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父親不可以”躺在牀上的靖揚激動的喊道。
十五:“明明愛的死去活來的,卻要硬生生將這份愛埋在心裏,活的也是累。這裏和密室相距不遠,可對於這兩人來說那可是比登天還難呢!”
納蘭弦月語氣淡淡的說道:“一場葬禮如何能讓他死心,不過是讓他陷入另一種思念罷了。既然要做那就做的透徹些,必要讓他沒有什麼遺憾,至少他的心裏也會少一道傷痕。”
十五道:“那子的最想的不就是想見上他最後一面麼!若是能見上一面想必他就會乖乖回南疆去了!”
靖揚琛道:“不可,倘若見到了要是發現人沒死,那不還得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
十五越發的氣不過了“唉!你這”本想罵他老頑固的最後還是忍了。
納蘭弦月亦是認同十五的說法:“他們必須是要見上一面的,而且還要然殿下確定少莊主確實是已經過世了。”
十五道:“哎,若是路神醫在到還可以讓他給一顆假死藥,不過人家遠在宣陽城,遠水解不了近渴。”
納蘭弦月道:“可以先封了他的經脈,再點其睡穴!這樣亦可假死八個時辰!不過這封印必須在這八個時辰之內解除,不然就會真的死掉了!”
十五一聽納蘭弦月說的法子,瞬間又是不高興了不是因爲這個想法不好而是因爲他不會:“這種封印經脈之法師父果然是又傳授給你了,有血緣關係的就是不一樣!”
納蘭弦月道:“你若是想學,我交就成!”
靖揚琛道:“這假死之法也就只能維持八個時辰誰又能保證八個時辰之後能醒過來!”
十五道:“唉,我說靖揚莊主,這會你知道心疼你兒子了,你看看,到現在,他都還被你綁在這裏呢!”
靖揚珏閉着眼睛兩滴淚水從眼角滑落滴在枕頭上。“父親,就按弦月公子的辦法吧!”心裏想着既然不能在一起那不如來的堅決一些,若能順勢死去,想必也是挺好的!
靖揚琛憤怒的轉身離開了屋。
靖揚珏冷冷的說道:“讓兩位見笑了,家父就是如此偏激的一個人!只是家父活的也不容易,家父都快年過六十了,他也算是老來得子,年輕時與孃親成親過了十多年纔有了我,他和孃親都是受盡了雜言閒語,後來孃親終於是有了我,那些流言依舊沒有停止,說是我孃親從外面偷人偷來的孩子!最後我孃親在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我父親便隻身一人帶着我來到了這裏。”
十五道:“所以再這段感情當中,你選擇了家人!”
靖揚珏不語,他也是已經無話可說了。
納蘭弦月道:“那現在就等明天的了,在這期間也請少莊主在考慮清楚!”
納蘭弦月和十五離開了屋,事情會如何發展,也只能等到明天了!
兩個人走在樹林裏,納蘭弦月伸手拉着十五輕聲喊道:“十五”
十五:“哥哥”
納蘭弦月:“謝謝你,還在我的身邊!”思及剛纔靖揚琛說過的話,的確是有一番道理的!他與十五能如此快意人生,是因爲自己不用去承擔太多的責任,十五更是如此!
十五看了一眼身邊的人道:“不用客氣!”
天色微微見亮,漸漸起霧了,納蘭弦月拉着十五突然停下腳步不走了。
十五疑惑道:“怎麼了?不會是有刺客吧!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按說自己也是高手,有刺客在附近也是能感受得道的,不過除非此人的功力比納蘭弦月的還要深厚,不過到現在還沒遇到這樣的人。
納蘭弦月不語扶着十五的肩膀將十五推至一旁的大樹上靠着扶着十五的頭只說了一句:“罰你”便毫不猶豫的親上十五的嘴脣。
兩人也不知咬了多久,纏綿的嘴脣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十五嬉笑道:“哥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猴急了!”
納蘭弦月扶着十五的臉,拇指磨蹭着剛纔自己親吻過的嘴脣低沉的聲音說道:“十五不是要讓我在這樹林裏!”
十五:“額那是之前了,現在不行。”
納蘭弦月眯眼問道:“爲何?”
十五:“嘿嘿,過期不候!”
納蘭弦月是苦笑不得看着身下這位可不像是初經人事的模樣,也不是!可經十五這麼撩撥,納蘭弦月竟有了這樣的感覺,不禁對這個人愛撫的溫柔了一些。
納蘭弦月抱着十五回到客棧,天也才朦朦亮,傢伙睡的很沉。十五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躺在灃灃的身邊側身面對灃灃“唉!我的腰呀!”
納蘭弦月淺笑坐在另一邊幫他們蓋好被子然後亦是面對這灃灃躺下,兩人相視而笑。不知爲何,兩人都半撐起身子又親到了一起。
再而相視一笑。各自躺好!
十五:“弦月,我發現了灃灃的第一個麻煩!”
納蘭弦月:“嗯!我也發現了!”
“那怎麼辦?”
“蹭他睡着我們就辦!”
“額,萬一中途醒了呢?”
“那就讓他好好看看爹爹是怎麼愛他孃親的!”
“忒不要臉!別教壞了孩子!”
“那就讓他自己睡一個屋!”
“這樣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總要一個人睡的!”
“那也是!”
“快睡吧!天都快亮了!”
“嗯!哥哥再親我一口!”
納蘭弦月突然起身,放了一個枕頭在自己的位置攔着然後翻身到十五身後的位置抱着十五,低頭親了十五一口。
“嘿嘿!”
“睡覺!不睡就繼續辦你!”
就是如此,一個抱着一個,睡了!
冬天裏的太陽暖暖的,靖揚琛打開密室的暗格走進去,葉清翔全身無力的趴在特意爲他準備的牀鋪上。見靖揚琛進來,有了一絲期許急忙起身卻又不敢走朝前面:“莊主,讓我見見阿珏可好!我好想他,哪怕最後一面也成!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