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起一站,腰部發出了咔咔的聲音,昨晚,有些運動過度了。
活動了一下身體,蘇寒咧咧嘴,回味的笑了出來,然後拉過被子,把秦昭昭和馮嬌嬌,用被子蓋好……
喔,又露出來一個,是師雪華。
蘇寒只好重新將三個酣睡的女人擺好姿勢,用一牀被子蓋好。
“人生得意須盡歡,這話沒錯!”
嘀咕一聲,他纔去洗漱。
宿舍小區的早飯,都是僕人們送到各個房間,女人們自己喫自己的,蘇寒對此很不滿,認爲一家人要一起喫飯纔對,讓白菁媚催催新家的進度,不差錢,用最快、最好的速度完成。
白菁媚對此沒有異議,並且很贊同蘇寒的觀點,當即打電話給大哥。
早飯以後,蘇寒就帶着張靈雨、馮嬌嬌和秦昭昭,一同前往驚門相術館。
一人一個地攤上買的v字仇殺隊面具,再穿上黑色的袍子,三個女人的氣質都變得神祕起來。
開門的時候,一羣人,像是電影裏鬧災荒,糧食店開門,涌進店裏搶糧食似的,烏泱泱的三四十人,都衝進了兩棟樓中間的小院裏。
進十米長,七八米寬的院子,幾乎被填滿。
穿着黑袍負責接待的馮嬌嬌,都被擠到了相屋門口,如果不是身上的袍子,說不定會被侵犯。
“都給我住口!”
在一羣人的詢問聲中,尖叫聲響起。
一瞬間,小院安靜下來。
馮嬌嬌氣急了,沉聲說道:“今天張天師有重要的事情宣佈,你們想聽,就不要鬧事,都軍訓過吧,立刻排好隊,等張天師出來!”
一羣富豪,在馮嬌嬌的指揮下,很快排成了五縱六橫的隊伍,二十八個人,二十八個海州市範圍內的頂級富豪,要是誰扔個手榴彈進來,海州經濟都會造成巨大的動盪。
馮嬌嬌見大家排好隊,這纔對相屋說道:“張天師,人已到齊!”
“知道了。”
淡淡的迴應之後,相屋房門打開,首先出來了兩個和馮嬌嬌一樣打扮的人,她們是秦昭昭和張靈雨。
院子裏的富豪們都愣了一陣,第一次見驚門相術館裏出現三個與張天師穿同樣袍子的人,各個都以爲張天師有重要的事情宣佈,無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隨後,帶着青銅面具的蘇寒,穿着黑袍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對衆人點頭。
“諸位,今天,本天師開天眼,爲諸位看運勢,但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件事宣佈。”
衆人側耳傾聽,各個表情嚴肅。
蘇寒心中暗笑,沉聲說道:“諸位都是海州本土人士,應該知道,省裏面規劃,要擴建海州港。”
“知道!”
“張天師,海州港的擴建,會影響我等的氣運嗎?”
“還請張天師明說,要是氣運被影響,您趕緊給我們說說破解的辦法啊!”
富豪們對風水、相術,是相當相信的,海州港擴建,必定會對本地氣運造成影響,進而影響當地人的氣運,說不定賺錢都會變難,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最後四個字,語氣很重。
衆人一陣凜然,誰都明白,泥做的牛,進入海里的下場是什麼。
蘇寒用冷厲的目光掃過衆人,又說:“要破此局,唯有改變海州港的風水,說白了,就是改變方案!”
衆人都在傾聽,但人羣中,一個人卻皺起了眉頭,他就是宋少澤的朋友,一心想成爲貴族,卻在相術館裏栽了個大跟頭的王松林。
王松林自從被蘇寒坑過以後,和其他兩位好友,在父母的支持下,開啓了金融信貸公司,對加入貴圈的事,不再上心了。
信貸公司的業務開展的很順利,預計收入非常可觀,這讓王松林對“張天師”無比的信任,也非常感激。
然而今天,他看着帶着面具的蘇寒,心中就是有種古怪的感覺,突然,他“啊”了一聲出來,打算了蘇寒的話。
所有人都看向他,眼神古怪。
王松林回過神,卻不顧衆人的眼神,他滿臉憤慨的喊道:“你不是張天師!”
話音傳開,衆人一陣驚愕。
前面站着的人不是張天師,那是誰把大家召集到這裏的,有什麼目的?
看看周圍,每一個都是海州市的一方富豪,難道有人想把在場的人都綁架了,勒索大筆的贖金?
類似的想法,都從在場富豪的腦子裏,浮現出來。
一道道懷疑的目光,匯聚到了蘇寒身上,有人甚至拿出了手機,準備叫外面車上等候的保鏢了。
張靈雨上前一步,看樣子打算亮身份,被蘇寒拉住了小手,拽到了身邊。
“蘇寒,情況不對,要不要我出面?”張靈雨用出了傳音入密的法門,對蘇寒說道。
“叫老公!”
蘇寒用同樣的方法迴應。
他最後一步,站在門檻上,讓所有人看得到自己的臉,然後,當場摘掉了面具。
“蘇寒?”
“怎麼是你?”
“你把我們召集到這裏是幾個意思?”
“該不會要綁架吧?”
蘇寒在海州的名聲,那是相當響亮的,衆位富豪看清是他,都是一陣驚訝,又因爲蘇寒對陳家和海州三老做過的事情,讓他們心生恐懼。
蘇寒淡淡笑道:“沒錯,就是我,我就是張天師!”
“不可能!”
王松林大叫起來,“張天師的聲音,跟你的聲音不一樣!”
蘇寒對他點頭:“你說的沒錯,因爲,張天師不止有一個。”
衆人又是一陣迷茫,場面變得很古怪,富豪們面面相覷,很多人小聲討論了起來。
蘇寒看了一眼王松林,手一揮,他額頭上,一股帶綠色的氣流,飛了出去,懸在頭頂,似乎隨時都會被風吹散。
“王先生,我可以操控氣運,你的壽氣還算充足,要不要我給你表演一個,奪氣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