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犯起了迷糊,昨天那個到底是誰,明明記得應該是閻媛的,怎麼變成了上官紅燁
等等腦袋怎麼還有點疼
又四下裏找了找,沒有發現人影。
只在牀上發現一塊玉簡,放在額頭一讀,裏面傳來閻媛的聲音
“記住,你欠我的”
腦海中仔細回想昨夜的那一番纏綿,還真是讓人回味。
但是
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
閻然說欠她的,那就當欠她的嘍,男人嘛,當然是要負責的。
只是很奇怪,爲什麼瑛姐這回竟由得自己亂來
轉性子了這麼善解人意
正納悶呢,紫瑛的一句話尤如當頭一盆冷水澆下。
“哼,你以爲那臭丫頭這麼容易就便宜了你省省吧你們不過在一起膩乎了一會兒罷了”
“瑛姐,那我的頭”
“自己照照鏡子。”
經紫瑛一提醒,楊碩找來銅鏡一照,哎喲我勒個去
腦門上竟腫了老大一個包,看起來就像長了一隻角。
一摸,真疼
“臭丫頭,算你跑得快。你給我記着”楊碩暗暗咬牙。
在女人手底下喫虧,這還是破天荒頭一次。
當然,瑛姐那個不算。
信步踱出屋子,打算出去走走,剛剛跨過二道門,便聽到了一聲喝罵。
“放開我,你們這些滾蛋”
楊碩的腳步就是一頓。
凝目一望,門外站着許許多多宮衛,將鞏叔意和一名女子圍在中間。
鞏叔意謔笑道“閻小姐,別來無恙啊怎麼有空跑到我長樂宮來玩了”
“呸妖人,你最好立刻把我放了,不然我爹一定要把這裏剷平”
“好大的小姐脾氣啊不過你不要忘了,這裏不是閻家,這裏是長樂宮。到了這裏,就一切都由不得你了帶下去,等會我要親自審問”
“是”
看到這一幕,楊碩大感頭痛,心說這閻媛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本以爲她已經溜出宮去了,誰知道竟在這裏給人逮了個正着。
不過想想這倒也正常,鞏叔意又豈是好相與的說不定老早就在這裏守着,就等她自投羅網。
正琢磨着怎麼救閻媛,後者一眼便望了過來。
閻媛儘管會耍小姐性子,但要說不怕那是假的,若是真的給鞏叔意押下去審問,那鐵定得脫成皮,他們有的是辦法。
所以當她一見到楊碩,就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纔不管這根稻草是不是自身難保。
“楊碩,你快救我,別忘了你還欠我的”
得,她這沒頭沒腦一通大呼小叫,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楊碩望來。
楊碩彷彿給釘在了原地,做什麼都欠妥。
心裏則在叫苦連天,破口大罵
你是豬啊
不會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吧
被這麼多人盯着,直接走人好像不太妥當,但若要真的上去和她套近乎,那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鞏叔意戲謔的望過來,也不說話,他倒想看看,楊碩究竟會怎麼做。
後者瞪着一雙期待的眼神,彷彿楊碩只要說句話她立刻就能脫離苦海,回去做她的二小姐一般。
卻不料楊碩照着腦門劈頭蓋臉就是一巴掌,扇得她滿眼小星星一陣亂跳。
“混蛋,我殺了你”閻媛頓時發起瘋來,宮衛都差點按她不住。
楊碩摸了摸拳頭,笑道“打得真爽,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忍你到現在只是給你哥面子。不錯,我是欠你們閻家的,那又怎樣不就幾頓飯嗎這些靈石夠不夠”
說罷,掏出一顆上品靈石,拍進了閻媛的嘴巴里。
後者剛要破口大罵,被楊碩這一塞,一時吞也吞不下,吐也吐不出來,急着眼淚鼻涕一陣亂冒。
楊碩道“鞏大人,在下和她有點私人恩怨,不如交給在下處理。”
鞏叔意笑笑道“這可不行,在下要按章辦事。押下去”
好吧,早猜到會是這個結果。
看着閻媛被人拖拽着,嘴裏發出“嗚嗚”聲的可憐樣子,楊碩一點辦法也沒有。
“慢着”
一聲斷喝傳來,荊淮也出現在了門外。
一大堆巡衛隊的兵士整齊的小跑步過來,將鞏叔意的去路攔了下來。
後者怒道“荊大人,你這是何意想阻撓我辦案嗎”
荊淮道“鞏大人,帽子可不能亂扣,在下也擔待不起。只是此事涉及閻家,應該由我們巡衛隊接手,而非你們宮衛隊。還是請鞏大人交人吧”
“姓荊的,你想邀功不成”
“鞏大人何出此言,在下會向宮主稟明原委,屬於大人的那一份功勞,一樣也不會少。”
鞏叔意憤怒地盯着荊淮,見後者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於是大喝一聲“我們走”便帶着一隊宮衛離去。
荊淮向楊碩神識傳音道“楊老弟,若你信得過我這位兄弟,我想冒昧問一句,你和這位姑娘是不是”
楊碩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迴音道“多謝荊兄看得起。在下在閻家也呆過幾日,這份人情還是要還的。所以希望你不要爲難於她。”
“兄弟明白。”
荊淮說完,向屬下道“來呀,把她押下去,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探視。”
“是”
看着一隊人漸漸遠去,楊碩一顆心暫時放了下來。
荊淮是最後一個離去的,他盯着楊碩的額頭看了數秒,忍不住問道“楊老弟,你這包”
“摔的。”
“噢”荊淮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這才姍姍離去。
接下來,就有楊碩頭疼的了。荊淮只能保得了她暫時,不可能保她一世。
這件事只要宮主或副宮主親自過問,那麼這丫頭的命運就懸了。
於是借出去散心的功夫,偷偷給閻暉發了一道傳訊符,將這邊的情況描述了一遍。
果然,出於愛女心切,閻康第二天就親自上門來要人了。
宮主長樂散人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到手的肥肉,於是便以閻媛爲籌碼和閻康談判,想趁機狠狠宰上一刀。
這幾天屋頂補漏,耽誤了更新,實在抱歉週末補回來
魔道八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