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身居高位多年,常識性的錯誤絕對不可能犯,否則,他也不會走到今天。
但一個如此年輕的人,任誰也不會將他與尊貴無比的武師相提並論。
“這事封鎖一切消息,明白?”
許久後,他沉吟道。
“是,吳爺!”多位保鏢,齊刷刷的點頭應道。
緊接着,吳老看向旁邊的陳康,“周大師的禮,我會另外準備一份貴重的物品!”
“好的,吳老!”陳康點了點頭,在對方獻出血靈芝時,他就知道會這樣做了。
不過,這些事與他無關,畢竟,一邊是張志,一邊是周大師,兩位都是武師級強者,都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旋即,倒是陳康看向旁邊的禿二,淡然道:“吳老,這些傢伙怎麼處置?”
“哼!我不想再看到他,另外,若駝子不服,可以讓他來找我試試!”吳老當即冷哼一聲,便拂袖而去,今天這事全是因爲禿二而起,差點害的他都命喪黃泉,他怎麼可能會有好臉色?
他口中的駝子,自然是禿二的老大,盛東市地下勢力的土霸王‘黑駝子’。
然而,禿二猛得驚醒,不可置信的看向吳老離去的方向,驚慌失措大喊:“不,吳老,不要啊這不關我事,都是那個”
“混賬,我今日廢臂與你頗有關聯,現在,就用你的命來償還吧!”陳康眼神冰冷,殺機四起,剎那間他飛馳而出。
一腳直接踹在禿二下巴,只見一道身影脫離地面,脖子彎曲變形,墜落到地面後,便失去了所有生機。禿二心中恨啊,都是邱勇惹的禍。
但是,禿二相信很快對方就會來陪他。
禿二的兩個心腹都看楞了,身形恐懼顫抖,此刻不敢有絲毫怨言。
陳康淡淡掃了那兩人一眼,冷哼道。
“滾吧,記得把這垃圾清理一下!”
天雲會所大門口,王珍在哪裏徘徊,焦急不已。
“這麼長時間,張志會不會有事啊?我乾脆還是報警吧?”
她一出來後,幾乎所有人該走的走,該逃的逃,只有她一人還在意張志的死活,留在這裏等候。
畢竟,張志就是她帶來,這一切都是因爲她。
要是張志出事,她可能這輩子心裏都會不舒服,尤其是她聽其他人說,張志絕對死定了,不可能活着走出這裏。
她就越想越着急,瞬間,忍耐不下去,她打算報警。哪怕她知道報警,也只救得了一時,但至少先把張志命保住再說。
“你還在這幹什麼?”
豁然,一隻大手拍在她肩膀上,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她回頭一看,不由驚駭出聲:“張志?你你你怎麼出來了?”
“走出來的啊!”張志淡然道。他出來後,就看到王珍在哪兒轉悠,遠遠便聽到她嘴裏的呢喃。
“走出來?怎麼可能?他們說你凶多吉少,我正準備報警呢!”王珍滿是疑惑,一臉好奇的焦急道。
“哪有那麼嚴重?一點事,都已經解決了!走吧!”張志笑了笑,說道。
事?王珍滿是愕然,不過,她緊接着想到,或許張志在他們走後,對那些人屈辱求饒了吧?
極有可能是這樣,張志隨後又報出張家的名號,那些人看在張家的份上,對張志羞辱一番後才放過了他。不過,不管怎樣她都很佩服張志,想到這裏,她乾脆不揭張志的老底。
“好吧!不過,你手上這個盒子是什麼?”王珍旋即,發現張志手上還多了個大盒子,她不由好奇道?
“這個啊?他們送的禮物!”
“”王珍淺笑了笑,沒有回答,當做張志是在開玩笑。雖然她不知道吳老究竟有多大的能量,但是,絕不可能會給張志送禮?
