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幾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好的跟什麼似的,暗地裏各種競爭,比身家、比財力、比化妝品、比包包……不管關係如何好,都是在攀比的。
如今苗夏嵐身上的疤痕恢復,還展現給幾個好姐妹看,一下就把她們都比下去了,幾個女人中間,除了於倩芸表現的明顯一些,其他人都是嫉妒的。
“小嵐啊,你的疤痕不會真是那位蘇寒治好的吧?快說說,他是怎麼給你治療的?”於倩芸忍住了氣,笑意盈盈的問道。
苗夏嵐臉上一紅,低下頭說道:“還能怎麼治,無非就是塗抹藥物,鍼灸什麼的。”
“還無非就是,你知不知道,你喫大虧了啊!”於倩芸毫不在意自己走光,騰地一下從溫泉裏站起來,大聲叫道:“你的身子豈不是被蘇寒看光光了?”
這一喊,苗夏嵐的臉更紅了,她的臉皮沒有於倩芸那麼厚,連忙把於倩芸拉入水中,氣喘吁吁的說道:“別亂說,蘇先生是醫生,醫生眼中沒有性別,你千萬別污衊蘇先生的名聲。”
說是這麼說,心裏怎麼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反正一張俏臉紅的像是煮熟的螃蟹。
“蘇寒是有老婆的人啊,白家的大小姐,海州第一白富美啊!”於倩芸故意把自己的表情弄的震驚,“有這麼一個老婆的男人,還要對咱們的小嵐下手,簡直無恥!”
無恥?
我今天才這麼罵過他!
苗夏嵐又把頭低下了,臉頰很燙。
其他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的附和於倩芸的話,都覺得苗夏嵐被蘇寒治病,喫虧喫大了。
苗夏嵐聽得很惱火,擡起頭,鄭重說道:“你們詆譭蘇寒的人品就算了,但是不可以詆譭他的醫術,我身上的疤痕就是證明。”
“要知道,我之前看過的幾個醫生,唯一拿得出手的治療方案就是大面積植皮,而且有很大的危險性,誰也不敢保證植皮以後,能恢復到看不出痕跡的程度!”
“再說了,你們看看,蘇寒的藥,讓我的皮膚變得如同初生嬰兒一般水嫩!”
說着畫風就變了,她緩緩從水中站起來,展示自己的肌膚。
做模特走t臺受不了,但是在閨蜜們面前展示一下身體,讓她們羨慕嫉妒恨,還是可以接受的。
“臥槽,蘇寒的醫術真這麼厲害?”於倩芸不大相信,看看自己的皮膚,再跟苗夏嵐的對比一下,總覺得心裏不好受。
“那當然,蘇寒的醫術,絕對是這個!”苗夏嵐豎起了大拇指,兩隻手。
於倩芸看得眼睛都眯起來了,湊近了問道:“小嵐,你跟蘇寒說說,給我也看看病成不,不用太好的,幫我美白一下皮膚就行。”
於倩芸的身材還是很不錯的,否則也不會大咧咧的泳裝都不穿就直接下溫泉。
但是她的皮膚不好,這是心病。
“可以啊,不過我不保證蘇寒願意給你看病,你也應該知道,蘇寒在圈子裏的名聲,沒錢最好別找他看病。”苗夏嵐淡淡的笑着,彷彿蘇寒的名聲不好,她就很高興。
“小嵐,你只管幫我帶個話就好,只要能讓我變白,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好吧,我現在就幫你問問。”
苗夏嵐走到溫泉池旁邊,拿起自己的手機,當着六個女人的面,撥通了蘇寒的號碼。
“蘇寒,有人找你做全身美白,是我的好姐妹,你幫幫忙成不?”苗夏嵐故意用很熟絡的語氣對着手機說道。
免提打開,很快傳來了蘇寒的聲音:“只做美白?”
“對啊!”苗夏嵐說着看了一眼於倩芸。
“那就不用來找我了,用你家的銀月散就行,要是不放心的話,來我家,我家廠子裏的銀月散也快要上市了,讓她先拿兩盒去用,我保證她一個月內變白!”蘇寒的語氣很自信。
“那……我讓她去找你?”苗夏嵐問道。
“行,我在家裏,讓她到千針醫館,然後給我打電話就行。”
通話結束,苗夏嵐看看六個眼睛瞪大,如同看着黃金一般的女人,掩着嘴說道:“銀月散的價格我可不知道,那是蘇寒家的保健品,我家的銀月散是藥品,需要處方,價格倒是不貴,八百一瓶。”
苗夏嵐可以肯定,自己和蘇寒聯合演的這一場戲,效果極好,成功的引起了六個好友的注意力。
等到她們也買了、用了蘇寒的銀月散,效果一出現,馬上就會引來六十個、六百個用戶,屆時,銀月散的名聲就打響了,廣告費都省了。
要知道,圈子裏某種藥品有神奇功效的話,傳播速度遠比廣告來得快,因爲大家都在攀比啊,不能你有好藥我卻沒有,萬一你比我漂亮了,讓我去撞牆?
推銷是成功的,六個女人都沒了spa的心思,泡完溫泉就各自散去,約好了明天一起去蘇寒家買藥。
後話不比再說,反正銀月散的銷路已經打開了。
三天以後,常氏集團總部,常啓發看着桌上不斷響着鈴聲的手機,滿臉都是驚恐。
手機鈴聲剛剛停下,緊接着再次響起,是另外一個人打來的。
如此情況已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到底發生了什麼,銀月散爲什麼會出問題?”常啓發沒有勇氣接電話,抓着頭髮幾乎崩潰。
今天早上,從九點鐘開始,他就不斷接到電話,每一個電話都是一個問題,使用過銀月散的患者,都出現了疤痕逐漸消失,皮膚卻變得漆黑如墨的症狀。
海州所有醫院的燒傷科,幾乎同時發生了這件事。
這時,手機又響了,常啓發無奈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這次是父親。
他慌忙接聽電話……
“啓發,你們在搞什麼,銀月散是怎麼回事,省城幾家三甲醫院的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來了,你馬上給我滾回來,向我解釋!”常空連的咆哮聲,不用免提都能在證件辦公室內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