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人,什麼關係啊?我這裏的病人還有很多!”
“很嚴重!”
“哪個不嚴重?”
“那你怎麼給那個糟老頭子……”王主任剛說了一半,裏面的老人就也出來了,這話說出來也沒事,但是當着本人的面說的話還是有一些不自在的。
“王主任,你這是不是又想利用自己的職位便利做一些利己損人的事情啊!?”溫暖又是呵責又是嘲諷。
“溫暖,你……你別血口噴人!”王主任顯然是被戳了痛處,一時間有些激動。
“那你爲什麼……”溫暖還沒有說完,王主任的親戚就找了過來。
“哎呀呀,老王啊!可算在這找到你了,你不是說給我掛了號了嘛!怎麼他們還讓我掛號!”王主任那親戚看到王主任的那時候那叫個滿心歡喜。
王主任一時有些打臉,滿面尷尬,也不知該怎麼做聲。
王主任那親戚看氣氛不對,也不再歡烈,看了看王主任,又瞅了瞅溫暖。
“誒,你們這是怎麼了!?老王?你們醫院是不興主任掛號的?”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王主任的面上更加掛不住了。
“哼!”王主任冷哼了一聲。可是嘴裏也確實是說不出其他的話來反駁,自己這確實是沒有理的一方。
這個時候那個老病人出來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老病人的眼裏有洞察一切的光。
王主任看了一眼老病人,瞪了他一下,也不再吭聲。
“沒什麼!您回去好好休息就可以了,這兩天忌辣還有甜食也少喫。一會兒我給你抓一點藥,回去記得按時喫就可以了。”溫暖交代了一些需要記得的事情,然後就交代病人可以離開了。
“小路,這是那個王主任?”這位老病人並沒有想走的樣子。
“是的,老爺。”
“我記得那個王主任不是說已經被送到警察局了嗎?怎麼進過警察局的人還能回來當主任嗎?”老病人看着王主任刻着主任的胸牌,嘲諷地說道。
“你是?”王主任聽一旁的人叫這個老病人老爺,不由得懷疑起他的身份起來,看樣子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一時間覺得自己剛剛做的好像是錯的了。
“王主任,我看也不配享有醫生這個救死扶傷的稱號,更不配在主任這個位置呀!”老病人說的好像真的是理所應當的樣子。
“老王啊,這是什麼情況?那老頭是誰,對你說話都敢這麼囂張的?”王主任還在疑惑着,倒是他的那位親戚先傻了眼。
“我也不知道……”王主任越說越沒底氣。
溫暖倒是沒有想那麼多:“他是我們醫院的王主任,您還有什麼需要的嗎?”溫暖以爲那個老病人還有哪裏不舒服,就又耐心地問着。
“沒有,我就是覺得這個王主任在這個主任的位置上是否真的是名副其實。”老病人一副真的在思考的樣
子。
王主任現在是很矛盾的,氣也不敢氣,這個老頭是誰!
這個時候那位年老的病人臉上透着喜色:“歌兒到了?”
“是,老爺。”
其實這個老人就是申家老家主,按說自己吃了這麼多年魚可是從來沒被魚刺卡住過,今天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真是差點兒那自己的老命給搭上,這次的經歷可真是有驚無險,也多虧了這個溫暖。
王主任在一旁看着也挺是尷尬,正準備要走,這個時候申家少家主申歌走了過來。
“父親,怎麼樣好些了嗎?我這一接到消息就立馬趕了過來!可是給我擔心壞了!”申歌一看就是風塵僕僕地趕過來的,來的時候臉上滿是擔憂着急的神情,趕過來之後看他父親已經是好好的了的時候,這纔鬆下了一口氣。
“奧,歌兒,是這位溫醫生救了我。”申老家主看了一眼溫暖。
王主任現在是正準備走一半,也沒有走成,就默默在一旁充當一個小透明,也沒有剛剛那般依依不撓,因爲他已經看出來這個被稱作老爺的人不太好招惹。
申歌看向溫暖,溫暖也將視線移向了申歌,就在兩人都看清對方的時候,都很是驚訝。
“是溫小姐啊,好巧,是你救了我父親的吧!”
“申歌?……”溫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時候自己被綁架醒過來之後,他是來醫院看過她的。
“沒錯,是我申歌,溫小姐,多謝了!”申歌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人。
“你好,你說他是?”溫暖一臉疑惑地扭頭看着身後的老人。這個人是申歌的父親,那不就是申老家主嗎?
溫暖是沒有見過申老家主的,今天是第一次見,但是申老家主是早就知道的,那次溫暖失蹤之後,薄南驍可是專門到他那裏鬧過一頓,溫暖,自然是知道的。
“沒錯,溫小姐,我就是歌兒的父親,申毅。”申老家主笑着給溫暖自我介紹着,自己這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溫暖,這姑娘確實不錯,做事情有一套自己的原則,倒是這個王主任實在是有些倚仗自己的職位便捷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前一段這個事情還鬧過記者不是,這個王主任,看來也是往上邊又巴結了。
“哦哦,你好……”溫暖知道之後,還是有一些彆扭的,畢竟當時自己被申家的人綁架過,差一點以爲自己再也看到不到這世間的太陽了,所以即使那天申歌親自給她道歉,並且說要幫助她做一些事情的時候,溫暖也沒想過自己和他們再有什麼交集。
“以前的事情,還請溫小姐別太往心裏去,我們已經和分家劃清界線了,他們做的事情也不代表我們做的,畢竟他們早就是虎狼之心。”申老家主看溫暖的樣子也猜出來了幾分。
王主任在一旁聽的雲裏霧裏,過了一會兒看沒人注意他,就自己一個人灰溜溜地走了。
申老家主還有申歌也不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王主任離去的背影,也不太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