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喫什麼水果?”溫暖站了起來,已經做好了些準備。
“都可以,只要你買的。”薄南驍看了看警察。
溫暖沒想到薄南驍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了這些,她還是臉紅了。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警察,然後就出去了。
薄南驍這個老狐狸!溫暖出了病房,想了想自己剛剛害羞的樣子不禁又是一陣臉紅。
“警察,我有一個請求。”薄南驍見溫暖出去之後,看着警察。
“有什麼事情說吧,剛纔看你有些遮掩,是不是有些事情不想要你女朋友知道?”
“她是我的妻子,謝謝。”薄南驍糾正了一下警察,然後嚴肅起來。“我想請求做一下溫暖還有還有吳雅的dan比對。”
“可以。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交代?”警察再次追問道。
“等比對下來我再交代吧。”薄南驍的眼睛黑沉。
“那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警察整理好記錄材料,站了起來,然後準備走的時候又交代了一聲。
“我們這有一個高雯,是和吳雅有些關聯的,你們認識?”
薄南驍頓了頓,點了點頭。如果溫暖知道了會怎麼想?是又一次地背叛?
“好,我知道了,多謝了。”
警察走後,薄南驍盯着窗外看了好一會,然後他給申毅打了一通電話。
“薄先生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申毅看到薄南驍的聯繫電話,隨意地說着,手中挑弄着自己心愛的金魚。
“你好,申老家主,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請教你一下。”
申毅餵魚的手停頓了:“怎麼?我可沒有綁什麼人。”
“申老說笑了!自己想着你是前輩,有些舊事想着只有問你才能明瞭。”
申毅這個時候屏住了呼吸,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想知道一下吳雅的事情。”
“吳雅?記,記不太清了。”申毅目光閃躲。
“吳雅,申家遠親。原名申清。十幾年前嫁到溫家,後來離異,申婉便成了溫家夫人。從此世間再無申清,只有吳雅。”薄南驍不禁不慢地說了這些他知道的事情。是那個時候吳雅親口給他說的。
那他的溫暖…
薄南驍不願再想。
“申,申清,她早就已經死了,溫家上一個夫人因爲重病早就不在了,這是大家早就知道的事情,後來申婉嫁進溫家成了溫家續絃這個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申毅的眼睛暗了下來,這是申家的家醜,申毅不願讓這件事再被提起,畢竟現在申婉還有申清都死了,這些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申老先生不願意說嗎?”薄南驍的語氣冰冷冷的。
“薄先生,我說的句句屬實。”申毅堅持着自己的態度。
“那……”這個時候溫暖買了水果進來了。薄南驍看了溫暖之後就停止了問題。
“我回來了!”溫暖將水果放在桌子上。
“那先不說了吧。”薄南驍看溫暖回來了就掛斷了電話。
“給誰打電話呢?”溫暖剝了一個香蕉塞到薄南驍的嘴裏。
“幹什麼的啊,你這都住院了。”溫暖自己也咬了一口香蕉。
“沒有什麼。溫暖,等我好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薄南驍拉起溫暖的手,他滿眼深情。拉起她就再不願放下餘生。
“結婚?”溫暖因爲薄南驍這麼突然的一句愣了一下。
“我想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溫暖覺得現在應該是無比幸福着的,可是眼淚就是忍不住留下來,以前覺得自己足夠堅強,在她那麼長時間獨自一人的記憶中,她做什麼事情都是一個人默默承受,那時候不覺得委屈,難過也一個人消化,從很小的時候,她就不再擁有眼淚了。
那個時候她看到別人哭的時候,其實心中會隱隱約約地產生一些羨慕,那些都是被人疼着的人啊!
此刻的溫暖仔細地看着薄南驍,原來每一個孤獨的人,都會找到那個靈魂裏最契合的人。
溫暖擦了擦眼裏的淚:“你不許笑話我!我就是感觸有點多。”溫暖的睫毛上也沾了些眼淚,一閃一閃的地晶瑩着。
薄南驍摸了摸溫暖的臉,笑着的時候他的眼睛中也閃爍着晶瑩的光,那一刻他們眼中就只剩彼此了。
“傻丫頭。”
“薄南驍,這一路走來,真的謝謝你!在沒有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爲自己就要這麼一直孤獨下去了。”
“傻丫頭,我一直都在啊。”薄南驍把溫暖擁在自己的懷裏,那個時候就很好。
如今因爲一場暴雨過去,剩下的就是清朗的空氣,還有無限可能的陽光。
“嗯。”
“怎麼樣?”薄南驍揉了揉溫暖的頭髮。
“什麼?”
“嫁給我。”薄南驍的聲音不大,可是語氣卻格外的堅定,薄南驍是很容易讓人想要交託一生的人。
“好。”
透過雲縫,是明朗。
“歌兒,這幾日你就在家裏好好養傷吧,不要出去了。”申毅特意走到申歌的房間裏給申歌交代了一聲。
申毅從小對他這個兒子分外的寵愛,從來不干涉他的行程,平時申歌想去哪裏,想幹什麼他都沒有過多插手。因爲他想要給申歌一個他該有的自由。
“怎麼了爸?是有什麼事情嗎?”申歌明顯有些意外。難道是因爲自己這次去就薄南驍受傷的原因?
“唉,歌兒啊,以後咱們離薄南驍還有溫暖遠一點吧!”申毅的眼睛裏充滿了擔憂,這一次他算是看到了薄南驍對溫暖有多重視,萬一再出什麼事,他們申家可就麻煩了。
“爲什麼?”
“歌兒,你還記不記得你的申清姑姑?”申毅嘆了一口氣,那時候申歌才幾歲,對她應該早就沒什麼印象了。
“申清姑姑?”申歌蹙起了眉毛,他努力地在自己記憶中搜尋關於申清的記憶,可是遍地支離,對現在他只對這個名字還保留一些殘存的記憶,這次如果不是因爲爸爸提起來的話,估計這個人會從他記憶中徹底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