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有些懊惱的拍了拍頭:“最近精神有些不濟,竟然把這事忘了。閃舞..”
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答應了,道一隻得把剛剛想好的說服他的理由,又咽了回去。
“你在跟我詳細介紹一下,你所瞭解的牛嘎拉村的情況。”顏如真有些漫不經心的說。
道一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上回說要跟我們一起去,肯定是敷衍之詞。
不過見師傅這次答應的這麼痛快,他有十分詳細的跟顏如真說了一遍,他所猜測的牛嘎拉村的情形。
聽完他的猜測,顏如真又沒有過多評論,只是輕笑了一聲說:“好吧,我就隨你們去看看。”
他的態度好像很隨意,遠沒有剛剛聽道一說起時那般緊張。
師傅真是越來越讓人琢磨不透了。
道一有些迷茫的看着隱身在迷霧中的顏如真:自從回春山上回來,師傅好像真的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這樣也好,省的總是每次跟他溝通都困難。
秀水鎮不算大,不過也有好幾長長的街道,等他們把整個鎮逛一遍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這個時候蘇啓志跟老朋友們的宴席纔剛剛散。
蘇清他們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對面飯館的人過來收拾盤盞。
因爲訂的是整桌席面,所以菜送上來的時候都帶着盤子碗盞。
等他們喫完之後,再通知飯店裏過來人,把這些東西收走。
而且,一般情況下,這家店的服務員,還會順帶幫忙把家裏的衛生給收拾一遍。
所以,他們家的宴席包桌生意一直都很紅火。
當然,最關鍵的是,這家飯館做的菜確實很好喫,分量足,而且價錢也公道。
因爲老闆本身就是在鎮上的人,用來做飯館的臨街門面房子都是以前自家蓋的。
這樣下來就省了很多成本。
物美價廉,服務周到,所以生意一直都很紅火。
蘇清本來想打算上去幫忙打掃房間,卻被過來收盤子的兩個服務員笑着制止:“這也是我們包裝服務的一部分,您稍等一下,衛生馬上就做好了。”
其實飯店對於這種離飯店不遠,送菜上門的包桌宴席服務,也非常的喜歡。
因爲這樣就可以空出來包間。
可能是生意紅火的緣故,對面那家店基本上每天都爆滿。
除去請客的,過來店裏喫飯的人也挺多。
所以不管是包間,還是座位一直都比較緊缺。
很快,做是麻利的服務員就把屋裏收拾的十分乾淨了。
等他們排着盤子出去之後,蘇清才發現父親已經醉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我扶蘇伯伯回去休息。”道一主動上前扶起來已經睡着的蘇啓志,把他帶回房間休息。
等道一出去之後,顏如真看着蘇清意味深長的說:“你有個好弟弟。”
蘇清十分感動的說:“是啊,沒有道一就沒有我了。”
顏如真沒有接話,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就出去了。
“姐,明天我們就要去牛嘎拉村了,晚上早點休息吧,我過去跟白賢說一聲。”道一來到客廳,跟蘇清交代一聲,就去樓梯間了。
道一笑着搖搖頭:“那些東西現在對你沒用。”
因爲,我發現你身上就帶着連我都參不透的邪氣。
聽他這麼說,白賢十分不解的問:“爲什麼我現在不能用了”
道一有些敷衍的安慰他說:“你不需要了,你已經成功從那裏出來過了,這次去一定沒事兒。”
他話音剛落,就聽顏如真在外面淡淡地說:“他身上住着那麼大個邪魔,害怕去什麼牛嘎拉村嗎”
此言一出,嚇的白賢立刻跳起來,衝出房間,跑到顏如真跟前嘴脣哆嗦着說:“大師,你剛纔說我身上揹着,”
顏如真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唉,要不是他寄生在你身上,估計你早就沒命了。”
說完,認真看他一眼:“本來就應該是以死之人了,能活着已經不錯了,別妄想太多了。”
聽了他的話,白賢更是嚇得不行:“大師,你能不能說的明白點”
顏如真有些不耐煩的轉身就走:“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你本來就該是個死人了,要不是你身上那個邪魔強行爲你吊着一口氣,你早就死了”
白賢聽他這麼說,心裏突然一恍惚,頭腦都突然涌現出一些十分模糊的記憶片段。
但他無論怎樣都拼湊不起來,這些模糊的記憶片段。
“你要想知道,你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明天跟我們一起去牛嘎拉村不就真相大白了嗎”道一盯着回房間的顏如真,有些言不由衷的安慰他。
說完,一把把白賢退回他房間,立刻跑上去找師傅。
“這麼晚了,怎麼不去睡”顏如真面無表情地看着站在門口的道一。
道一臉探究的看着顏如真問:“師傅,你知道白賢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顏如真一臉無所謂的說:“當然知道啦他在瀕死之時被邪魔趁機入體,不過卻沒有舍奪他的身體,反而還以自身之力支撐他活到現在。”
道一有些難以置信的問:“你的意思是說那個邪魔損耗自身修爲,在幫助他”
顏如真一臉正經的看着他:“有何不可誰說邪魔都是要害人性命的就算邪魔這個所謂的名字,也不過是被任強加在頭上而已。”
這話說的很顏如真
道一以前剛上山的時候就聽顏如真這麼說起過:所謂的邪魔不一定就會害人,有時候他們甚至還會救人。
但是心中邪惡之人,絕對比真正的邪魔還要可怕。
那時候道一還不能理解,現在事實都是真正擺在眼前了。
他認真地點點頭:“我明白了,師傅。”
也許,讓他好奇不已的牛嘎啦村,並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樣。
這讓她對明天的旅途更加期待起來。
而白賢則在惶恐不安中漸漸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他來到了一個自己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
見證了一件讓他感覺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