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使怎麼坐到桌案上了”
“這也太囂張了”
不管他們在那怎麼竊竊私語什麼,反正杜九等人也聽不懂。
只見杜九仍是豪氣萬千的坐在“長凳”上,幻想着自己身上的王霸之氣。
杜九還在心底笑着,心說,這些土佬真沒見識,小爺僅僅只是來個造型,他們就被嚇住了
而杜狗蛋,則是精神緊繃,上面那兩個人在那嘀嘀咕咕的時候,他就一直握着刀柄。
那個大臣比量三的時候,他就猜,心說,他這難道是想將我們三人都殺嘍
可那個國王比量五是啥意思難道是五馬分屍孃的。太殘暴了,什麼仇什麼怨
不好,那個大臣也同意了,他們這是要動手了嗎
瞅着那個大臣笑眯眯的走過來,杜狗蛋忍不住,“噌”的一下抽出佩刀來刀尖直指那個大臣。
那個大臣“噗通”就坐地上了,嚇得一動不敢動。
而王座上的焉耆國王見到這個情形,瞬間就信了這個大臣的話。
果然,他說的沒錯,這大唐天使來者不善,將桌案坐於臀下不說,還在大殿上執刀相向
不過,他們這麼囂張,也的確是有哪個本錢,不說別的,就城外的那三萬唐軍,就能踏平自己的國家了。
想到這兒,焉耆國王走下王座,親自請杜九等人入宴。
杜九此人就是得寸進尺的那種人,見這國王都被自己的氣場鎮住了,不禁得意起來。
於是,焉耆國的人就見大唐使臣竟然走在了自己國王的身前。
杜狗蛋的刀已經被崔士元勸收起來了,現在他正在緊緊的盯着焉耆國王。
也幸虧他將刀收起來了,不然,豈不是會被誤會成挾持國王
不過,就算如此,也有很多人覺得杜九過分,畢竟,就算你大唐再如何強大,也不能走在國王前面啊
然而,國王並不介意走位的事情,作爲一個小國的國王,他根本就不在意這些虛的。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希望這個大唐天使快些離開自己的小國。
惹,惹不起,躲,躲不過去,國王深怕他一生氣殺了幾個大臣。
到那時,自己既沒辦法給大臣交代,又不敢找天使理論,估計就只有退位這一條路了。
誇張不不不,一點都不誇張,他兄弟還惦記着自己的位置呢,也不知道這位置有什麼好搶的
看,全國的兵力,還沒有大唐國公爺的兵力來的多
進了宴會廳,杜九隨便找了個座位就坐了下來,也不管他人,坐下就開喫。
他的這一番動作,讓焉耆國王要說的話嚥了回去,焉耆國王尷尬的笑了笑,直接道開宴。
焉耆國王沒喫幾口菜,只一直盯着杜九,杜九被盯得發毛,心說這老頭是不是打什麼鬼主意怎麼笑的這麼猥瑣
杜九這一走神,就不小心被嗆到了,焉耆國王連忙獻着殷勤,連道快喝水,又讓一旁的女子幫撫胸口。
不過,那女子被崔士元拒絕了,笑話,這可是他妹夫自己怎能看着別人給自己的妹夫找女人
杜九停止咳嗽,正歇口氣的功夫,這焉耆國王連忙端起酒杯。
好不容易等到杜九沒動筷子,怎能放過這個機會。
焉耆國王趁機說道:“還不知大唐天使,各位的姓名”
崔士元聽了,連忙回道:“這是大唐福國公杜諱九。”
焉耆國王哦了一聲,心道難怪,原來是國公啊聽說這大唐的國公可僅次於王
不過他這麼年輕就當了國公,一定有着過人之處吧,嘶,莫不是因爲他帶兵比較厲害
焉耆國王瞬間腦補了一大堆血腥的畫面,還是不打馬賽克不讓播的那種
焉耆國王不敢小瞧杜九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尤其是爲杜九拒絕了女人的崔士元。
“不知閣下是”焉耆國王小心翼翼的問着崔士元。
崔士元微微一笑,道:“敝人系國公爺的軍師,同時這是國公爺的大舅哥”
焉耆國王聽見前半句還好,但聽到崔士元是杜九的大舅哥時,頓時尷尬了,自己剛纔好像還要當着人家大舅哥的面,給天使塞女人來着
這真是作孽呀
崔士元餘光瞧見了焉耆國王的尷尬,心中暗暗一笑,哼。
沒管焉耆國王的尷尬,崔士元說完,又一指杜狗蛋道:“這是國公爺族叔,杜諱呃”杜狗蛋這三個字,崔士元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崔士元正尷尬的時候,田尚仁出聲了,只見田尚仁一拱手,乾脆利落的道:“敝人田尚仁,國公爺的副將。”
田尚仁說完,捅了捅杜狗蛋,杜狗蛋連忙站起來,一驚一乍的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杜狗蛋剛纔一直觀察着周圍來着,他就怕突然竄出來人刺殺杜九,所以就沒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田尚仁對着杜狗蛋做口型:“姓名”
杜狗蛋瞳孔緊縮,連忙看向杜九,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啥來,杜狗蛋轉頭疑惑的問道:“你在說誰的性命”
田尚仁:“你的姓名”
杜狗蛋倒是鬆了一口氣,嚥了口唾沫,硬氣道:
“我的性命呼,只要不是要九郎的性命就好不然,我定與他拼命
就是可惜了等我的那個姑娘”說完,杜狗蛋惡狠狠的瞪着焉耆國王。
焉耆國王被嚇了一跳,露出醜萌醜萌的眼神,心道,我沒惹到你吧,只是問個姓名而已
由於杜狗蛋說話聲音是從牙齒間擠出來的,所以聲音比較小,只有田尚仁聽到了。
田尚仁一聽,不對啊,這是岔批了田尚仁連忙站起身來,在杜狗蛋耳邊說道:“沒要你性命,只是問你叫什麼名字”
突然,焉耆國王想到了剛纔崔士元說的話,心道,哦我明白了,原來這個福國公族叔的名字就叫:杜慧娥
他肯定是不好意思了
想到這兒,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