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張志隱忍這麼多人,展現這般實力,也令他們微微驚訝。
別的不說,光是他能打敗谷墨龍的實力,就超越了谷家所有第三代,至於張家,那就更不用說了。
“放心,爸!我會親自手刃那個畜生,爲墨龍報仇!”谷逍眼中殺意四起,冰冷說道。
旋即,他又冰冷的目光,看向那兩個悽慘的家奴,在他驚恐的眼神中,被對方這麼一掃視,瞬間感到了絕望。
“你們兩個,也陪我兒一起上路吧!”
張家大宅。
幽暗的房間內,此刻,一位中年男子高聲急道:“爸,張志那敗家玩意,在外面又惹了禍,這事您可千萬別管!”
說話這人,長着一張國字臉,頭頂有些謝頂,他就是張志的二叔,張駿。
緊接着,又一個有點肥胖的男子,也憂愁的道:“爸,這次張志鬧的事可不,不知道他咋搞得,把谷家少爺弄成那副模樣,聽說之前在學校,就打斷了谷家少爺的手!”
這人乃是張志的三叔張海乾,他這話到沒有太過偏激,只是明白這事影響不。
“啥?張志還有這本事?”開口的是一位高瘦女子,身上帶着濃妝豔抹,對此滿是驚訝。她是張志的二嬸,李金芳,不過她眼中帶着更多是鄙夷與嫉妒。
張家第二代裏,張志的父親年紀最大,平時,與老二家的交際並不好,老三家倒是有些感情。
“媽,這事是真的,今天我在學校聽說了,我還特意問了很多人證實!真想不到,他什麼時候學的武?”此刻,在旁邊有個華麗衣裝的青年,對此憤憤道。
他叫張子成,在張家第三代中年紀排行老三,平時與張志關係非常不好。所以,說這話時也帶着酸溜溜的味道。不過,他還有一個同胞姐姐,名叫張雪蘆,被送往國外留學。
“你們在說什麼?張志哥哥有危險嗎?爺爺,你不能不管張志哥哥!”然而,這時突然串出來一個長相甜美,十五、六歲的女孩,對此着急道。
“閉嘴,家中大事,哪有你這種孩說話?”然而,其二叔張駿怒喝。他們怕因爲這點事,與谷家發生衝動,到時候影響到他們的富貴生活。
“我哪有說的不對?哪怕張志哥哥被逐出張家,但他也是張家人,身上流着張家的血脈!”女孩對此不憤的道。她是張志三叔家的孩子,也是第三代嫡系目前最的人,叫張苒苒。
“苒苒,別多話!”此時,另外一位華麗顯得高挑女子,對她喊道。她是張苒苒的母親,劉傾虹。
劉傾虹將她拽開,眼神嚴厲的警告她別在亂在說話,但是,劉氏以前對張志的印象還不錯,只是覺得他稍微有些奢華固執。
不過,現在她還是勸了句。
“爸!按理說,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應該說什麼,但從現在來看,張志還是很有天賦,畢竟又是張家的血脈”
然而,能隱忍僞裝那麼多年,他的心性自然非常人可比。
二叔張駿心中着急,就欲開口打斷,畢竟真爲了這事開戰,那就不好了。
但誰知,這時位居高坐的老者嚴聲道:“行了,都別吵了!我已經回覆谷家,張志早已被逐出張家,不歸張家管了!”
“爸!您真英明!”聽到這話,張駿一家滿是笑容道。
三叔以及三嬸,只是低嘆搖頭,對於老爺子的命令,他們也沒有辦法。然而,只有張苒苒滿臉焦急,不死心開口:“爺爺”
“不要多話,都下去吧!我有點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張老爺子擺了擺手,直接道。
張苒苒後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一羣人都下去了,誰也不敢打擾老爺子休息。畢竟,老爺子年歲已高,張家現在全靠他撐着。
“成沐啊,你不要怪我,我也是爲了整個張家!”
待所有人離開,老爺子宛如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許久,他悠悠低聲嘆息。
張成沐,也就是張志的父親,是他三個兒子中最中意的人,可惜,幾個月前因爲那些事丟掉性命。現如今,偌大個張家找不到人繼承,張志雖然合適。
但前幾個月瘋了!
雖然,真瘋假瘋他不知道,卻知道如今的張志,確實有這個能力繼承張家。可惜,張志不該那麼早鋒芒畢露,若再多隱忍兩年,那就好了。
現在,張志是將谷家得罪死了,恐怕也難逃一死。
“老爺子,你真不管了嗎?”
這時,空蕩的房間裏,響起一個聲音。
然而,張老爺子閉上了眼,沉默許久,悠嘆了聲。
“刑魯,我知道你的意思,這事你去瞧瞧吧!有必要的話,動用哪裏威懾,儘量保下他吧!”
老爺子始終沒有下定決心拋棄張志,只能抱着最後一絲希望,或者說,是對張成沐的虧欠償還。
至於這事不對其他人說,那只有他的打算,畢竟,衆人都知道張家的強大,卻不知道張家強大在何處。
老爺子口中的刑魯,就是張家強盛的祕密,他是一個來歷神祕的武者,暗中保護了張家二十來年。並且,還給張家訓練出一隻家族衛隊,這支衛隊全由武者組成,戰力極強。
比起普通特種部隊,都要強上兩三倍。
刑魯與這支家族衛隊,纔是張家真正的核心祕密,然而這個祕密,張家真正知曉的人,不足五指之數。
旋即,聽到老爺子的話,那深處暗處的聲音,悠悠迴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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