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現在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她那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好像是清靈透徹的冰雪精靈
總而言之一個字:美爆了!
啊咧你說這是三個字?去你的,管他的呢。
“還要換嗎?”霧雨皺着眉頭問道,已經在這裏耗費了一個多時的時間了,真是太浪費時間了吧。
“難道你覺得不好看嗎?”我反問道。
“只是我覺得穿什麼都一樣,我的臉又不會有什麼改變。”霧雨說道。
“你剛纔照了鏡子,看到你穿的衣服了嗎?”
“看了,怎麼了?”
“這不就得了。”我笑道:“你平常那身黑衣黑褲的,給人一種冰冰冷冷的感覺,現在多好,不比以前好看多了嗎?”
看了看我手中的十幾件衣服,對老闆說道:“一共多少錢?”
這時的我忙着詢問價格,卻沒注意到霧雨臉上一閃而過的羞澀以及臉上持續了有一段時間的紅暈。
“嗯我看看。”老闆扶了扶眼鏡,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後,說道:“5銀幣。”
呵,還真不算貴,要知道,我這都是成套成套買的,每一套衣裳都是不錯的料子,五銀幣還算是老闆打了一點折扣的。
遞出五銀幣,我的揹包裏還剩下六個銀幣左右,還是可以好好的揮霍一下子的。
我喫力的抱着十幾件衣裳,費力的往外慢慢走去,然後勉強的對着霧雨笑笑:“走吧。”
此時霧雨面無表情的走到我的身邊,用手稍微碰了一下我手中的那堆衣服,然後衣服瞬間消失,我懷裏的重量也隨之而消失。
她對着我揚了揚她左手無名指上的紫色戒指,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大步向外走去。
我瞬間石化在原地,隨後不知道是誰給我一個接觸魔法,石化術效果消失,我追了上去:“喂喂,你知不知道往哪裏走啊,別太囂張了我告訴你,有一個戒指就了不起了嗎?想當年我也是有一個的,而且肯定比你的好喂喂”
在外鬧騰了一下午,喫喫喫,逛逛地攤(當然,消費都是我承包了的)並且還在樹林逗了逗猴子(說實話買了它之後除了讓它死了一次之後就沒怎麼放它出來了,想必這傢伙鬱悶死了吧)。
靠在粗大的樹幹上,有些愜意的看着不遠處霧雨逗着猴子玩,突然我的腦海中冒出一個想法:如果這個時候我捏碎那塊令牌,星璇執事突然出現,那會怎樣呢?會不會就這樣逃脫那個組織的管理呢?會不會因此在失落世界的命運也就就此改變?會不會我的人生也會因此改變?
這樣的想法出現在我腦海後就揮之不去了,於是我向不遠處的霧雨出聲問道:“霧雨,能給我一天假嗎?我想把事情給我的朋友說一下,以免她們會擔心?”
“朋友?是你的女朋友們吧?”她看着我,嘲笑道,而且還特別加重了‘們’的語氣。
我聽着怎麼感覺像是怨婦一樣?但還是尷尬的笑道:“是女性朋友,女性朋友而已,你別瞎說啊,這樣影響多不好。”
“假,是不可能的,因爲不能讓我們組織暴露在人前,至於你,還需要磨練。”
“不行!我絕對要和她們說一聲,最起碼,也要告訴她們我沒事並且短期之內不能回去。”我態度堅決的說道。
“哦?然後她們就跑來韓家村找你?尋找你的痕跡,最後無終而返或者被看守在韓家村的組織內成員捉走或是幹掉?你希望這樣嗎?”霧雨臉上帶着些許輕蔑的笑容。
我沉默了,就像揮出去的一拳打在軟綿綿的棉花上一樣,心裏很不舒服,嘆了口氣,站直了身子,有些意興闌珊地擺擺手:“走吧,該回去了,時間也不早了,出來這麼長時間也不是那麼回事。”
“又沒人會說我!”霧雨叫道,但話一說出口,她就後悔了這是什麼意思啊啊啊沒人會說我?難不成我還想在外面浪費時間嗎?啊啊啊煩死了
我有些詫異的看着她,悶悶的說道:“那就再在外面走走吧,一直待在基地裏,不悶死也要被煩死了。”
“你是組織裏第一個說很煩很悶的人。”她說了這麼一句無頭無尾的話後就沉默了。
從街頭走到街尾,又從街尾走到街頭,來來複復兩三遍之後,天黑了。
落日的餘光還有些戀戀不捨的撒照在大地上,但月亮漸漸高升,太陽也就只得不甘心的落下。入秋以後,涼風吹在我的身上,令我抖動了一下,牙齒格格打架。
霧雨的餘光掃過,無言地將自己身上穿着的外層白色紗衣取下,然後搭在我的肩上,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違和感這樣的情況不都是以前的青春戀愛電視劇裏出現的嗎?但爲什麼變成了是女方給男方搭衣啊喂。
我苦笑着問道:“你不冷嗎?”
“我的體質比你的要好,好得多。”
於是,氣氛再次陷入了沉默。
一直走到連接傳送門的巷口,我們停了下來。
“今天過得怎麼樣?”我笑着問道。
“不怎麼樣。”她悶悶的回答道,一臉的無所謂,像是做了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
隨後,她的嘴角勾勒起一個動人的弧度:
“不過,我很開心!”
(中秋佳節倍添喜,鑼鼓喧天問候你。煙花絢爛照亮你,彩燈排排祈福你,月餅香香迷住你,明月溫柔愛給你,福福無限纏着你,驚喜連連笑納你。大家中秋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