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這個世界上還有靈氣,比這個小鎮更充裕的地方”花枝十分疑惑地看着他問。
綠珠一臉肯定的說“那當然了,現在各地靈氣好像都有所復甦,有好些地方的果子都富含靈氣呢。”
說着他啃了口手裏的桃子“我跟蘇姐還專門開了一家用富含靈氣的果子釀製果酒的小廠。”
他越說花枝對於未來要去的地方就越嚮往“那你們什麼時候回莊園”
蘇清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笑着問他”要不要嚐嚐我們親手釀製的我酒呢”
花枝十分激動地拍拍手“當然要”
於是,蘇清就從父親的櫥櫃裏,拿出一瓶度數最低的櫻桃酒。
花枝一看到酒瓶,立刻從沙發上蹦起來直接撲上去搶了過來。
十分急迫地想打開來嚐嚐,但是瓶子上的木塞卻難住了他。
“這個需要專業的開瓶器。”蘇清有些好笑的拿出開瓶器,從他手裏又把那瓶櫻桃酒拿回來。
花枝眼巴巴地盯着蘇清,見她十分輕鬆地打開酒瓶木塞急急的問“現在能喝了嗎”
蘇清故意逗他說“還不行,和這個酒要有專用的器皿。”
“酒杯嗎”花枝直接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把裏面喝剩下的茶連同茶葉隨手倒在地上,然後殷切的把空了的茶杯遞到蘇清面前。
蘇清有些驚訝地看着被他潑到地上,混合着茶葉的殘茶水“你怎麼直接把茶水倒到地上”
就連綠珠也皺着眉頭說“這孩子怎麼這麼沒禮貌茶水潑到屋子裏,怎麼行”
道一則直接上前奪去他手裏的茶杯“把地上收拾乾淨,否則你一口酒也喝不到”
被一衆人指責的花枝覺得即憤怒又委屈”就喝口果酒,哪有那麼多狗屁規矩我以前茶水都隨手潑到地上了,怎麼着”
道一目光嚴肅地盯着他說“你這個父親把你送到我這兒,目的就是要把你改造好,現在就從最基本的生活常識學起。”
說完看了眼綠珠“現在你教教他,平時生活中的一些最基本的禮儀和常識。”
綠珠飛快跑出去拿了把拖把塞到個頭小小的花枝懷裏“先把地拖乾淨了吧”
花枝氣憤的摔掉手裏的拖把“老子向來自由翱翔於天,地間還沒受過誰的制約。現在竟然讓我掃地”
“不是掃地,是拖地你既然生在這個社會里,就得遵守這個社會最基本的規矩。”綠珠重新拿起拖把塞到他手裏“看看這地上都是乾淨整潔的瓷磚,你把茶水潑在上面,讓人怎麼下腳”
花枝漲紅臉準備辯駁的時候,卻見蘇清揚了揚手裏的酒瓶“打掃好之後,這一瓶酒就給你了”
她邊說着邊又把瓶塞塞了回去。
“既然是美人發話,在下哪有不遵從的道理”花枝立刻態度大變,十分恭順的拿起拖把,收拾起地上的茶漬。
道一一臉惡寒的撇了撇嘴“毛都沒長齊呢,還美人”
花枝狠狠的瞪他一眼“你纔是黃口小兒”
他話音剛落,就見白賢一臉睡眼惺忪的探頭進來“道一,你找我有事嗎”
綠珠趕緊跑過去扶着他擔心地問“你怎麼樣了我們剛纔一直敲你的門,爲什麼沒回應”
白賢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我沒聽到啊可能昨天晚上看手機太久,早上睡得太死吧。”
“哎呦你們這兒還有個更奇葩的貨色。”花枝盯着白賢看了一會兒,滿口嘲諷的說“這傢伙能活到現在,真是命大。”
這個時候白賢才注意到,屋子裏竟然有這麼一個粉嫩可愛的孩子。
三個大人盯着這個看上去小小的孩子拖地。
他心裏立馬有了判斷肯定是這孩子調皮,把茶水弄到地上去了,所以才被罰打掃。
以前,他在其他地方也遇到過這種情況。
不過,這孩子說話倒是挺有趣的。
白賢饒有興趣地看着他問“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誰知道小孩兒衝他翻了個白眼“你叫誰小朋友呢,半死不活的容靈人”
這孩子竟然還會給人起外號,不過這外號聽着也實在太拗口了。
道一狠狠地瞪了花枝一眼“閉嘴不該說的,別亂說,好好打掃你的衛生,不然的話,以後一口果汁也別想喝”
花枝聽了他的話,正要暴起,卻見蘇清重重地把那瓶包裝精美的果酒在桌子上磕了磕。
於是,他不得不繼續抱着拖把喫力的拖着地。
“你纔起來嗎趕緊洗臉刷牙去喫早飯吧,蘇伯伯把你的那份溫在鍋裏了。”綠珠一向最關注喫,這時候輕輕推着白賢去洗漱。
白賢本來想跟這個可愛的孩子再搭兩句話,但卻被綠珠推着去了洗浴間。
“這孩子是”白賢一邊擠牙膏,一邊好奇的問。
綠珠笑了笑說“是蘇伯伯老朋友的一個外孫子,暫時寄養在這裏。他叫花枝。”
說完,就轉身回客廳去了。
再說白賢剛一離開,道一就立刻嚴肅的告誡花枝“他只是個普通人,現在你不要在他面前亂說,以免嚇到人。”
“現在的人膽子這麼大,對鬼神還有敬畏之心嗎”花枝把拖把丟到外面,有些諷刺的說。
綠珠上前把他丟在地上的拖把撿起來,然後十分認真的教他要如何用拖把在哪裏。
“嗯,我又不是下人,憑什麼讓我做這些”花枝十分氣憤的說。
道一冷笑一聲說,現在社會人人平等,已經沒有所謂的下人了你自己弄髒的屋子就得自己搞乾淨
花枝剛要反駁,就聽蘇清說“嗯,地拖的挺乾淨的,現在把這瓶酒送給你了。”
“多謝美人盛讚,那我就卻之不恭啦”花枝一看到蘇清就立刻變了態度,十分高興的從他手裏接過那瓶果子酒。
當他扒開瓶塞,正準備往嘴裏倒的時候,突然像想起了什麼,又把酒瓶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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