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曦把最後一道菜端到了桌子上,然後脫下圍裙等着張清言來喫飯。
剛洗過澡的張清言沒有像以前一樣直接頂着着溼漉漉的頭髮來喫飯,他專門找吹風機把頭髮給吹乾了。
他有一個習慣,每次吹完頭髮之後,都喜歡往頭上抹一點發膠,雖然今天晚上不用出去,但還是像往常一樣抹了髮膠。
“好香啊!”
張晨曦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張清言的碗裏,期待的看着張清言:“你試一下好不好喫!”
在張晨曦滿懷期待的目光下,他把魚肉吃了進去。
“嗯,很好喫!”說着,張清言自己動手夾了一口喫進嘴裏。
聽到張清言的誇獎,張晨曦立馬喜笑顏開,她很害怕自己做得不好喫,讓張清言心裏有陰影。
老一輩人都說,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先要抓住男人的胃,這句話放到現在來說同樣適用。
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愛的男人誇自己做的飯好喫,即使是不會做菜的也都想着有一天能給自己喜歡的人做菜。
張晨曦從小就是這麼聽老院長說的,所以記得特別清楚,她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她也努力把自己變成一個好妻子。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哪個女人不想整天待在家裏,只要掃掃地,看看電視,晚上做好飯等着丈夫回來喫。
女權的覺醒代表着女性從家走進社會,她們開始得到更多的權利和地位,但同時她們也在失去着原本的悠閒。
張清言夾起一塊魚肉,慢慢遞到張晨曦面前,“啊——”
“啊嗚!”
張晨曦一口就咬了下去,喫的時候還嘟嘟嘴,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她是故意的,女孩子都喜歡在喜歡的人面前展現出可愛的一面。
“老婆,你明天什麼時候去學校?我去送你吧,順便給你拿一下東西!”
這話說得就像父親送女兒去上學一樣,路上注意安全,不要貪玩遲到了,不要跟陌生人走
“不用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再說了,學校就在旁邊,走個幾百米就到了,你還怕我走丟了!”
張晨曦忙着給張清言碗裏夾菜,也不管他吃了多少。
張清言忙着給張晨曦喂菜,也不管他嘴裏有多少。
“嗯,我就是怕你走丟了,要是你丟了,我上哪兒去找你啊?我用了二十八年才把你找到,你要是再丟了,我又得花二十八年,我能有幾個二十八年啊?”
張清言的突然煽情讓張晨曦有些不適應,平時他說這種話的時候都是嬉皮笑臉的,聽了雖然會有些高興,但過後就忘了。
只有這種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來的話,不僅聽了會感到幸福,還會有些感動。
感動是種昂貴的東西,多少人爲自己心愛的人做盡一切都還換不來一滴眼淚!
“又胡說,我要是丟了,不用你來找,我自己就會回來,只要你把門開着,今天出去,晚上就在沙發上坐着了!”
張晨曦不再往張清言碗裏夾菜,反正這些菜最後都進了自己的嘴裏,她直接夾着喂進張清言嘴裏,“來堵住你的嘴,免得你又說胡話!”
“你想喝水喝啊!我又沒有不讓你喝,是不是想讓我餵你?”
張晨曦覺得自己不應該養他的脾氣,喝個水都要喂,那以後是不是水都懶得喝了直接等死?
張清言搖搖頭,“我想要用玉杯喝!”
玉杯?
什麼是玉杯?
玉做的杯子?
“家裏哪有玉杯?我怎麼不知道?”
這幾天張晨曦也打掃了幾遍屋子,也沒看見什麼貴重的東西,最貴的也就是張清言給她買的那套護膚品。
張清言嘿嘿一笑說:“明朝的時候有個貪官叫嚴嵩,他有個比他還貪的兒子,名字叫嚴世蕃,他這個人靠着嚴嵩的權勢不知道撈了多少錢。
正所謂飯飽思,這人一有錢了就會琢磨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有一回嚴世蕃喝酒的時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他在想,如果用女孩子的嘴喝酒,那會是什麼味道的啊?於是他就開始讓侍女們用嘴來喂自己喝酒,從此這種喝酒的方式就被傳下來了,而這些侍女們的嘴也被稱之爲‘玉杯’!”
剛開始還好,聽到後面說用嘴對嘴的方式喂酒,張晨曦就有點受不了了,這也太噁心了吧!
“老婆,我也想用‘玉杯’喝水!你來餵我!”
張晨曦紅着臉,搖着頭拒絕張清言,“你自己拿杯子喝!我纔不餵你!”
她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心裏卻在想自己用嘴給張清言喂水的場景。
咦~好羞人!
“不給你餵了,我自己要吃了,把你給餵飽了我肚子還餓着呢!”
張晨曦拿起筷子,不斷的喫着菜,儘量讓自己不去想剛纔的事情。
“你想喫我來餵你啊!來站起來!”
張清言站起身把張晨曦拉了起來,然後他坐到椅子上,讓張晨曦坐他腿上,“來,老婆,我餵你,你別亂動啊,要是惹怒了我兄弟,我可管不了啊!”
有着前車之鑑,張晨曦很老實的坐在張清言腿上,任由他給自己餵飯,想喫什麼直接說就行了。
“用筷子不好餵飯,下次記得去買兩把勺子回來。”
“幹嘛要買兩把?我又不給你餵飯!”
張清言嘿嘿一笑,“一把拿來餵你,另一把以後拿來喂咱們的女兒!”
“哼,你怎麼知道我就是生的女兒,要是生個兒子怎麼辦?”
“兒子就兒子,不過我還是喜歡女兒,到時候把你放在左腿上邊,把女兒放在右腿上邊,這邊坐大寶貝,這邊坐小寶貝。來大寶貝,親一個!”
張清言伸嘴去親張晨曦,張晨曦一個偏頭直接躲開了他的嘴,“不要!髒死了,嘴脣上都是油!”
“老婆,你知道什麼東西是清潔油脂最好的嗎?”
張晨曦問:“什麼東西?”
張清言笑着說:“我給你點提示,你小時侯舔過盤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