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讀書那會兒,有一個女生,特別喜歡他,每天都給他帶好喫的,一個星期不重樣!
星期一帶的是水果,什麼蘋果、草莓、櫻桃啊都只是操作,火龍果、車釐子、椰子也是常見的。
星期二就是零食,一百塊錢一個的限量版棒棒糖,五十塊錢一瓶的汽水,非油炸的薯條、薯片。
星期三則是帶蛋糕,什麼味的都有,他最喜歡喫草莓的了!
後面就不用我說了,反正這個女孩把能給的都給他了,你說要是有個人這麼對你你會心動嗎?”
張晨曦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張清言,張清言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低頭不敢看她。
蘇哲繼續說:“我記得那是一個陽光灑滿窗臺的午後,微風輕輕的拂過草地,被吸進鼻子裏,還帶有淡淡的青草香氣。
那天,那個女孩終於鼓起勇氣向張清言表白了,我記得當時她穿得是一條裙子,一條白色的連衣裙,而張清言呢,則是穿的一身黑。
這簡直就是黑色與白色的絕頂搭配,我把這種裝扮叫做黑白配!”
張晨曦不耐煩的說:“別囉嗦了,說重點!”
蘇哲說:“那個女孩跟他表白,他先是輕輕的抱了那個女孩一下,然後再在她的耳邊說,‘等我以後有錢了,就來娶你’!”
此時,張晨曦的胸部劇烈起伏,彷彿有無窮的怒火快要噴涌而出。
張清言眼見情況不妙,立即開口解釋,“老婆,有漏洞!他說我在那個女孩的耳邊說話,那他又是怎麼聽見的?而且我根本就沒有動這個女孩一根手指頭好不好!怎麼可能抱她?”
張晨曦冷着臉說:“那你的意思是真的有這個女孩嘍!”
看着眼前的局勢,張清言知道自己已經陷入到了危局之中,既然逃不過,那還不如坦白。
他把腿一伸,背靠在椅背上,坦然的說,“老婆,那個時候我還沒遇見你,那個女孩是我見過最符合我心目中妻子的人,她的長相不能說是很沒,但絕對算得上是吸引人。
她每個星期都給我帶好喫的,不論我要什麼她都給我,而且每天都會跟在我身後,不管我去做什麼,她都支持我。
她像你一樣溫柔,像你一樣善解人意,那個時候和她在一起,就像現在和你在一起時一樣快樂、幸福。
其實我一直把她放朋友,從來沒有對她動過歪心思,我想一直和她在一起,我喜歡這種與她相處的感覺,可是當她對我說出那三個字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
那不是我想要的,我輕輕的抱着她,在她的耳邊說,‘我一直把你當妹妹’!她當時就哭了,然後轉身就跑,喊都喊不住。”
張晨曦問:“那再後來呢?”
張清言說:“再後來我們就升學了,她去了別的地方讀學,我和蘇哲就在本地讀了學!”
等等!
學?
張晨曦現在就想泄了氣的皮球,有氣無力,“所以你剛纔說的都是你在幼兒園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張晨曦說:“幼兒園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你緊張什麼?那個時候你還是孩子,難道還能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嗎?”
張清言一拍桌子,“幼兒園怎麼了?幼兒園的女孩子就不是女孩子了?”
合着剛纔說了這麼多,都是史前發生的事啊!
張晨曦有些尷尬的看了張清言一眼,然後把目光投到蘇哲身上,“都是你!那個時候的事情你拿出來說什麼?我姐的事情你別想了,交易取消!”
“不是!我!姐……我還有消息啊!真的!”
張晨曦轉身就走了,頭也不回,張清言立馬起身去追,走之前還回頭對蘇哲說:“記得把碗洗了,就當作你住在這兒的消費吧!”
這會兒,張晨曦想找個地方躲一下,等尷尬的氣氛過去了再出來。
家裏就這麼大,她選來選去,覺得臥室是最好的了。
她走進臥室就準備關門,哪知張清言一個閃身就擠了進來。
“老婆,你關門幹嘛啊?”
張晨曦走到牀邊,鞋子一脫就鑽進被子裏了,“我要睡午覺!”
張清言把門一關,瞬間也鑽進了被子裏,“我也要睡午覺!”
現在是下午兩點半,兩個人說是要睡午覺,可能兩點半纔是中午,十二點最多算早上。
鑽進被子裏,張清言手不老實的放在了張晨曦的腰上,慢慢的,他順着衣服往裏面摸了進去。
張晨曦嬌嗔一聲,“你幹嘛啊!”
雖然嘴上說着拒絕,但手上卻沒有動作,只是任由張清言操作。
“老婆,我作爲一個男人,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勇攀高峯,而你就是我心目中那座神聖的山峯,我現在想攀登你!”
這麼赤裸裸的話,張清言也只有在他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纔會說,平時有外人的話,最多拉拉手。
張晨曦翻身把張清言的手壓在身下,然後嬌笑一聲,“現在山倒了,我看你怎麼攀登!”
但她卻瞧了張清言,他伸手另一隻手,從張晨曦的背後伸進她的衣服裏,“這座山倒了,還有另一座山!”
張晨曦怎麼可能會讓張清言得逞,她再次翻身,直接騎到了張清言的身上,然後用雙手把他壓住,“哼哼,現在你動不了吧!”
張清言的手被壓住了,雖然可以輕易的掙脫開,但他卻不想這麼早的掙開,那樣太沒意思了。
他擡起自己的頭,讓自己的臉貼到張晨曦的胸上,然後不斷的在她胸上拱,“你放不放開,放不放開!”
張晨曦緊咬着牙,“我不放!”
張清言嘿嘿一笑,“你不放我可咬了啊!”
見到圓鼓鼓的東西男人都想用手去捏捏,或者張嘴咬一口,就像喫饅頭和包子那樣。
就在張清言張嘴準備咬的時候,張晨曦一個翻身,立馬從他的身上翻了下來,躲開了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