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原劇情的描述,梁月知道,這把刀應該是毒島冴子得自於高城壯一郎的饋贈。
而這把刀的來歷貌似也有些不簡單,據說似乎是什麼小銃兼正的村田刀。
乃是用軍工廠的炮鋼鍛造而成,在島國的明治時期更是曾一度被奉爲寶刀,可以一刀斬斷豬骨而不損分毫。
可謂是鋒利與韌性並重
“這麼說來,冴子學姐這邊應該已經跟高城壯一郎見過面了,就在昨天晚上據說學姐的父親曾經是那位高城家主的劍術老師。
兩家之間有這種香火情在,在眼前的末世壓力之下,送一把刀過來防身倒是很正常。”
行車途中,寬闊的悍馬車廂內,除了梁月以及毒島冴子這兩位主力之外,小室孝,平野戶田,宮本麗,高城沙耶,以及女司機鞠川靜香,也都一一在位。
小蘿莉希裏愛麗絲因爲年紀太小的緣故,自然就被安放在了高城家,除此之外一行主角此時又再次聚首到了一起。
重逢的喜悅使得車廂內的氣氛變得十分輕鬆,衆人此時都是有說有笑,同時心裏也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
梁月此刻,正一臉好奇的看着那把正被身旁的冴子學姐擱放在腿上的刀具,伸手在刀鞘的花紋上摩挲一陣後,這廝便抓着刀柄輕輕地將之拔了出來。
“噌”
一陣悅耳的金屬摩擦聲,頓時自這刀身上響起,頓時將衆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隨後,梁月拿着大拇指在這刀的刀刃上,輕輕颳了兩下。
一種涼颼颼的鋒利之感,頓時順着自己的指肚傳上了心頭。
“嗯這把刀,確實比我用工具箱製作出來的鐵劍要好上不少,無論是鋒利度,還是鍛造水平都不在一個檔次上。”
“這可是我爸爸好不容易纔蒐集到的寶刀,當然要比一般貨色好得多了。”
坐在副駕駛座的高城沙耶聞言,頓時回過了身來看着梁月,隨後臉上忽而生起了幾分意味深長的神色,繼續道。
“話說冴子學姐之前跟了你兩天,你都沒捨得給他弄一把好點的劍嗎”
聽了粉毛小妞這話,梁月這纔將目光一收,擡起頭來對着此女挑了挑眼皮子回道。
“那是因爲冴子跟着我,根本不需要出劍。”
“哼”
“哇好可靠的說法”
“嘻嘻”
就跟之前梁月說的一樣,此時從高城家到海上機場的這整條路徑,都已經被他清理了出來。
一路上,除了那些橫躺在街面上的屍體有點觸目驚心,爲衆人制造了些顛簸之外,途中他們幾乎是暢通無阻。
在靜香老師的一路狂飆之下,僅僅一刻鐘多一點的功夫,衆人便已來到了附近的海岸公路上。
此刻,在他們前方二三十米的地方,一條跨海大橋正坐落在那裏,與公路成九十度直角,橫插進了大海之上。
這橋的橋面大約寬三十米,長度少說也有三四百來米的模樣,一直通向了對面寬廣的海上飛機場,中間正熙熙攘攘的遊蕩着一羣喪屍。
除此之外,橋面上還橫向停放着不少的警車,看樣子應該是警方之前所佈置下的防線。
只是此時早已被喪屍所攻破,一具具屍體正凌亂的散佈在四周。
梁月憑藉着自己那還算不錯的眼力,隱約在機場候機廳的屋頂上,看到了幾個警務人員的身影。
“按照原劇情來推斷,那幾個人裏應該就有靜香老師的那位閨蜜,南里香吧”
“石井醬,我們現在要直接開車撞過去嗎”
正當梁月趴在窗戶上默默觀察的時候,駕駛位上的靜香老師這時候回過頭來問道,語氣裏竟還帶着幾分躍躍欲試之感。
車廂內的衆人聞言,頓時翻了翻白眼。
梁月此時看着橋面上那幾乎擁堵了一路的喪屍,嘴角抽抽了兩下,連忙開口否定道。
“不用,我們下車慢慢橫推過去。”
說着,他便自顧自地推門下車,站在海岸公路上繼續朝着大橋的方向觀察起來,等到衆人紛紛集合過來之後,對他們繼續道。
“不過,暫時不要開槍,讓我先來佈置一番”
說完,便袖手一翻,一劍一盾立時被他握在了手中,慢慢地向前走去。
身後的毒島冴子見此,同樣拔出了手中的村田刀跟在後邊。
兩人一左一右,沒費多大的功夫,便已經悄然的把跨海大橋路口附近的十幾只喪屍解決。
又過了幾分鐘的功夫,他們更是順利的向着大橋之內推進了三四十米。
再往前,就是喪屍大軍的密集區域了。
這時候,梁月纔出手阻止了冴子學姐繼續往前的打算,拉着她來到了大橋的一側。
倚着橋面邊緣的金屬護欄,向着下方看了過去。
半晌,梁月袖手一翻,將手中的劍盾換成了石塊立方,隨後橫向的在橋面上走了一遭。
一邊走,一邊往橋上堆石頭。
半分鐘不到的功夫,一條高度一米八,寬度九十釐米的牆體,便頓時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整個過程悄然無聲,就連不遠處的喪屍大軍都沒有察覺到他的作爲。
隨後,這廝又換上了一柄鐵鎬,對着牆體前方的橋面就是一陣連連揮舞
砰砰砰
一連串刺耳的土石開鑿之音頓時響起。
原本漫無目的的喪屍大軍,立刻被這聲音所吸引,紛紛嚎叫着,朝着衆人洶涌而來。
可惜,梁月之前所佈置下的那堵牆自然不是擺設,任憑這屍潮如何推搡抓撓,都無法將其撼動分毫
在隨後的幾分鐘裏,梁月就這麼在身後衆人的眼皮子底下,生生在橋面上開鑿出了一條跨度一米八,橫裂了整座大橋的坑道出來
坑道的下方,便是洶涌的浪濤和大海,這之間的落差至少得有四五十米的模樣
陣陣海風盤旋着向上吹來,讓人看一眼都有些不寒而慄之感。
“呼完成了”
做完這一趟工程之後,梁月這時候才吐出了一口濁氣,一臉輕鬆的模樣。
回頭看了看身後雙眼放光的衆人,手中鐵鎬繼續揮舞
只不過他這次的開鑿對象,卻成了自己之前磊在橋面上的那道石牆
於是,接下來的衆人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儘管此時的梁月與石牆之間至少隔了兩米遠,手中的鐵鎬也貌似只是在對着空氣亂舞,但對面的石牆卻仍舊被他隔空打出了一陣陣刺耳的鏗鏘聲。
進而陸續的,還原成了一個個石塊小立方。
天津https:.te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