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離開沒多久,一輛麪包車就來到了蘇宅附近的街邊,王家老三下車觀望了一下,回頭讓車裏的人做好準備,然後又開始一個接一個的打電話……
白氏莊園,迎親車隊在大門口就被攔住了,蘇寒大手一揮,一個家丁捧着裝滿紅包的籃子衝上來,嘩啦一下,幾十個紅包就灑落一地。
“一個紅包一千塊,不夠還有!”
家丁得意洋洋的喊道。
堵大門的七八個保鏢、僕人,一聽這話,大門都不要了,呼啦啦的圍上去搶紅包。
車隊順利進入白氏莊園,在白家主樓,又被老管家帶人給擋住了。
“姑爺,想娶我們家小姐,不出點血可不成,老頭子我可不是守大門的一羣混蛋,不會讓你輕易進去的!”老管家咯咯的笑。
蘇寒見狀,又是一揮手。
當即一個提着大揹包的家丁走上來,把大包往地上一扔,打開拉鍊。
朝陽初升,陽光照在揹包裏面,一片晃眼……
“嘶……全都是……黃金?”
一個僕人失聲叫道。
“沒錯,整整二十公斤黃金,我們家住把一家黃金首飾店買空了,想要的自己來拿!”家丁趾高氣揚的叫道。
老管家尚能無動於衷,僕人們卻急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然後呼啦啦的一羣人衝出來,爭搶黃金。
“都別搶,排好隊,每人都有!”家丁把揹包摟在懷裏,大聲吆喝。
第二道“防線”的敵軍已經潰敗,只剩一個光桿司令老管家。
蘇寒走上臺階,拱拱手咧嘴笑道:“老管家,聽說你剛剛抱上小孫子,我準備了一份大禮,請笑納!”
一個家丁連忙跑過來,雙手奉上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禮盒。
老管家打眼一看,笑眯眯的讓道了一旁。
原來,禮盒中間一個拳頭大的金鎖,少說也得有一公斤重。
“這禮太重了!”老管家不好意思的說道。
蘇寒根本沒理他,大手一揮,一羣家丁如同土匪過境,跟着蘇寒呼啦啦的衝進了主樓別墅。
還有堵樓梯的,白玉承、白玉軒、白玉濤等一羣小輩,一個個全都堵在樓梯上,伸長了手臂索要好處。
反正蘇寒有錢,此時不狠狠打劫他一次,以後就沒機會了。
面對大舅哥白玉承,蘇寒在他耳邊說道:“小弟給大哥配製一副藥,吃了龍精虎猛,不僅不傷身,還很補身體!”
白玉承眼睛一亮,當即讓開了腳步。
見白玉軒又擋了過來,蘇寒一樣在他耳邊耳語幾句,二舅哥就搓着手退到了一旁。
白玉濤也想過來攔路,蘇寒不屑的一笑:“想學武不?”
這小子乖乖的成了蘇寒的跟班,幫着他開路。
一行人終於來到了白菁媚的臥房門外,衆家丁起鬨,要拆了房門。
蘇寒揮手止住衆人的叫囂,對着門拱拱手,笑着唸了一首催妝詩,嗯,網上剽竊來的。
門沒開,裏面還有笑聲傳來。
看樣子是一羣女人,這可難辦了。
蘇寒抓了抓頭,回頭給一個家丁使了個眼色,這貨拎着個包過來,往門縫裏塞紅包。
石沉大海了,進去多少紅包都不開門。
“裏面的女人聽着,再不開門,我們衝進去了全部搶走做壓寨夫人!”一個家丁叫喊道。
其他家丁跟着起鬨,亂糟糟的一團。
還是不開門!
蘇寒掃了一眼跟着起鬨的宋少澤,拍門說道:“靜婉在嗎,宋少澤說你不幫忙開門,他今天就向你求婚!”
“啊?”宋少澤傻眼了。
門裏面也傳來了一聲驚呼,然後就是一片嬉笑聲。
估計白靜婉被同伴鎮壓了,門還是沒開。
蘇寒挑挑眉,對着門又喊:“誰幫我開門,我送她一條鑽石項鍊,價值百萬的那種!”
一陣寂靜之後,大門轟然打開,一羣妹子衝出來差點把蘇寒當場淹沒。
蘇寒可不管是誰開的門,使了個身法就衝進房間,順手把門關上反鎖,至於那羣女人,交給家丁們去處理吧。
“老婆,你今天真美!”
看着坐在牀上,身穿綠色喜服,用一把扇子擋着臉的新娘子,蘇寒由衷的讚美。
嗤的一下,白菁媚笑出聲:“你又沒看到我,夸人也不走心。”
“平時天天見面的,靠幻想也能想到老婆的美麗!”蘇寒一串彩虹屁拍上去,然後就要拉扯白菁媚的小手。
“別鬧,儀式很重要,先去見我父母!”白菁媚繼續擋着臉,輕聲說道。
蘇寒哈哈一笑,當即拉起栓在新娘手腕上的紅繩子,牽着她走出了閨房。
端茶敬茶,一連串的儀式走完,蘇寒背上新娘子,終於上了婚車。
車隊一路滾滾的回到蘇宅。
蘇宅大門口停放着一張擔架,上面躺着一個四肢裹着繃帶的男人,旁邊跪着一男一女,周圍圍着一圈舉着手機、攝像機的人,還有人在現場錄製新聞稿。
車隊立刻停下,駕車的韓恩沉聲道:“家主,有人來找麻煩了!”
“看到了!”蘇寒不屑的一聲冷笑。
早在派發請帖的時候,他就預料到會有人趁着自己大婚的時候搞事情,只是沒想到如此極端,直接擡一個“死人”放大門口。
“老公,好像是……是……王景雲!”白菁媚臉色變了,用來當着新郎目光的扇子都放下了。
蘇寒看到了妝容精緻,美的像是天上仙女的白菁媚,不由讚道:“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老婆,你今天太美了!”
白菁媚聞言,苦着臉說道:“都怪我非要去參加同學聚會,惹來了麻煩。”
“你不去,一樣有麻煩找上門,這事不怪你!”蘇寒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對韓恩說道:“老韓,讓兄弟們下車,該活動活動受教了,記住了,街道兩邊都給我圍住,一部手機都不能放走!”
韓恩重重答應一聲,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但在這時,一輛大巴車停在了街道另一頭,上面衝下來一大羣穿着黑衣的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