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感受到張志的寒意,周院長不由打了個冷顫,心想他不會用暴力脅迫吧?

    “你?你什麼意思?”周院長畏懼道,打張志,他肯定是打不過,所以,他目光緊緊盯住了他,打算張志要是動用暴力,他就立馬大喊大叫。

    他這種想法,是何其可笑,張志要想打他,他根本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

    不過,崔樸財此刻,冷冰冰的說道:“周院長,早就知曉你風流成性,院裏不少護士遭了你的毒手。甚至,在八年前你強暴了兩位護士,因此致她們於死地!”

    聞言這話,周院長眼眸一縮,驚慌反駁:“你你胡說?那根本不關我的事,只是一場意外事故罷了!”

    “真的是這樣麼?”張志眯起眼,帶着彷彿能夠穿透一切的鋒芒。

    周院長被看的頭皮發麻,想來他們敢這麼說,絕對有些風聲,但他確信當初的一切都做的非常完美,所有記錄,證據、檔案都消除。並且,當年那兩個女人被他侮辱後,也是她們自己精神失常跑到教堂自殺,一切罪證都與自己無關。

    想通了這些,他冷聲道:“那都是些往事,倒是你們?沒有證據可不要亂說?心我告你們誹謗,明白嗎?”

    旁邊的陳嵐驚訝,沒想到周院長身上,還關於人命案?雖然不知道真假,但陳嵐直覺猜想,很可能是真的。

    “你還敢狡辯?真是禽獸不如!”邱倪兒也忍不住發話,對此深惡痛絕。

    “呵呵,我承認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快點離開我的辦公室,否則,我可要報警了!”周院長態度強硬,怎麼可能認罪?

    周院長心中大笑,幾個傻泡,真以爲我會乖乖伏法嗎?哪怕這樣威脅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

    “你的廢話太多了,本君說過,此事不是與你商量!”張志搖了搖頭,便對崔樸財使了個眼色。

    剎那間,後者會意,撅起幾顆老煙牙邪笑起來:“無知蠢貨,別以爲我不知道,在兩年前你就對倪兒有過想法?只是,你知道你爲什麼都找不到機會下手嗎?”

    邱倪兒一愣,對這話表示驚訝。

    當然,聽到這話更驚駭的是周院長,確實是兩年前他就對邱倪兒產生過想法。但是,他怎麼知道的?難道說,他能掐會算嗎?

    不過說起這事也奇怪,按道理說兩年多的時間,他早該得手了。但不知道爲什麼,每次準備下手的時候就會跑肚拉稀,要麼就頭疼腦暈。

    或者,就是一些各種各樣的突發事件,打亂了他的計劃,但他一直以來都認爲是巧合?

    不過這瞬間,他眼神驚駭看向崔樸財:“難道說,你?”

    “不錯,你早就中了老夫的毒,今天,就真正感受一下毒性完全發揮的滋味吧!”崔樸財滿是邪笑,憑藉他的實力,在這精神病院蟄伏十年,不敢說了解這裏的一切。

    但是在精神病院,有人想對他的徒弟動手,他自然能夠察覺到,因此,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給他下了毒。此刻,崔樸財掏出一根笛子,就那麼輕輕吹奏起來。

    輕妙的笛聲,細細悠盪起來,聲音倒是不大,卻令在場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啊--,這是什麼?啊啊不要”

    周院長聽到這聲音,不過兩秒,突然額頭汗水遍佈,感覺頭疼欲裂,同時腹部、胸腔都有什麼東西再亂竄?這種劇痛,就好似萬千蟲子,在他體內不斷攀爬、撕咬。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啊不要,我答應你們說什麼我都答應,不敢了啊啊”這種劇痛,周院長一個普通人怎麼受得了?不過短短几十秒時間,對他而言,就像是一個漫長的世紀。

    陳嵐不明覺厲,只覺得這笛聲挺好聽的,並沒有任何不適?只不過見到周院長痛的面容都扭曲,就好像女人生孩子一般?

    光是這麼看着,她都心中膽寒,對於張志三人,不由心中更加懼畏。

    然而,張志依然淡然,對於周院長的慘叫,不聞不問,就好似沒有聽到一般。

    崔樸財自然沒有停下,好似吹着一首絕世美妙的音樂,那般投入,如同沐浴在春風中。

    約莫兩三分鐘,周院長已經痛的叫不出聲,快要昏厥過去時,張志才一擺手。

    崔樸財立馬停下,周院長快速恢復正常,此刻大口喘着氣,身上的汗水溼透了整個身體。

    “我我什麼都答應!”他甚至都來不及喘粗氣,生怕張志再次折磨他。那種好似萬蟲撕咬的感覺,哪怕是死,他都不想再經歷了。

    “希望你不要讓本君失望!”張志起身離開,臨走之前,突然看了一眼陳嵐,隨口道:“她也想離職,你也順便辦了吧!”

