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道:“案子審完了?”
納蘭弦月道:“嗯!這一次是真正的審完了。”
十五道:“你明知那位西涼王是幕後黑手,你爲何不抓他呢?”自始自終一直抱着納蘭弦月。
納蘭弦月道:“他是西岐的王爺,我若是抓了他,西岐肯定又是會在此乘機大作文章。”
十五想想也是又道:“你與西涼王相識?”
納蘭弦月低頭看着粘在自己懷裏的人又是一陣寵溺,說真的還真難遇到他的十五如此膩歪的貼着自己。扶着十五的肩膀坐到牀邊說道:“時候與父王出征時見過一次!那都是二十三年前的事了!”
十五見納蘭弦月坐着便直接起身跨坐在納蘭弦月的大腿上,摟着納蘭弦月說道:“二十三年前,那個時候我都還未曾出生呢!”
納蘭弦月道:“好像是哦!”
十五道:“二十三年前見就過一次,爲何二十三年之後居然能一眼便認出來了?”
這十五竟一直在問西涼王是怎麼回事,莫非今日不開心是因爲那個人!
納蘭弦月道:“不是我一眼就認出來,是我知道西涼王就是夏侯淵。”
十五道:“弦月,若是我們分開二十年你可會還記得我?。”
納蘭弦月身體一怔都不曾思考就答道:“不會記得。”
這不是十五想要聽到答案,什麼也沒說起身直接趴到牀上,委屈極了,心也好疼,身體竟抽泣起來。
納蘭弦月突然趴到十五背後抱着,緊緊抱着說道:“沒有你,我如何能獨自一人活二十年!”
十五一聽,整個來了精神,立刻跪坐起來面對納蘭弦月笑了說道:“哥哥,抱我,抱我,快抱我!”
納蘭弦月應聲將十五攬到懷裏抱着說道:“以後那種分開的想法想都不可以想。”
十五埋頭硬是點頭最後突然擡頭吻上納蘭弦月溫柔的嘴脣。隨後裂開嘴笑了:“剛纔我好像喫醋了!”
納蘭弦月本想着順便將這個人喫幹抹淨的,可他居然停了無奈笑到:“好像是!”
十五:“哥哥”
納蘭弦月:“嗯”
十五:“弦月”
納蘭弦月:“額”
十五:“和你分開,我想我也不能獨自活過二十年!所以要在一起長命百歲。”
納蘭弦月道:“嗯如何,心情可是好點了?”
十五不語。
納蘭弦月道:“以後不可胡思亂想,放在心裏的那個人,不是用時間的長短來衡量的!”
十五點頭不語。
納蘭弦月道:“餓不餓?”
十五直起身子看着納蘭弦月揉揉肚子訕笑道:“呵呵,還真有點餓了!”
納蘭弦月道:“走帶你去喫飯!”
十五道:“去哪裏喫,要不要叫上弦之他們!”
納蘭弦月道:“不,我們去客棧裏喫,然後今晚就住在那裏,就我們兩個人就成。”
十五兩眼發亮:“客棧,去東城,東城那一家!”
納蘭弦月道:“十五去看過了?”
被識破的十五尷尬撓頭笑到:“呵呵”
十五:“我自己能走!”
納蘭弦月道:“你得多休息,不然今晚你會很累!”
十五:“你”
納蘭弦月準備起身將十五抱起,十五忙道:“等一下。”然後下牀,走到櫃子面前打開那起一個盒子,轉身納蘭弦月整個人擋在十五身前。
十五擡眼看他又急忙避開,盒子裏面是什兩人心裏清楚得很。
東城千機閣旗下的千尋客棧和其它客棧一樣後院都有一間獨立設置的天字一號房,僅供閣主和閣主夫人。
納蘭弦月抱着十五降落在客棧的後院的房屋前,一腳將門踢開直接將十五抱到牀上,然後撲到十五身上瘋狂的親吻起來。
“哥哥,哥哥,別急,還沒喫飯呢啊!”嘴裏說讓人別急,可身體卻主動迎合着某人的親吻。
納蘭弦月低沉的聲音道:“你明知爲夫抗拒不了你,你還在半路勾引我,現在還想喫飯!”
十五道:“誰讓你長得那麼好看!我也是抗拒不了你的嘛!”半路被抱着的十五閒來無事便趁機伸進某人衣袍裏明說是取暖,實則是撩撥,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誰讓兩個都是爲對方神魂顛倒的人呢!
昏暗的燭光裏是兩個蜷縮在一起的軀體,旁邊是一桌被冷落的美味佳餚。還有衝刺在整個屋子裏令人燥熱的喘息聲。
林氏母女,納蘭弦月毫不猶豫的判了死罪,好在納蘭弦月給了她們一個相對體面的死法,白綾一條,毒酒一杯。最起碼沒有當街斬首,不會身首異處。
冬季,最適合懶牀的季節,大早上的並沒有什麼人,案子也已經結束兩天了。
納蘭弦之和莫瑾芊走在空曠的街道上,中間還牽着一匹馬,冷風迎面吹拂,兩人卻各懷心事。
莫瑾芊道:“弦之,謝謝你!天氣這麼冷,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納蘭弦之道:“沒關係,不冷,把你送到城外就成!”
莫瑾芊道:“那你何時回離國去呢?”
納蘭弦之:“可能等大哥他們一起回去吧!”
一問一答,問道沒有問題,答到無話可答才終於到達撫仙城出口。
納蘭弦之將繮繩遞給莫瑾芊說道:“路上心,還有一路平安!”
莫瑾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謝謝你,弦之,遇到你真好!”
納蘭弦之:“遇到莫姑娘也很好,他日有機會去隴西定去找莫姑娘!”
莫瑾芊兩眼放光道:“說到可一定要做到哦,我在隴西等你!”
縱有不捨,最後還是再會!一個背影一匹馬直到消失在眼前納蘭弦之依舊盯着那個方向。
突然一個包裹打斷了弦之的視線,回過神來看見十五笑嘻嘻的臉龐:“嫂子,你來做甚?”
對於這聲嫂子十五可是喜聞樂見拿着包裹在弦之面前搖晃道:“我來送你呀!”
弦之疑惑道:“送我?”
十五:“難道你不想和莫姑娘一道去?”
弦之道:“我”當然是想去的!
十五看着遠方嘆道:“哎!一個姑娘家的要趕那麼遠的路,又是大冷天的真是可憐啊!”
納蘭弦之:“十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