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靜道長一開口,就顯示出了他對呂想的親暱態度。
而向俏貞對他的毫不設防,也同樣證明了兩家關係匪淺。
季慕善若有所思。
看來向仲陽和宏靜道長的關係,並不像呂想說的那麼緊張啊
反倒是呂想對墨清,有些單方面不友好的樣子。
聽完向俏貞的話,宏靜道長就向墨清看了過去:“你向師妹說的,是真的嗎”
墨清頓了頓,道:“向師妹的話是真是假,我不清楚。不過潘富貴已經被帶來的,師父可以親自問他。”
照理說,墨清這話也算是實話實說,並沒有特意的偏向。但呂想聽着他這話卻覺得刺耳得很,當即就嘲諷的扯了扯嘴角,不屑地看了墨清一眼。
這個假仁假義的傢伙,裝什麼大公無私,難道他師妹還會說謊話嗎
宏靜道長看着潘富貴:“潘小友”
“宏靜道長,那向俏貞說的可沒一句真話,你可千萬不能相信她啊”潘富貴忙爲自己辯解道,“我是什麼身份的人,他們又是什麼身份的人,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他們的東西呢他們這是在訛我啊”
潘富貴也看了出來,宏靜道長對向俏貞的態度顯然有些過分和善了。他這會兒擔心宏靜道長會偏袒呂想和向俏貞,自然更是不敢把實情說出來,而是一定要坐實了呂想和向俏貞的虛僞真面目
潘富貴心中尤其暗恨,沒聽說過這小小的向家和鼎鼎大名的御虛觀有什麼來往啊
要是早知道呂想背後還有宏靜道長撐腰,就算他再怎麼想得到那本驅邪咒,也不可能這麼明晃晃的就去堵呂想的路啊
要怪,還是得怪呂想出現得太巧了
他這些天被困在神祕陣法附近不得脫身,一直想去找呂想也沒能走得脫。如今難得見到呂想主動出現,他自然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的就想直接找呂想要東西了
可結果,卻是坑了他自己。
潘富貴心裏都快要後悔死了。
“宏靜師叔,我們有證據”向俏貞忙道。
就算向俏貞不說這話,宏靜道長也是更相信她的。不過這有證據自然更好了,至少可以拿來堵外人的嘴嘛
“哦證據在哪裏”宏靜道長饒有興趣的道。
向俏貞急急忙忙的回頭去找季慕善,季慕善默默的打開手機,之前已經放過一遍的錄音,再次響了起來。
而且因爲她之前給手機拍的靈符還沒有失效,所以這聲音一放出來,仍是震天響一般,震得帳篷裏的人耳朵裏都好一陣嗡嗡的。
潘富貴的臉又白了。
該死的錄音
要不是有宏靜道長親自在這裏坐鎮,他都恨不得能立馬撲上去,把那部該死的手機搶過來,然後摔個稀巴爛
宏靜道長靜靜的將全部錄音聽完,他朝季慕善笑了笑,然後纔對潘富貴道:“潘小友,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潘富貴羞恥得滿臉通紅:“這、這錄音不是真的這是他們僞造的”
帳篷裏一片寂靜,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潘富貴,包括原本和他站在一起的那三個同伴。
大家都不是普通人,這錄音到底是真是假,還能有誰看不出來嗎
潘富貴的這句狡辯,不但一點兒說服力也沒有,反倒把他最後的一絲麪皮都撕扯了下來扔在地上。
“是多謝宏靜師叔”向俏貞興奮的道。
呂想也低聲道了句謝。
宏靜道長就笑了起來:“你們這次過來,應該是爲了那座神祕陣法的吧墨清,你帶他們過去看看,別靠得太近了。他們有什麼想知道的,你也可以跟他們說說。”
御虛觀在這裏駐紮的時間不短,御虛觀的人對神祕陣法的瞭解,顯然要比普通天師也多一些。所以,讓墨清給呂想等人做嚮導,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
墨清應承了下來,帶着呂想三人出了門。
至於潘富貴等人,則仍然留在帳篷裏。
宏靜道長沒說讓他們走人,他們也不敢輕易妄動。
從帳篷裏出來,呂想盡量忽略掉周圍看過來的那些異樣目光,強自鎮定的道:“墨清,陣法我們自己會去看,你不用跟着,我們也不會和宏靜道長說的。”
墨清看了呂想兩眼,無奈的道:“我說呂想,你該不會還在爲酒店的事情生氣吧”
“我纔沒有那麼小氣”呂想的聲線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分,卻也恰恰證明了他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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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事情酒店有什麼事情啊”向俏貞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呂想有些賭氣的道,他隨即察覺到不對,忙掩飾性的道,“師妹,我們別和這種人多說,還是趕緊去看陣法吧”
向俏貞糊里糊塗的點了點頭,墨清卻開口道:“還說你不小氣你要不小氣的話,能是現在這種表現嗎關於酒店的事情,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師父攛掇向師叔住酒店的事兒,的確是我出的主意。可我們這也是爲了向師叔好啊難道非得讓向師叔餐風露宿的,你這個做徒弟的才能滿意嗎”
季慕善恍然大悟。
原來呂想是爲了這件事情,才和墨清鬧的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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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知道,向仲陽因爲住酒店的事情,額外花了不少錢。這件事情讓向仲陽師徒三人都非常肉疼,他們也一直在尋找比較省錢的生活方法,所以後來纔會在酒店後面另外租了民居。
可墨清的說法,也不是沒有道理。
住酒店,再怎麼也比餐風露宿要好得多。
只不過,向家沒有御虛觀那麼財大氣粗,所以雙方纔會在某些事情的認知上,出現了一點兒偏差而已。
這種事情,說不上誰對誰錯。
“我們是天師,餐風露宿本來就是常事”呂想其實也很心疼自家師父,但這事兒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就更是讓他羞愧無比,“再說了,這是我們自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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