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老婆是房姐 >第98章1萬多字(求正版訂閱,謝謝今天打賞的好多小夥伴)
    週五晚上我拿到了錢,在晚上八點半的時候,我研究了一會兒網站的操作,給她的小說打了白銀盟。.1kanshu

    “啊!”姜西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屋子,她媽媽被嚇得捂住心臟,我大閨女被嚇得眼圈溼潤說,“媽媽瘋了嗎?”

    “不是,白銀盟,竟然有人給我打了白銀盟啊!真是不可思議啊,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我要如何謝他啊?要不要以身相許?”

    姜西激動地手舞足蹈、語無倫次,看起來神志已經不清。

    我再一次肯定,我給她打白銀盟是對的。

    “老公,老公,哈哈哈!我太開心了,我的小說這回肯定會火啦,會大火的!”

    我笑着說,“你開心就好!”

    “看你的樣子是火燒屁股,燒壞腦子了吧?火了?我認識你快三十年了,都沒見你火過。”姜西媽媽下狠手捅刀子。

    姜西嘴巴控制不住地笑着翻她媽白眼,她此刻心情太嗨了,開心的如同穿上了鐵布衫,別人的一萬點暴擊根本傷害不到她一丁點。

    “老公老公,你說我要不要約見一下這個人,請他喫個飯,好好感謝他一下啊!要知道,他這一道白銀盟下去,會給我帶來很多讀者,繼而給我帶來很多稿費的,哎呀,這人真是天使啊!”

    我見她開心的樣子,我也打從心裏開心,但是我不想跟她多說什麼,因爲以我的智商,說多了可能會把真相說漏了,到時候她恐怕會讓我把一萬塊錢再從網站裏吐出來,那就麻煩了。

    我笑呵呵地抱着江東西去玩兒,她好像是因爲內心擠壓了太激動的情緒無處宣泄,抓耳撓腮了一陣喧譁都得不到我和她媽媽迴應後,她憋得渾身難受,就去上網了。

    我偶爾抱着孩子在身後偷看她一眼,我看到她羣發了她的小說被人打白銀盟的消息,羣裏開始沸騰了。

    “哇!大佬請受我一拜,竟然有人打白銀盟!”

    “大佬大佬,我軟萌易推倒,求個章推唄!”

    “一個白銀盟一萬塊,我寫書三年,稿費從沒過百!”

    這條之後是的無數條刷屏。

    “我是大佬,我月入兩百,衆撲街快來拜我!”

    這條之後全是刷屏。

    每當這個時候,姜西會一副大佬樣的,在羣裏雲淡輕風地發一條想章推的都來找我,我誰的都給推。

    “大佬仗義,我的文養豬xxx”。

    “大佬仗義,我的文養牛xxx”。

    “大佬仗義,我的文養狗xxx”。

    “大佬仗義,我的文我真不是xxx”。

    “大佬仗義,我的文我真是xxx”。

    “大佬仗義,我的文我是不是xxx”。

    我看了半天就覺得,這些小說好奇葩,算了,我也不關心,只要姜西開心就行。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好像聊天還不能宣泄她內心的亢奮,她竟然跟一個網友語音上了。

    我聽見她笑得“哈哈哈哈”的,然後說,“真的很幸運啊,這個人就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啊,就是名字有點傻缺,叫什麼‘江東本東’,他以爲他穿個馬甲就是江東了?他怎麼可能跟江東比呢……”。

    我正想要開心呢,結果她又呵呵咧咧地說,“他哪有江東那麼摳門啊,江東這輩子都不可能給我打白銀盟啊,扣死了他。”

    我,“……”。

    老婆你這樣說我真的好嗎?我爲什麼摳門你心裏沒點x數嗎?我一天到晚兜裏就只有幾十塊錢喫飯錢,工資卡全都在你手上握着,到了你手上的錢,就說給你多買件衣服你都不同意,我倒是想不摳門呀,你同意嗎?

    不過想想算了,不跟她較真了,男人嘛,過得不都是這種日子嗎?

    前幾天我們辦公室裏有個年輕的小夥子,以前上下班都是坐公交車的,穿着也很普通,一看都是淘寶來的,最近不一樣了,頭髮收拾的湛亮,衣服是高定的西裝革履,皮鞋也換了鱷魚皮的,每天把自己收拾的溜光水滑還噴兒香,開始大家都懷疑,他是不是被富婆包養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分、手、了。

    要是讓我跟姜西分手,變成他那樣,那我肯定捨不得姜西,沒辦法,早就說了,這輩子栽她手裏了。

    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我把讀者賬號名字改了一下,免得她嘲笑我。

    結果,她大概是隔一會兒就點開白銀盟讀者看一看狀態,所以半個小時後,我聽她繼續跟那個網友聊得熱火朝天。

    “哈哈哈哈,那個‘江東本東’真是太好笑了,她竟然把名字改成了‘我不是江東’他以爲他換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他了?我照樣認識他。”

    好心塞,趕緊又把賬號名改回來了,反正都是被他取笑,那不如宣誓一下,我就是江東本東!

    姜西的亢奮情緒一直維持到第三天,她依然在我下班的時候歡快地跟我說,“老公,老公,我要火啦!”

    “成績很好嗎?”我淡定地問。

    姜西說,“是呀,快上精品啦!”

    我一聽,當然也跟着開心,隨口問了一句,“多少訂閱上精品。”

    姜西說,“均訂三千就能上精品啦!”

    那我肯定要問,“你現在均訂多少了?”

    姜西興奮地說,“我已經均訂到達五百啦!”

    我,“……”算了,我老婆在面對別的事情的時候,都透精百靈的,一旦面對寫小說,就有點智障發作,不能跟她太認真。五百跟三千,哪裏快到了?並且還是均訂?均訂啊!

    她的興奮程度大概過了好幾個月,到最後就是她一提這事,我跟姜西媽媽,還有江東西,都特別默契地沒人搭話,終於到最後慢慢消停安靜了。

    有一天,二姐突然打來電話,情緒低落地對我說,“弟,你能不能回來一趟,俺姐被人打了。”

    我立刻就急了,“誰?”

    二姐說,“陳生帶着陳亮亮,兩人一起把俺姐打了,陳生給孩子灌輸說俺姐不好,俺姐不要陳亮亮了,陳亮亮現在就特別恨俺姐,弟,你說怎麼弄呢,俺姐太可憐了,他們父子就欺負俺姐。”

    我一聽,心都跟着揪起來了,忙問,“大姐這離婚手續辦了嗎?這個婚都離三年了,離成了沒有?”

    二姐嘆了口氣,“咳!沒辦成呢,陳生就是想耗着俺姐,想耗到最後一分錢也不分給俺姐,俺姐一分錢分不到她也不甘心啊,畢竟年齡也不小了,總得爲自己以後打算啊,那兒子看來也是指望不上了。”

    “報警了嗎?”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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