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弦月冷冷說道:“四間!”
路瀟看看納蘭弦與和十五無奈道:“得得得,四間,誰讓你纔是財主呢!”最可恨的還是十五竟然還開心得很。
十五自然是心裏高興的,四間那就意味着自己得和納蘭弦月一間房。
幾個人點了舉個菜便坐到大堂了用餐。
行了大半天的路程,自然也是又累又餓,佳餚在前十五更是不顧形象的狼吐虎咽起來。
路瀟湊到納蘭弦月身旁說道:“你到底是如何虐待人家了,竟把他餓成這樣字!”
十五道:“我說路大大夫,有喫的都不能將你的嘴堵上了是吧!今天趕了那麼久的路,餓了,多喫一些很正常吧”
路瀟道:“正常,正常。反正又不是我給錢。”看向一旁一直不語的納蘭弦月又道:“唉,你們說若是楚臨夜他們來到這裏遇到我們會有何感想,他們明明就比我們先出發卻落後了我們一截。”
十五道:“誰讓他們都是些死腦經之人,不知道這人世間還有路的存在。還硬生生的走官道,不落後纔怪呢!”
路瀟道:“唉,我說納蘭弦月,你又沒來過這些地方,你怎麼知道會有路的。”
納蘭弦月道:“推測的,十五從白雲山下來,用了那麼短的時間相必走的肯定也是走的捷徑。”
“所以你就推測出這條管道肯定也有路了?”路瀟一臉無奈走條路也在秀恩愛。
這時楚臨夜他們一行人也是走進了客棧,客棧的人不多,一進門就看到納蘭弦月他們幾個人,不過卻沒和他們打招呼,而是和李將軍重新坐了一張桌子,隨後的人則坐到他們旁邊的桌子。
路瀟想上前打招呼的,卻被納蘭弦月制止了。
十五聲說道:“現在可是在暗訪,你若是前去打招呼了,他們可就曝光了。”
兩撥人就這樣默契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過多久十五他們一夥人就上樓休息了,臨走時北辰看了一眼楚臨夜,而他只是在低頭認真的在用餐。
客房裏十五杵着頭看着正在整理衣物的納蘭弦月道:“我說弦月,你這麼明目張膽的讓我和你睡一間房,你不怕人笑話呀!”
納蘭弦月停下手裏的動作道:“不是你自己跟上來的麼?”
這話把十五氣得,不過腦回路一轉,起身走至牀邊整個人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說道:“是是是,是我自己跟來的,就是要黏着你。”
納蘭弦月見他就如此躺倒牀上便遞給他一間衣衫說道:“今天趕了一天的路風塵僕僕的去洗個澡好睡些。”
十五一聽要洗澡便瞬間做起兩眼放光的看着納蘭弦月。納蘭弦月冷冷的說一句:“我洗過了!”
十五自然是知道他洗過了,剛纔他還沒忍住偷看了幾眼,如今輪到自己於是色心大發突然伸手摟着納蘭弦月的腰說道:“哥哥,就陪十五在洗一次唄,我們可是有些日子沒洗過鴛鴦浴了呢!”
納蘭弦月向來不會拒絕十五的要求,更何況是這種鴛鴦浴的要求,於是便彎腰將十五抱起,來到浴桶旁將十五連人帶衣一起放到浴桶裏。
十五道:“爲何不脫衣服!”
納蘭弦月道:“衣服和人一起洗了。”於是着手在十五身上搓起來。
納蘭弦月停下手裏的動作將毛巾丟到十五正在發情的臉上說道:“自己洗。”然後離開了浴房。
“哥哥”十五就鬱悶了,若是平時早就摟着自己使勁啃了,今兒怎麼就突然禁慾了呢,十五不解!不過還是自己洗好,換上納蘭弦月爲他準備的衣物。
見十五出來便是眉頭一皺低沉的聲音問道:“爲何不穿褲子?”此時的十五就只穿了一件衣袍,而且腰帶也是隨意的搭着,某人的身體更是一覽無遺。
納蘭弦月氣定心懸的坐盤坐在牀上說道:“穿好再出來?”
十五這就不幹了,直接跑過去將納蘭弦月撲到在牀上說道:“納蘭弦月,你個混蛋,我都這樣了你難道看不出來,我這是在誘惑你呀,你倒是拿出你平時啃我,硬上我的那股狠勁來呀!你忍個什麼勁嘛!”
納蘭弦月急了翻身將十五壓在身下道:“你確定要在這裏?”
十五不解。這是傳來隔壁敲牆壁的聲音只聽見路瀟的聲音道:“咳咳,額,你們聲音一些,顧及一下旁邊人的感受。”隨後另一邊也傳來敲牆壁的聲音,十五急忙用手將自己的嘴捂住。
十五緊張說道:“哥哥,你怎麼不早說,還好兩邊是辰辰和路瀟。”
納蘭弦月已經是在儘自己最大的力量控制自己了,只是已經控制不住了。趴開十五的手,堅定的親上十五的嘴,也在傳遞這自己的渴望。
十五道:“哥哥,停停下。”
“停不下來了!”
“會被人發現的!”
“無妨!我就是想讓人知道,我要的人是你”
十五喊一聲“哥哥”
納蘭弦月朦朧的看着他。
十五伸手摟着納蘭弦月的脖子說道:“哥哥,我們到別處去,自由些,哥哥想怎麼都行!”
納蘭弦月抓起放置在一旁的衣物,打開窗戶帶着十五便不知去向。
即使月光再亮,夜裏依舊是黑的,一處不知名的草叢裏傳來十五的聲音:“哥哥,你確定這裏不會有蛇或是蟲子什麼的?”
“確定,就算有我也不會讓它們接近你。”
“我的衣服呢,帶來沒有。”
“帶來了,墊在你身體下面呢!”
“那,那沒有膏藥怎麼辦?”
“”
“這東西你還真隨身攜帶呀!”
“我隨身攜帶的只有十五,其它的都是附件。”
“哥哥,哥哥,你慢些,不着急”
“我控制不住”
“呵呵,那便敞開的來吧,十五受得住”
客棧內路瀟如死魚一般躺在牀上,嘴裏惡狠狠的罵道:“納蘭弦月,十五你們兩個混蛋,死種馬,遲早有一天你們會縱慾過度精盡而亡的。”罵完過後又無力的喊道:“弦之,你什麼時候纔來啊!你什麼時候纔會懂我的心呢”
深受殘害的可不知路瀟一人,坐立不安的北辰終於安奈不住打開房門走出去,剛好見到楚臨夜亦的門口站着店二擡着酒壺和杯子。楚臨夜打開房門出來就見到了北辰,不過沒理會他,端過店二手裏的東西進屋去了,北辰呆滯的看着那個方向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