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項煬也沒有反抗,要不然會被打的更慘,只是死死的護着他懷中的早餐。
“嘭”
誰也沒想到,袁治等人正盡興時,一個人羣中出現的身影悍然出手,一腳將其中一人踢飛了出去,摔倒在了人羣中。
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在這衆目睽睽之下,那道身影大手一揮,一柄重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竟然朝着他們劈砍而來
“噗”
在所有人駭然的目光之下,重劍劈落而下,將措不及防的另外一人後背上留下了血的烙印,鮮血四濺。
圍觀的人都傻了,其中一些是四周的商販行人,可大部分都是學院的學員。
“這人是誰竟然在學院門口悍然出手”
“太瘋狂了,簡直無所顧忌,就不怕學院追究將他開除嗎”
“看樣子應該也是一個新生。”
一連重傷兩人,雲凡的身影再度朝着第三人而去,可此時他們已經回過神來,手中快速的凝聚出了各自的武器。
其中一人手中是一柄金色長弓。
看到雲凡衝着他劈砍而來,只得用手中的長弓抵擋。
“噹”
火花四濺,這手持金色長弓的青年只覺得雙手發麻,一股巨力從長弓之上傳來。
在這一瞬間他甚至都擔心自己的長弓會不會就此折斷
不過好在他擔心的事情並未發生,他的身形倒飛而出,手中的長弓卻並未折斷,只是與重劍接觸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劍痕,這讓他心中凜然。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在同一時刻,一個與袁治長的相像的青年衝到了雲凡的身後,手中閃爍着寒光的長劍朝着雲凡後腦刺去。
“啊御甲”
一聲咆哮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項煬的身形本就壯碩,再加上此時無比憤怒,看到雲凡爲他出手之後,更是心中一陣感動,看到有人要對雲凡出手,危急時刻,項煬爆發了。
“靈技蠍尾捆縛”項煬口中爆喝一聲,手中的巨盾之上衝出了三道鎖鏈以極快的速度朝着青年籠罩而去。
“嘩啦啦”
那個想要襲擊雲凡後腦的青年瞬間就被綁縛成了一個糉子。
此時場中就唯獨剩下了袁治一人。
“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學院門前行兇”袁治指着雲凡怒叱道。
雲凡眼神冰寒,向前邁步,冷笑一聲道:“打了我的兄弟,還問我是誰”
話音剛落,雲凡身形一頓。
“嘭”
只見下一刻雲凡猶如離弦的箭矢般飛射了出去,手中的重劍更是輪動而出。
“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袁治瞳孔一縮,不過隨後便冷冷一笑道:
“區區一個剛來的新生,也敢放肆”
袁治全身也爆閃出了金色的光芒,他竟然和項煬一樣是一名御甲天師。
“噹噹噹”
雲凡手中的重劍不斷在盾牌上擊出一道道火花,震耳的金屬顫音讓人耳膜震顫。
僅僅一瞬間,雲凡手中的重劍就已經劈砍、刺出了上百下。
“死”
袁治更是面色大變,沒想到雲凡的力量如此強大,將他逼得步步後退,手中的重盾都險些崩飛出去,覺得手掌發麻,手腕發酸。
“噹”
雲凡抓準了機會,手中的重劍猛然刺出。
重劍的劍鋒擦着巨盾的邊沿朝着袁治刺去,閃耀出了耀眼的火花不斷迸濺而出。
誰都沒有想到,雲凡手中的重劍直接穿過了袁治的鎧甲將其肩膀洞穿。
“噗”
血液噴濺而出。
“呃啊”、
袁治驚恐的大叫着,更個人向後倒去。
“你你敢傷我”
袁治大叫着,一邊臉色煞白的忍着疼痛,一邊衝着雲凡怒吼。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自己都沒能夠施展出靈魄的力量,竟然就被眼前的這個新生所制服,這簡直就是恥辱。
“傷你”
雲凡神色一狠,將插在其肩膀的重劍拔出,劍尖直指袁治的眼珠子冰寒的說道:“我還敢殺你你信不信”
“雲凡。”
項煬此時出現在雲凡的身邊,抓住了雲凡的手腕,生怕他真的做出什麼傻事。
“滴答~”
一滴鮮血沿着劍尖,滴入了袁治的眼睛之中,將其左眼染成了血色。
“下次別再讓我看見你再欺負我兄弟,我讓你死的很難看”
雲凡的話語冰寒,而後站起,掃視周圍的衆人,帶着項煬離去。
“你傻啊打你不會還手嗎就那麼捱打爲了幾個包子”
雲凡看着項煬懷中還緊緊抱着的包子說道。
“還手被打的更重,反正我身體結識,沒事”項煬撓了撓光禿禿的腦袋說道。
“吶包子。”
項煬將手中的包子遞給了雲凡。
雲凡看着那一袋包子,還散發着熱氣,張了張嘴,最後搖了搖頭道:
“不吃了,我還有事要出去,你先回去吧,如果那些人再敢來找麻煩算了短時間之內他們應該會記住這次教訓。”
“走了”
雲凡拍了拍項煬的肩膀,而後轉身離去。
項煬則是站在原地目送雲凡走了之後,然後也轉身離開。
快步來到了鐵匠鋪,雲凡有點兒不好意思,第一次過來就遲到了,不過對方也沒說讓幾點過來。
此時安娜正在打鐵,那名老者則是手持一把破扇子,坐在搖椅上悠哉悠哉的曬着太陽。
“不好意思,老伯,我來的有些晚了。”
雲凡不好意思的說道。
“嗯去和安娜先學習基礎吧”老者只是微微睜開眼睛瞥了雲凡一眼開口說道。
“呃是。”
雲凡張了張口,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鍛造的基礎雲凡雖然已經在綱老爺子那裏學過了,並且手中的重劍也是他自己親手打造的,可既然綱老爺子讓他們來這裏學習,那自然有綱老爺子的寓意。
“小師弟,你來啦”
安娜顯得有些興奮,平時都是她自己在這裏學習鍛造,現在來了一個小師弟,也算是有人陪她了。
“嗯,娜姐老爺子讓我來跟你學學鍛造基礎。”
雲凡笑了笑說道。
“來吧”
安娜一揮手,帶着雲凡進了鍛造屋,開始了新的學習。
不過時間還不長,一個短髮青年看上去二十歲左右,嘴裏面叼着一節樹枝,痞裏痞氣的來到了鐵匠鋪。
“喂~老不死的我妹妹呢”
青年話語毫不客氣,看到老頭兒的時候臉上還是一臉的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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