。”
“……”
電話那頭啞然,明顯很意外。
“爸爸,我和蘇寒是清白的!”苗夏嵐對手機裏的寂靜深深的感到恐懼,腦子一抽說道。
“清白?”苗恆明顯不信,語氣充滿質疑,“十二點多了,爸爸打電話給你,你張口就說跟一個已婚男人是清白的,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
“呃……”苗夏嵐想找地方一頭撞死,但她把心一橫,咬着牙說道:“那好吧,既然被爸爸發現了,那女兒就跟你坦白,我和蘇寒不清白了!”
“……”
電話另一邊,苗家的別墅豪宅中,苗恆如遭雷擊,呆立在窗前。
夜空皎潔,滿天繁星,他卻有種陰雲密佈的壓迫感,整個人都不好了。
“丫頭,你跟我開玩笑呢?”苗恆問道。
“爸爸,今天我陪蘇寒跟趙家的趙鵬程喫飯,趙鵬程的兒子趙子燁不服輸,下毒暗害蘇寒,結果我中了春毒,你知道的,就是那種不……不那啥就會死的毒,所以……”苗夏嵐一邊說一邊賣關子,把重點跳過去了。
“蘇寒把你……那個……”苗恆說着只覺得一股惡氣堵在胸口,差點把自己氣暈過去。
自己的寶貝女兒,就這麼被一個已婚男人奪走了?
“爸爸,你別說了,我很喜歡蘇寒,不怪他,至於以後,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蘇寒身邊不缺女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苗夏嵐鼓足勇氣說道。
說到這就掛斷了電話。
苗恆杵在窗前,手機差點捏碎了。
惱火了半天,他卻嗤的一聲笑了出來:“瑪德,我苗恆的女兒,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送給別人做小?蘇寒,你特孃的給我等着,老子要你好看!”
一夜過去,第二天一早,苗恆就讓保鏢駕車,帶着他來到蘇宅,他也不進去,就在大門口等着。
蘇宅的家丁進去彙報,蘇寒想了想,親自出來迎接。
“苗先生,到我蘇宅卻不進去,莫非是看不起我?”蘇寒看到苗恆的一瞬間就覺得他臉色不對,不等他發難,自己先挑破矛盾吧。
苗恆當即重重一哼:“姓蘇的,我女兒呢?”
“在我書房睡覺呢,這會剛剛起來,洗漱呢!”蘇寒咧嘴笑道,彷彿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可是想來,別人家的女兒住在他家裏,一晚上沒回去,早上人家父親找上門,就告訴人家你女兒在洗漱?
怎麼聽着這話都不對味啊!
“蘇寒,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苗恆怒了,衝上來揪住了蘇寒的衣襟,大有一副父親要爲女兒除掉渣男的架勢。
蘇寒不爲所動,咧嘴笑道:“苗先生,我覺得以後吧,稱呼你一聲伯父比較好。”
答非所問,意味深長。
苗恆臉色一僵,嘴角抽筋:“我要是不答應呢?”
“改口費先給我,我馬上改口!”蘇寒笑的越發真摯了。
苗恆頓時整張臉都在抽筋,猶豫半天,還是放開了蘇寒的衣襟,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道:“讓我女兒出來,我要帶她回家!”
“這個沒問題,不過看伯父的樣子,怕是也沒喫早飯吧,不如進來一起喫過早飯再走?”蘇寒笑道,比了個請的手勢。
苗恆又想了想,同意了。
某些事堵不如疏,說不定他能說動苗夏嵐自己放棄。
一路進了蘇宅內院,進入餐廳,苗恆看到大桌子旁邊圍坐的一羣妹子,整個人又不好了。
一個男人擁有一羣女人,那說明他賺錢的能力強,養得起,但你特孃的把所有女人都集中在一起,確定不是嫌自己命長了?
苗恆眼角抽筋的看向蘇寒。
“苗伯父,坐這裏!”蘇寒把苗恆按在苗夏嵐身邊,自己回到常坐的位置上坐下,拿起了筷子。
鶯鶯燕燕的妹子們見蘇寒動筷,這才動筷喫飯,鶯鶯燕燕嘰嘰喳喳,其樂融融的完全沒有苗恆想的喫早飯都不得安寧的樣子。
“瑪德,這小子是怎麼做到的?”苗恆暗道一聲,羨慕的心臟都不好過了。
“苗伯父,等會吃了飯,咱們得演一齣戲,你要跟我鬧翻,之後的計劃,小嵐會告訴你!”蘇寒吃了半個包子,緩緩說道。
苗恆聽到這話,差點被小饅頭當場噎死。
搞什麼啊,昨晚睡了我女兒,今早就要跟我鬧翻,尼瑪的不帶這麼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