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思:as11ndisatidynd.駑則不移。
狂風在我耳邊狂嘯,暴雪在我面前破開,白茫茫的大地和凡人城市顯示在我眼前,越來越近,在眼睛視線旁邊個數字正在不斷的跳動着。
“3ooo米
25oo米
2ooo米
15oo米
1ooo米
5oo米,時間到,降落地點,正前方廣場……”
我大聲的叫喊着,頭盔耳邊的通訊器忠實的將我的命令傳達出去,跟着我背後,呈三角形的九名兄弟會自然領悟。
奮力扭腰,使我自己從頭下腳上的姿勢轉變成頭上腳下之後,背後揹着的跳躍揹包開始噴射出兩道炙熱的尾流,沉重的轟鳴聲響起的同時,股巨大的推力從背後傳來,硬生生減緩了我從高處降落下來的勢能。
而在我背後、側面周圍,九名同樣是淡藍色塗裝的兄弟們,現在他們的姿態和我樣,兩道炙熱的尾流噴射而出,高溫尾流在半空中硬生生融化掉了路過的雪花,驅散了恆古不變的寒風。
底下的凡人城市此時正因爲寒冬來襲,平民百姓們正瑟瑟抖的躲在家裏過冬,哪怕是貴族們在擁有足夠禦寒的衣物之後,也懶洋洋的不願意動彈,冬獵這種貴族活動唯有天晴之時纔會出現,現在外面大雪紛飛,除開那些爲了口喫的而拼命的野蠻人之外,誰還會在郊外和那些飢腸轆轆的猛獸玩命。
這樣下來,哪怕是些有執勤任務的軍士們,他們也哆哆嗦嗦的躲在屋樑、城門內,依偎在堆,互相取暖,哪怕是彪悍的諾德人,他們也不可能無視寒冷。
就這樣,當在大白天的思考,天空上面傳來轟鳴的雷鳴聲之時,所有人聽到的凡人只是奇怪大冬天竟然會有打雷這種奇怪的想象之外,他們也沒興趣冒着鵝毛大雪出來查看下。
不過,直到雷鳴聲越來越近,然後幾聲重物落地的轟鳴聲,再加上天搖地動的晃動傳來之後,所有人才意識到不對勁了。
我從地上半跪的姿態之中站起來,環視四周,片狼藉,崩裂開來的石磚地面,倒塌的房屋裏面傳來哀嚎和呼救聲,周圍那雜亂的房屋門窗被人打開,此時正有人探頭探腦的朝外觀看。
我大概的看了下自己所降落的地點,現自己並沒有降落到預設的降落地點,而是砸到了疑似集市的地方,周圍的兄弟們已經匯聚過來,此時副隊長邁步走了過來。
“隊長,我們降落的地點似乎搞錯了,下步該如何行動?”
“不管它,這塊地方上空片白茫茫,本身就非常平坦,還沒有偵察兵和伺服頭骨的指引,認錯地方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我們繼續照原計劃行動,那個凡人國王居住的地方在哪?”
我環視周,想要找到腦海中的那座石頭城堡,卻無奈的現,在大雪紛飛的天氣裏,哪怕是星際戰士也不可能視線穿過空中遮擋思想的雪花。
“副隊長,我現在找不到目的地,你有什麼建議嗎?”
“隊長。”
“我從剛纔的半空之中現,那邊應該是城牆,因此那個方向我們可以排除了,現在我們只需要沿着反方向走,那麼按照凡人喜歡在城市中央聚集的習慣,那麼就有很大的可能找到那個凡人國王。”
“那就走吧……”
習慣了快節奏的我並沒有繼續多想,深思熟慮那是智庫館長該考慮的事情,身爲星際戰士的我們只需要勇往直前,毀滅切皇帝之敵即可,思考太多容易墮落,這句話並非是謊言,當你活的時間足夠長的時候,你就會現這是句真理,而沒現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瘋了,要不然就是墮落了。
而這句話雕刻在我的肩甲上面,我最喜歡和那些懵懵懂懂的新兵展示,即使現在他們現在根本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是當他們經歷得足夠多的時候,這句話或許會救他們命。
我帶着隊伍筆直得朝着前方前進,無視了道路的存在,無視了前方房屋的阻礙,鐵拳和鋼靴會爲我破開道路,鋼鐵碾碎切阻礙之物。
“咚……”
木製的牆壁在我的拳頭下破碎,個大洞出現在我面前,儘管木門就在旁邊,但是我不可能彎腰去鑽那個狹小的裂縫。
破洞後面,是羣面露驚愕不已的凡人,看着屋裏面的裝裱和凡人手上高舉的酒杯透露出的香氣,我似乎大概瞭解到這是什麼地方了--處凡人的酒館或者說酒吧。
不管是什麼,都是處賣酒的地方,我出身於野蠻世界,雖然聽說過這種地方,但是從來沒有來過。
“或許任務結束之後,找處空閒時間來逛逛酒館,是個打時間的選擇。”
個念頭閃過腦海之後,不過想歸想,我並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我攜帶着風雪和殺氣走進了酒館之中,背後的兄弟們沿着我開闢出來的道路,也起走了進來。
凡人們在我的陰影下瑟瑟抖,不知是寒氣還是我身形嚇到了他們,有不少凡人座位下或者腰上都掛在些斧頭、盾牌之類的武器,但是他們都沒有勇氣拔出來,與我拼命,這着實讓我有些失望--看來這裏沒有視死如歸的勇士。
我並不理會這些凡人,繼續筆直前進,用拳頭與鋼靴破開眼前的障礙,在給他們留下兩個四處漏風的破口之後,繼續前進。
不過,這種狀態很快結束了,就在我們沿着直線前進的時候,陣馬蹄聲從前方傳來。
從我還是從荒原上打獵的生涯得來的本能判斷,向我奔跑而來的馬匹大概有五十多頭,從馬蹄聲的沉重來判斷,騎着它們的應該是凡人之中的重騎兵,輕騎兵的馬蹄聲不應該這麼重。
而現在這些重騎兵定知道他們的國王所在之處,這或許可以省掉我們尋路的時間。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有些懊惱,爲什麼不早點隨便找個當地人做嚮導,我們不知道本地地形,但是地頭蛇沒理由不知道他們的國王在那裏。
看來,經常陷入包圍的戰鬥已經讓我的頭腦僵硬了,老想着突擊、突擊,在突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