    “是是是”現在的周院長哪裏還敢嘴硬,急忙一個勁的點頭。

    陳嵐滿臉震撼,他居然幫我?待張志三人完全離開房間後,她都沒有回過神來。

    她很想跑上去說聲感謝,但她心裏明白,自己與張志的距離很遠,遠的好像跨越了地平線。因爲,自己和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樣就完了嗎?他可是害死過人的?”出去後許久,寂靜的氣氛下,邱倪兒心腸好忍不住道。並且,那個禽獸一直對她虎視眈眈,她自己還不知道。

    若不是她師父庇佑,估計邱倪兒都不敢想象。

    崔樸財卻立馬呵斥:“倪兒,不得無理!”

    聽到師父的話,邱倪兒這纔想起來,自己面對的不是什麼普通青年,而是一個怪物啊?

    頓時,她驚出了一絲細汗,低聲道:“少爺,我沒有多的意思只是您答應了那兩位鬼魂?”

    “閉嘴,倪兒!少爺自有他的主張,你不懂!”崔樸財在一旁道,也怕邱倪兒觸怒張志。

    畢竟,張志性格古怪,就是他也捉摸不透、

    不過,張志卻擺了擺手:“時機未到,此事無需多意,你們回去收拾一下,準備離開這裏!”

    殺了周院長,對張志來說輕鬆,但現在他缺少是一個正規的身份離開這裏。況且,自己一離開這裏,院長就死了,這事自然容易懷疑到他們頭上。

    張志如今不懼普通人,甚至一些武者,但是對面炮彈,導彈,還是太過勉強。

    當然,在張志離開後沒幾天,周院長就被人上爆出侵犯護士,乃至多年前造成兩名護士自殺,上一片罵聲,造成的輿論不。最後崔樸財暗查多年的證據,也暗中檢舉,頓時證據確鑿,周院長被控起訴,蹲入了大牢。

    不過,那些都是後話了。

    崔樸財只是將利弊猜測,分析給邱倪兒聽後,她瞬間就恍然大悟。

    “少爺,對不起,是我誤會您了!”邱倪兒羞愧道,張志沒有迴應。

    旋即,她滿是悲傷好似想起了什麼,遲疑兩秒後,對張志跪下祈求:“少爺,倪兒還有一事相求,還請您幫幫倪兒?”

    張志手疾眼快,一手挽起了她:“有事出去再言!”

    “是!”聽到這話,邱倪兒滿是喜色迴應,她知道這沒有答應,但也沒有回絕。

    崔樸財眼睛微眯,知道邱倪兒的事,自然與她父母有關。

    然而,周院長的效率很快,不到一個時,就將三人的出院手續辦理好了。

    來到外界後,原本準備打車離去,但崔樸財卻將張志帶到了不遠處停車場,裏面的一輛破舊麪包車。

    崔樸財拿出鑰匙,打開車就當起了司機。

    據張志接下來詢問了解,這才知曉到兩人的一些身份,原來崔樸財原本在武林界有些名氣。但是,因爲招惹到了些強者,所以,沒辦法隱居在精神病院,這一藏就是十年。

    當然,之所以隱藏在這裏,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爲那條陰煞地脈,如今地脈沒了,他也淪爲張志的僕人,自然沒必要繼續待下去。

    不過雖說隱藏十年,他也不是每分每秒都待在裏面,偶爾每隔三月半載,他就偷摸出來聽聽風聲。

    所以,並沒有完全與外界斷絕聯繫,他想離開,隨時可以逃出來,畢竟他二流法師的實力也不是吹的。只是張志想要一個正經身份出來,他纔跟着也混了個身份出院,而這輛麪包車,自然是他以前弄得。

    而邱倪兒的背景,原本是盛東市邱家千金,家裏資產上億,算是富人之列。

    只因爲三年前,她父母發生了奇案雙雙死於家中,唯一的目擊者就是她!正是因爲如此,她精神失常被送入精神病院,那年她十五歲。

    但她卻非常明白,自己根本就沒有精神失常,也沒有瘋,因爲她見證了一切,不過卻沒人相信,還認爲她是瘋子?

    警方在現場留下的證據來看,其父母是因爲吵架,爭執過激,雙雙使用刀具互砍,造成兩人多處重傷,流血過多死亡。

    另外,在場就剩下她一人,起初她也被警方懷疑,但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從各方面來說,都沒辦法殺死自己的父母。

    不管是力量上,還是速度上,又或者從身高,傷口的切口角度,都判斷不是她。

    聽到這裏,張志略微來了點興趣,問道:“你說你親眼見過殺人兇手,那到底是誰呢?”

    邱倪兒縮卷在後座,抱着雙膝,每每回想這事,她都感覺極爲恐懼。頓時,她擡起清秀的眸子,顫抖出聲。

    “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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