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騙鬼吧。”夢銀月冷笑:“洗澡能溺水,傻子纔信。而且,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救人的話,爲什麼你會光着身子出來。”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我沒好氣的說道,本來壞了我的好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倒好,還先審起我來了。
“你今天晚上我和安桐妹妹睡,要和她說些知心話,你就一邊涼快去吧。”夢銀月先是露出惱怒之色,旋即又陰笑道。
“哼,哪又怎麼樣?睡覺去咯,不好你鬼扯了。”我伸了伸懶腰,走進了安桐房隔壁的一間房。
躺在牀上,我閉上眼睛開始遐想等下應該怎樣夜襲比較好,管他的,先不知不覺摸上牀抱上人兒再想吧,嘿嘿
想着想着,我的嘴角邊流出些許晶瑩,我連忙擦拭,睜開眼睛看着天花板,一臉的嚴肅,淡定淡定。
“安桐,你猜那壞蛋什麼時候會來?”夢銀月睡着說道。
“有,有可能他不會來呢”陸安桐怯怯的說道。她可不敢再在辰夢哥背後說不好的話了,生怕會招來報應。
“哼,那壞蛋絕對會來的,而且肯定是先來作弄你。”夢銀月笑着撓起陸安桐的腋下。
“十夜姐我,我錯了”陸安桐一邊笑一邊躲閃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
“妮子,你哪錯了?快些說清楚就不用再繼續遭受皮肉之苦了。”夢銀月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她的一對‘鹹豬手’,除了腋下,更加猖狂往更多的地方撓着。
“我我不該提出和和十夜姐不一樣的看法我錯了”陸安桐顫抖着身體說道。
“這就對了嘛安桐你發育還不錯啊,尤其是胸部啊”夢銀月將一雙魔手伸向陸安桐胸前的豐盈處。
陸安桐想一胸撞在牆上,希望能夠撞扁一點,這樣十夜姐就不會抓着不放了
夜了,兩女也鬧累了。
“安桐,你睡着了嗎?”夢銀月輕輕說道。
“睡睡着了”陸安桐結結巴巴的說道,她可不敢說她沒睡着,那指不定十夜姐還會做什麼呢。
“咯咯安桐你真可愛。”夢銀月笑道:“你說他怎麼還沒來呢?”
陸安桐心道:難不成十夜姐你還想要辰夢哥來嗎?這樣的話她是不敢說的。
“不知道睡吧。”
“嗯”
殊不知,我已經在想象的時候,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嘴角還有口水順着臉往下流淌,沾溼了整個枕頭。
我睜開眼,然後狠狠給了自己一拳,罵道:“我真是個s&b。”然後看了看時間:7:07。我大喜,看來那兩個妮子還沒醒,還有的是機會嘿嘿
我走到窗邊,打量了兩下,距離還是夠的,而且她們那邊窗戶還是關着的。機會只有一次,能把握得住纔是好樣的。
不要問我爲什麼不從門口進,因爲那太明顯了,實在不符合我的作風。
我站在窗檐,一躍而上,我穩穩的站在了她們房間的窗檐處,在心裏大吼了一聲,然後撥弄了下頭髮,意氣風發的準備開始下一個動作。
“砰——”窗戶開了,不過不是我開的。
我的聲音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重重的摔在一樓正門口的地上,還好這個地方沒人,不然就丟大丑了。
“辰夢哥!”開窗人陸安桐激動的大叫,然後連忙下樓。她的位置被夢銀月取代,她對我做了個鬼臉然後轉身就走。
我呻-吟着扭轉着身體擺了一個比較舒服一點的姿勢躺在地上。
“請問,你這是在耍猴嗎?”一道聲音淡淡的傳來。
我後仰着頭看過去,抹胸加高衩裙,我瞪大眼睛努力的向她那邊湊過去。
她伸出白花花的大腿踩住了我,我身體喫痛,但眼睛一亮:“看到了!”
她連忙收回了腿,臉色微微泛紅,冷哼了一聲。
我苦笑,其實我啥也沒看到,但如果我不說看到了的話她還真就一直踩着不放的。
“辰夢哥,你沒事吧。”陸安桐已經跑了過來,連忙扶起我,眼角帶淚花地說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打開窗戶的。”
“沒,沒事,是我的錯不該跳來跳去鍛鍊”我臉色微紅的撒了個謊。
然而這個謊誰也不信,夢銀月冷笑:“您真是好興致啊,那麼多鍛鍊的項目不做,非要跳窗戶,真有意思。”
“我餓了,去喫飯吧,今天我親自掌勺。”我大手一揮,重新振作的向大門走了進去。
“你們爲什麼會在這裏悠然自得的喫飯?”我用類似‘你特麼在逗我吧’的眼神看着正在抓着饅頭蘸醬後大啃特啃的姑娘張佳璐和正在捧着稀飯喝的抹胸高衩裙御姐。
“哦,喫飽了好乾活嘛!”張佳璐理所當然的說道,並且指了指她身旁的箱子:“我的東西都在這兒了。”
“呃這個嘛雖然現在說有些抱歉,但是實在是不好意思,喫完了這頓就走吧。之前的事是我一個人擅作主張的,而不是我們的醫館老闆決定的。”我尷尬的說道。
“啊不能在這裏工作嗎?”張佳璐驚訝之後,失落的說道。
“嗯真是抱歉了,這也是我們老闆的決定。”我愧疚的說道。
“那那你們老闆在哪?我和她說說,你看行嗎?”張佳璐對我說道,眼神中帶着些許的希望。
“這也許離開我們這裏有可能會找到更適合你的工作,不是嗎?”我勉強說出這樣的一套說辭。
“哦那算了吧”張佳璐悶悶不樂的扒拉着碗裏的煎雞蛋,把外面的蛋白扒開,再把蛋黃戳了出來,流出蛋黃色的液體。
“你也是一樣。”我看着御姐說道,心裏卻是犯痛,雖然她和言薰的性格重複了,但是還是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至少言薰她從來沒穿過抹胸加高衩裙的組合。
“理由。”抹胸御姐頭也不擡淡淡的說道
“”我爲難的看向了陸安桐,這讓陸安桐也有些手足無措。
我嘆了口氣:“老闆覺得不合適,所以遺憾的只能請你們回了。”
“不合適?你們老闆認爲怎樣的人才適合當大夫?必須要男的,而且還要眉清目秀的中年老伯?笑話,又或者是我當大夫出了你們老闆的醜?丟了你們醫館的面子?”
“這總而言之就是不能以姐你高明的醫術在哪都能做出好成績來的。”我糾結的昧着自己良心說道。
“理由。”她還是那句話。
“你不要無理取鬧了!”我發怒道。
“是誰在無理取鬧想必你自己心裏也清楚吧。”她站了起來,眼中也有怒火。
“不允許就是不允許,別再多話了,喫完就趕快走吧。”我不耐煩的說道。
御姐一拍桌子,杏眼圓睜:“帶我去找你們老闆,不然我就不走了!”
我笑了,眼裏深處卻帶着寒意:“姐,請你現在立刻離開,我們這兒不歡迎你。”
“怎麼?你還想動手?”她冷笑道。
“如果你識相的話,就不勞煩我動手了。”最討厭這種無理取鬧的女人了。
“那我要是不識相呢?”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別逼我動手。”我咬牙道。
她身形一閃,一隻銀針射中我的手臂,沒有出血,但是,我感到了不對勁,整個右手都動不了了,如同僵住了一樣垂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