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楊星辰都在教楊廣和林嘯各種技能,還別說,這兩人雖然武功不是太高,但腦袋瓜子還是蠻靈活的,幾天下來,其它的都學會了,就是武裝直升機還沒有學會。

    楊星辰雖然也是第一次開,但他開的時侯是一點都不用害怕的 。大不了在墜機的時候,把飛機舉在手裏或者收進戒指空間裏。但楊廣兩人可沒有這個本事的,本領不一樣,心裏的承受壓力也是不一樣的。

    爲了打消兩人的顧慮,楊星辰給兩人每人一張咒紙,用於飛機失事時人可以輕飄飄的落下來。兩人這才放心的開,心態一旦放開了,學起來就快了,不但飛機學會了,還學會了如何跳傘。兩人這才知道,原來這傘真的管用。

    將這兩人教會後,楊星辰自己的生意在小公舉的經營下也是如火如茶。他的店面開在皇城南郊的一個最豪華的地段,店名是小公舉起的,當楊星辰看到名字後,差點沒暈過去,色狗的世界你不懂!

    我去,這名字起的,楊星辰抓了抓頭,表示自己真的不懂了。

    既然小公舉真的有能力撐起店面,楊星辰也就沒有多加過問,他走出店面和老痞子閒逛起來。以前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領略這裏的風景,如今不同了,這次是自己自願穿越過來做生意的,而已自己如果想回地球,是隨時可以的,那心情當然大不一樣了。

    “天殺的小子,我發現你好像越來越對這裏上心了,難道你打算在這裏長住?”看到楊星辰對什麼事都要研究一下,老痞子不禁好奇的問道。

    楊星辰微微一笑,“雖然我不在這裏長住,但你別忘記了,益古月懷着我的孩子呢,將來我的孩子就是這裏的國王了。就衝這,我也得把這裏好好的研究一番,把這裏的人文文化和風俗習慣都瞭解瞭解,才能更好的輔助她母子倆做好這國王的位置。”

    老痞子調出酒罈,猛灌了一口酒,“天殺的小子,我認爲想要把益國做強做大,就應該敢於重用新臣,你看看朝上的那些大臣,那個不是老態龍鍾的?人的年紀一旦大了,反應不僅慢的要死,還很保守。就說你送的這些武器吧,明明是好心,卻被這些保守派說成是不學武術投機取巧的懶人辦法。這特麼的還真的讓人無語啊。”

    聽到老痞子這樣一說,楊星辰思考了一下說道,“你還別說,這些老傢伙的話還真的有幾分道理。如果益國的將領們都仗着反正有這麼先進的武器,而忽略了武術的話,那他們的體質會越來越退化。就好像我們地球上的人類一樣,什麼事都依賴於科技產品,結果就導致體能越來越差。所以我還得建議益古月要重視武術這一塊。”

    兩人邊說邊走,從南城逛到東城,這時從前面傳來一陣陣叫好聲。老痞子本身就是愛看熱鬧的主,楊星辰是來體察和學習的,當然是走到哪看到哪了。

    兩人擠進人羣后,頓時一下子愣住了。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跟一個瞎了一隻眼的老頭在賣唱。這本沒什麼稀奇的,稀奇的是這兩人旁邊的那隻狗,隨着女孩的歌聲,做出各種動作。然後趁衆人興奮的大叫好的時候,它還人立而起,前爪捧着一個小碗,挨個挨的向人要錢。

    “靠,我說這傢伙這幾天一喫過飯就朝外跑是幹嗎來着,原來是幫人家賣唱來了。”

    就在楊星辰伸出手也準備掏兩個金幣放到老賴捧着的那個碗裏的時候,突然間有人大喝一聲,“讓開讓開,都特麼的讓開,讓爺我們進去瞧瞧!”

    衆人回頭一看,都嚇得尖叫一聲,向着四處散開。

    楊星辰看到,原來是四個衣着非常華貴的年輕人,帶着一幫家奴喝散衆人,一羣人耀武揚威的走了進來。爲首的馬臉男子一臉的酒色樣子,對着賣唱的女孩就流出了口水。

    這時就聽旁邊有人小聲的說道“不好了,被秦霸王看上的女人,有幾個能逃得了的?這個女孩肯定要遭殃了!

    另一個年輕人有些不服的說道,“不一定吧,現在是新世代,聽說新國王治理很是嚴明的,他要是在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新國王絕不會輕饒他的!”

    有個老者直搖頭,“非也,非也,自古都是官官相護。也許新國王是非常嚴明的,可是她身在皇宮內,怎知百姓事?普通老百姓的事,還得由這幫鳥官負責,所以新國王是根本不知道的!”

    那年輕人有點不服氣的說道,“不行那就進皇宮內告御狀唄!”

    那老頭一聲冷哼,“告御狀?你以爲是唱戲呢?你進得了皇家大院麼?再說就算你有能力進得了皇家大院,但是你還是見不到國王本人的。你的狀紙還只是交給那裏的總管,有他在交給國王。你真以爲國王會面對面接下你的狀紙?”

    旁邊一個大叔點頭接話道,“是呀,到時萬一那總管再是個昏官,輕則把你的狀紙扣壓下來,重則給你定個私闖皇宮之罪,那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你看場中這個馬臉的傢伙,人家可是秦宰相的公子,這個宰相相又是新國王身邊的紅人,有幾個能動得了他的?更別說普通老百姓了。”

    這時就聽馬臉男旁邊一個矮胖男子諂媚的說道,秦公子,您是不是看上那女的啦?小弟我這就幫你把她弄到手。”

    看到馬臉男點了點頭,矮胖男邁着個方步,很是牛叉的走了過去,從口袋裏掏出三枚金幣,“喂,小姑娘,看到這是什麼了麼?金幣!恐怕你這輩子都沒用過吧?沒關係,這位秦公子喜歡聽你的小曲。這樣,只要你跟着他去酒樓房間裏,只唱給他一個人聽,這三枚金幣就是你的了。怎麼樣呀?”

    那賣唱的女子嚇得朝後退了兩步,她的獨眼老爹放下二胡。趕緊站起來拱了拱手,“對不起這位爺,我們父女倆只在大街上賣唱,從不會唱堂會,更不會去房間爲別人私唱,請爺你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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