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蘇清一直扶着她,說不定就要摔倒了。
她有些心有餘悸的看向道一,語氣有些激動的說:“我剛剛想起來,爲什麼要把那枚陰牌帶在身邊了”
道一淡淡的看她一眼說:“這個我知道你還想起了什麼”
你知道
一聽說他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帶着,這沒可能要了她的命的陰牌,酒窩老女人滿臉驚詫地看着他問:“道長,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她的話音剛落,只見正在一樓客廳裏表面上在看電視,但實際上是在密切關注着樓上動靜的江明,突然從沙發上跳起來,一個箭步竄過來。
“唉這位是”他站在樓梯口緊緊盯着,被道一擋住大半個身子的酒窩老女人,神色十分驚訝的問:“這位老婦人是誰什麼時候來咱家的”
道一立刻轉過身噔噔噔的跑下樓,一把他推到一邊兒,神色嚴肅的看着他說:“我剛纔不是說了嗎不讓你出來,怎麼又跑出來偷聽我們說話”
江明故作一臉委屈的舉起雙手,十分誇張的叫道:“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誰偷聽你們說話了我是不看你們都上二樓密談了,這才跑出來,呃,到客廳看會兒電視而已。”
說着,他一臉探究的看向被蘇清攙扶着,慢慢從樓梯上走下來的酒窩老女人。
就在這時只聽,客廳里正開着的網絡電視上,突然插播了一則新聞:
現在播報一則突發事件,漢唐集團董事長唐月如女士,在出席新聞發佈會的現場突然暈倒
唐月如
一向對八卦十分敏感的江明,立刻轉身跑到電視機跟前,一臉驚訝的盯着電視說:“漢唐集團的女總裁,不是上個月已經宣佈重病離職了嗎今天怎麼又出來了”
他剛說完,轉身看到被蘇清攙扶着的老婦人,一臉倉皇懵懂的盯着門外發呆。
江明又回頭看了一眼電視新聞,發現新聞上正在播放,漢唐集團女董事長唐月如的生平。
他轉頭的瞬間,正好看到唐月如參加商會時,被拍下的一張十分清晰的活動照片。
看到這張照片之後,他驚然轉頭盯着被蘇清扶着,緩緩往大門外走的那個老婦人。
這個老太太怎麼跟唐月如
這麼相
可能因爲這個老婦人年紀較大的緣故,五官臉型並不是非常相似,但身上那股說不出來的氣質,卻如同一個一般。
於是,他十分狗腿的拉住已經走到大廳門口的道一:“黑,道一,你看這個老太太,跟電視上那個漢唐集團的女總裁長的跟母女一樣”
聽他這麼一說,本來要出去的道一突然停住腳步。
他飛奔兩步跑到電視機前面,緊盯着電視機裏不斷閃動播放着的,有關唐月如近些年來的商業貢獻。
“姐,你們快過來看”他抓起茶几上的遙控器,把電視畫面定格在去年唐月如參加商會的畫面上。
蘇清攙扶着酒窩老女人十分艱難的轉身,一步步走的電視機跟前。
道一拿着遙控器,讓電視畫面定格在一一張張,關於漢唐集團女董事長唐月如,參加各種生業活動的照片上。
而此時,道一也神色驚訝的緊盯着她,剛想開口要說些什麼,卻被蘇清擡手製止了。
當新聞播報員解說道:關於安城東郊小青山的開發,必須由這位漢唐集團的總裁親自批示的時候。
一直站在電視機前,呆呆地盯着屏幕的酒窩老女人神色終於有些動容,她輕輕閉上眼,口中喃喃自語:“八寶,八寶計劃。”
因爲聲音太輕,縱然是一直注意着她的道一,也沒聽清她說的什麼。
不過,扶着她的胳膊,緊挨着她的蘇清聽得很清楚。
但蘇清卻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含義。
就在道一的耐心即將用盡,新聞也已經播放到頭的時候,將大半個身子壓在蘇清身上的酒窩老女人,終於直起身子。
那雙本來有些迷茫昏暗的眼神,也漸漸地清明起來:“我想起來我是誰了”
一直站在一邊的密切觀察着他們的江明,有些諷刺的接着她的話問:“你該不會說,自己就是電視中的那個唐月茹吧”
“我怎麼會是她不過,漢唐集團也不是她的。”說完,她那張因爲蒼老而極度鬆弛的眼皮突然掀開,目中閃過一絲凌厲之色:“是我的。”
道一有些驚訝的看着這個,好像換了個芯兒一樣的酒窩老女人問:“那你是誰爲什麼骨相面貌跟她如此一致”
這個酒窩老女人淡淡的笑了一聲,轉身扶着蘇清的手十分喫力地坐在沙發上。
她閉上眼輕輕喘了兩口氣,才從容不迫的開口說:“知道漢唐集團,爲什麼叫漢唐集團嗎”
一向不關注本城商業圈的道一姐弟兩,神色十分茫然的搖搖頭頭。
倒是在娛樂圈打拼的江明,上前一步看着她說:“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在集團成立之初,是由現任的集團董事長,唐月如跟另外一位公司元老關漢庭一起創立的。漢唐集團的名子,取自她們兩人姓名中各一個字。”
“你說的沒錯”好像才突然清醒過來,渾身氣勢很強的酒窩老女人,滿臉讚賞的衝江明點點頭說:“所以這個集團名字就叫漢唐集團,而我就是跟唐月如同母異父的姐妹關漢庭。”
天吶,原來是這樣
聽她這麼說,江明滿臉詫異的問道:“報道上不是說您,在七年前已經辭去漢唐集團的董事長職務,去往國外發展漢庭集團了嗎”
關漢庭屈起食指輕輕釦了扣玉質的茶几,擡頭看着一臉懵懂的蘇清說:“請給我倒一杯熱水,好嗎”
“哦,你以後叫我蘇清就行。”蘇清邊去倒水,邊指着坐在她身邊的道一說:“這是我弟弟道一,就是他救了你。”
關漢庭滿臉感激的扶着沙發站起身,顫巍巍的衝道一深鞠一躬說:“多謝您大義救我一命。”
道一皺着眉頭朝她點點頭回禮:“哦,你不用謝。現在你既然清醒過來了,那說說你爲什麼會被人算計吧現在想起來是誰算計你了嗎”
聽她突然這麼問,仍然躬着身子的關漢庭,突然身子一顫,整個人直直的朝後面的沙發上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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