她之前出來後,可是聽李霄陸說,吳老能量之大,足以傲視盛東市四大世家‘谷家、張家、許家,馬家’的後面三家,哪怕榜首的谷家,也不過稍微忌憚罷了。
一棟單元房內,浴室裏一副曼妙玲瓏凹凸的身體,淋浴熱水拍打在她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上,更是顯得白裏透紅,好似桃花般精緻鮮豔。
這裏面的一幕,若是任何男人在這裏,恐怕看見了都會血欲噴張。
許久之後,許依菡拿着毛巾,光着身子,一邊擦拭着溼漉漉的長頭髮,就從浴室踏着玉足走了出來。
“啊--?你你你?”
許依菡正準備找吹風機,突然,眼角撇見客廳沙發上坐着一個陌生男子。她不由大聲尖叫出聲,直到發現那人越來越眼熟時,她的聲音逐漸變,眼眸改而更爲驚駭。
“張張張志?你怎麼在這裏?”許依菡這次看清楚,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未婚夫。
他不是應該在精神病院的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張志閉目垂簾,聽到叫喊聲,方纔睜開眸子,盯着許依菡光溜溜的身子打量了一眼:“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你混蛋?”張志這一反問?許依菡才又反應過來,瞬間繼續尖叫起來,急匆匆的跑進了房間。
張志不由搖頭,雖然許依菡身材很好,也是十足的美人胚子,但前世的他在靈極大陸,可是見過不少仙子,美人。許依菡與之相比,自然差了不少。
不過,如今凡人身軀的他,氣息也被之搞得稍微凌亂,但他很快調整了過來。
沒一會兒,許依菡就穿着淡雅的紫色連衣裙走了出來,怒氣衝衝的道:“張志,你怎麼跑回來了?你老實說,是不是你偷偷跑出病院?你怎麼能這樣?而且,冷不丁的就跑了進來?”
起初,她還以爲家裏進賊了呢?嚇了她一跳,但發現是張志後,不知爲何她略微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是自己未婚夫的原因?
但及即使這樣,她也依然羞得不行,此時她怒氣的訓斥,臉看上去氣得通紅,其實有一半也是羞的。
“我病好了,就回來了!有什麼問題嗎?”張志平淡迴應。
“病好了?病好了也什麼?你說你病好了?誰說的?醫院誰允許你出來的?”許依菡還想訓叨什麼,突然發現沒對,驚駭的質問道。
張志神色平靜,遞出了兩張紙:“是院長准許,這是出院通知書,你若不信,可以打電話覈實!”
看着眼前的出院通知書,並且張志說話慢條斯理,有井有序,一點都不像是神經病?
他真的好了?
瞬間,她不由臉色更加通紅,宛如熟透的蘋果,張志若是真的好了,那豈不是他剛纔看見自己
原本她以爲張志偷跑出來也就算了,哪怕看到自己身子也就看了,自己訓他幾句出出氣就可以了。畢竟,張志精神失常,沒必要與他多過較真。
但現在張志是個正常人,這怎麼叫她好意思?哪怕張志是她明面上的未婚夫,那也不行啊!
“你你你好,我打電話問問,若不是,我饒不了你?”
許依菡芊芊玉蔥指,怒氣升騰的嬌喝,主要是找不到任何說辭,就打算以此爲藉口發難。
不過,當她打電話過去詢問時,她不由傻了。什麼?真的這樣就出院了?這沒搞錯吧?
“你你你?就算你出院了,爲什麼不提前通知我?就直接闖了進來?對了,你怎麼進來的?我明明記得洗澡之前,將門反鎖的!”
許依菡氣急道,突然響起了什麼,深深蹙起了眉頭。
“我沒有手機,是從窗戶進來的!”張志淡然迴應,對許依菡印象還不錯,所以耐心解釋。
一聽張志沒有手機,許依菡不由一顫,是啊!自己錯怪他了,沒有手機,他怎麼通知自己?
不過聽到張志是從窗戶進來,瞬間,她眼眸一縮,驚駭的看向窗戶方向,那邊的窗戶果然被打開?
天吶!真的是從窗戶進來?
但是,這裏可是五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