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眉頭鎖緊,沉聲說道:“柳副行長,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報上姓名了,你應該馬上告訴我那羣人的行蹤!”
柳可悅微微一笑,慵懶之氣加上她上等的容顏,特別容易讓男人失神在她的微笑之中。
淡然蘇寒是個例外,美色根本沒可能迷惑他。
看到蘇寒冰冷的眼神,柳可悅輕聲嘆道:“真是個沒良心的男人,姐姐幫你還不落好,真是讓人生氣。”
“說,還是不說?”
蘇寒冷聲問道。
“酒吧有個後門,看到了嗎,就在那,後門出去是一條蜿蜒曲折的小巷,只有一條路。”柳可悅見蘇寒生氣了,就不再逗他,“你的朋友如果被那些人帶進巷子裏,下場可不好說。”
說完她就覺得眼前一花,瞪眼睛再看,蘇寒已經不見了。
“你是……鬼嗎?”柳可悅氣惱的跺了跺腳,不過眼眸卻更亮了。
她是銀行的副行長,坐在這個位子上,工作壓力很大,二十九歲了還沒結婚,就喜歡來就把放鬆一下。
蘇寒的出現,給了她放鬆自己的機會,可是蘇寒走的時候連句謝謝都沒有,弄得她心裏很是惱火。
但惱火歸惱火,她對蘇寒,更加感興趣了。
稍稍一想,柳可悅就從酒吧後門離開,進入了那條陰寒潮溼的小巷。
沒走多遠,就聽到了爭吵聲,她立刻放輕腳步,小心翼翼的朝前摸了過去……
“哥們,你想從我們手裏搶女人?”
一個染着紅色頭髮、打扮的花裏胡哨的傢伙,攔在小巷中間,指着蘇寒問道。
這貨有着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混混的氣質。
蘇寒瞥了一眼被三個混混堵在角落裏的裴美蓉,見她衣衫還算完好,就是臉色蒼白,受到了驚嚇,他悄悄鬆了口氣。
不知爲什麼,裴美蓉來電話求救的時候,蘇寒的心臟就開始亂跳,直到找到裴美蓉,緊張敢才逐漸放鬆。
“問你話呢,不敢說就特麼滾遠點!”紅毛混混的臉色變得猙獰,夜色中如同厲鬼。
蘇寒沒有迴應,上前了一步。
紅毛混混頓時大怒,指着蘇寒罵道:“草泥馬的逼玩意,老子混社會的時候,你特麼還在上學呢,敢跟我搶女人,看老子不給你開瓢……”
話音未落,突然一聲脆響傳來。
緊接着一個身影就飛了出去,落在了抱住裴美蓉的三個混混旁邊。
他們愣愣的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老大口吐鮮血,躺在地上直抽抽,像極了死前的迴光返照。
“死人啦!”
一個混混尖叫起來,退後兩步撞在了牆上。
另外兩個混混乾脆愣住,呆呆的不知所措。
“放開她,我繞你們不死!”
蘇寒一步步走上前,強烈的壓迫感猶如山崩海嘯一般拍打過來,冰冷的聲音,更是充滿了殺機。
撞牆的那個混混膽子最小,被嚇得賽退就跑向了巷子深處。
蘇寒哼了一聲,一腳踢出,一枚石子就像是子彈一般飛了出去,精準的命中了混混的後腰。
剩下兩個混混徹底傻眼了,想跑不敢跑,其中一個緊張過度,直接尿了褲子,另一個沒多想就跪在了地上,大聲求饒。
“帶上他們,滾!”
蘇寒殺機凜凜的說道。
快要控制不住心中的殺意了,他自己都有些不明所以,趕緊讓混混滾蛋,否則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痛下殺手。
兩個混混千恩萬謝的爬起來,一個把紅毛混混扶起來跌跌撞撞的逃命,另一個拖着被石子打暈的混混逃跑。
不多時,巷子再次安靜下來,蘇寒看着擠在牆角的裴美蓉,一聲不吭。
裴美蓉也在看蘇寒,臉色悽苦。
深冬時分,穿的衣服比較多,因爲如此,她纔沒受到侮辱。
那四個混混根本就是謝嘉彤的計謀中的一環,接下來就是英雄救美之後,自薦枕蓆。
然而蘇寒的冷漠眼神,讓她有苦說不出,計劃實行不下去。
啪啪啪的三聲傳來,是鼓掌的聲音。
蘇寒頭也不回的問道:“柳小姐,你跟來做什麼?”
“哎呀,你後腦勺長眼睛了嗎,還是說你能聞到姐姐身上獨有的味道?”
穿着紅裙披着外套的柳可悅從陰影中走出來,對着蘇寒調侃道,在月色下她的身形顯得婉約嬌柔,御姐氣息毫不掩飾的流露。
蘇寒不轉身,淡淡的說道:“找我有事?”
“沒事,就是看到你三兩下把混混打跑了,出來感嘆一下。”柳可悅掩着嘴輕笑一聲,用火熱的眼神盯着蘇寒的背影,“真是讓人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富豪,居然親自下手對付幾個混混。”
蘇寒扭頭瞥了她一眼,冷聲道:“謝謝你提供的情報,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作爲回報,什麼時候想好了,就去大夢想家投資公司,我會滿足你的要求,前提是不犯法。”
說完走到裴美蓉身前,伸出手把裴美蓉扶了起來,打算離開,小巷卻被柳可悅堵住了。
“柳小姐,麻煩讓路!”蘇寒沉聲道。
“你說滿足我一個條件的,我已經想好了。”柳可悅眨着眼睛,月色下,眼神迷離如醉。
蘇寒眉頭一緊,說道:“機會只有一次,自己想好了!”
“姐姐我能坐上支行副行長的位子,沒你想的那麼傻。”柳可悅拍了拍胸膛,姣好的身材,吸引了蘇寒的視線。
她越發嬌媚的說道:“姐姐我想去遊樂場把所有項目玩一遍,要你陪我,這就是我的條件。”盯着蘇寒的眼睛,像是要吃了他似的。
“遊樂場?”
蘇寒萬萬沒想到,她的要求會如此簡單。
“我答應了。”
回頭把家裏的妹子都帶上,包場玩,就不怕她吃了自己了。
呃……我爲什麼要害怕這個女人?
蘇寒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我要你一個人陪我,只有我們兩個人,一起去遊樂場玩遍所有項目!”柳可悅咯咯一笑,美眸翻着奇異的光彩。
蘇寒:“……”
媽賣批,這女人是妖精變的吧,能看穿老子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