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夢站了起來,隨後便隨着林振宇走了出去。
“檢查結果怎麼樣?”我急忙向那林振宇問去。
林振宇呵呵一笑,道:“檢查結果非常好,秋夢姐是健康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謝謝你。”我向他說道,隨後便拉着秋夢離開了這裏。
“呸,什麼玩意。”林振宇俊俏的臉龐扭曲得不成人樣,隨後便恢復了原樣,大大方方的朝裏面一點的房間走去,接着就是他泡妹的時間了,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心情好上一些。
一直牽着秋夢的手,回到了家裏,你儂我儂了兩句,你儂我儂了兩下,便開始遊戲了,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況且在遊戲裏也不是沒有機會見面的。
“怎麼了?”夢銀月在我旁邊有些擔心的問道,我這一去也是去了有些時間的,會不會因爲這件事講了很長時間?
“沒怎麼”我猶豫了一下子,還是準備把秋夢的原話帶給她:“秋夢讓我跟你說,她說,我是她的。”
說完後,夢銀月臉色如初,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憤怒或是哀傷,看上去還似乎有些興奮和喜悅。
“你怎麼了?”我試探性的問道。
夢銀月笑而不語,秋寒是她的?這不就意味着,這是對我的宣戰,或是害怕秋寒喜歡我而不喜歡她,害怕我搶走了秋寒?有意思。
“走吧,再去看看陸安桐,看她心情好些沒有。”我對夢銀月說道,隨後便向陸安桐的家的方向走去。
“秋寒,你爲什麼那麼執着於陸安桐呢?”夢銀月在我身邊問道:“她不過是個遊戲角色,而我們是爲了享受遊戲的樂趣,纔來玩遊戲的啊,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我笑道:“我覺得這樣做比單純的打怪練級做任務要好玩的多,這也是遊戲樂趣的一種,不是嗎?”
夢銀月怒道:“這是你的樂趣,我覺得我們”
“夢銀月,你覺得現實和遊戲,哪個好玩一些?”我打斷她的話後,問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肯定是遊戲啊。”夢銀月不假思索的說道:“不然我們爲什麼還會玩遊戲呢?”
我再次問道:“你覺得遊戲爲什麼比現實好玩呢?”
“嗯”夢銀月臉上一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她想說:“因爲有你!”看來表面上的大方是敵不過心裏的羞澀的。
“因爲遊戲可以做到現實做不到的許多事。”她昧着自己的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那你覺得我能在現實隨意的把妹嗎?”我問道,隨後大笑了兩聲,向前走去。
“安桐,在家嗎?開開門。”我在門口叫道。
門打開一個縫,露出陸安桐的腦袋,她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有什麼事嗎?”
“是不是”我尷尬的笑笑:“我們進去說吧。”
“不用。”她淡然道:“就在這裏說吧,沒什麼不方便的。”
陸安桐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轉移了視線:“那又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和我是什麼關係?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我們是朋友!”我堅定的說道,管他有什麼關係,先扯上關係,然後才方便說話。
陸安桐微微一愣,隨後說道:“那是你認爲的,我們不是朋友。好了,如果你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回去了。”
“那好吧。”我稍作打算,還是走了,看來她的心情還是沒有恢復,或者,還是對我有敵意。
看來,兩人的緣分已盡了嗎?我心中苦笑,給了自己一巴掌(在心裏給的),還真的要在遊戲裏開後宮?
我在心裏大罵自己無恥,隨後又覺得這樣也似乎不錯的樣子,一想到這樣的事情,就有種‘哎喲,不錯喔’的感覺。
夢銀月在我說完那番話後就憤然離去,看來她還是不能理解我的想法,誰叫我一直都走在所有人的最前端呢?
走到之前的酒屋,我準備把之前的酒錢結了,看來,我的良好品德還是有不少的。
“叮鈴——”風鈴發出聲音,走到吧檯前,老闆用着一種‘男人嘛’的曖昧眼神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多少錢?”我高冷的問道。
“46個銅幣。”老闆笑眯眯的說道。
我差點沒有栽倒在地,之前給安桐買了一些東西(雖然還沒來得及給她,而且想必以她現在,也沒有心情也不大可能會接受)就花了一些錢,而本來我就沒有多少錢,現在一下子就46的大手筆,別嚇死我了。
“看在我們挺有緣分的份上,打個一折怎麼樣?”這是理想他對我說的,但是,這是現實中我對他說的。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老闆笑眯眯的笑道:“不用了,把你打個骨折就夠了,怎麼樣?”
“45個銅幣吧,實在是沒錢了啊,我上有老70古稀,下有兩歲孩提。”我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想象中的),面上十分的悲慘。
“那你的孩子是哪個的?是罵你的那位還是打你的那位?”老闆笑着在我胸口戳了一刀。我在想一件事,如果我抽他一巴掌,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直說吧。”我惡狠狠的說道:“45個銅幣行不行?”
“行行行,但我就是怕你的孩會餓死。”老闆笑道。
我大喜過望,難不成他要說免單了?真是個好心人啊,果然人間自有真情在,好人一生平安。
“你先回去吧。”他揮了揮手,我大喜準備向他說幾句好話離開,誰知道他的話還沒說完:“記得下次再來的時候帶你的孩子過來,酒錢下次來的時候給也不急,可以緩緩緩緩。”
我握緊手中的拳頭,恨不得一下子把他打倒在地。
看來,好人一生平安,但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