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凡看着樓下的常會竟然帶着大部隊進入了茶樓,板起了臉。
盡是不同以往,現在長興門可以說在省城混的風生雲起,誰人不知這南郊的望春茶樓被長興門罩着!
連那些商業上的大佬們,還要給望春茶樓一絲薄面,他這一個小小的常家敢來這鬧事!
盧凡恭敬地對着蕭默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向着常會一夥人走去。
這常會哪知道他眼裏的破茶館的來歷這麼大,一臉狂妄的指着盧凡道。
“你就是這個破茶館的管事的是吧?趕緊把那個叫蕭默的男人叫下來,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盧凡眼裏閃過一抹殺意,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恕難從命。”
常會頓時氣從心中來,張口就要問候盧凡的祖宗十八代。
正在這時,常會身邊的刺頭,似乎想起了這地方是哪,趕忙攔下了常會的‘問候’。
只見這刺頭貼近了常會的耳邊,輕語了幾句,這常會的表情變了又變。
不到一分鐘,常會便揚起一抹討好的笑容看向了盧凡。
“剛纔是小子眼拙,多有得罪希望您能見諒!”
盧凡冷哼一聲,掃了眼常會身後的衆人。
“有事出去解決。”
常會訕訕的笑了下,點頭哈腰的目送盧凡走出了視線之外。
臉上的微笑瞬間被陰冷代替,招呼着衆人去茶樓門口守株待兔。
他到不信了,這蕭默還能一天不出這茶樓?
蕭默在樓上看着外面守株待兔的衆人,嘴角浮現一抹譏諷。
反正他又不着急,就讓這羣人去外面等着去吧。
一眨眼的功夫,四個小時就過去了。
蕭默擡眼看了看外面的天氣,起身準備前往李家,可這剛出了茶樓,就被一夥人團團圍住。
常會見狀揚起了一副笑臉,這四個小時的時間,沒白等!
“沒想到吧,你還會被我抓到!”
蕭默神情淡淡的,但那雙墨子卻漆黑如墨,凌厲逼人。
“哦?那常公子是不是忘記了,你是如何在我手底下逃走的嗎?”
常會聞言臉上的狠毒又深了幾分 ,那日是他這輩子最爲羞恥的一天!
常會死也不會忘記,那日見蕭默一口氣將三個先天二重境的修煉者擊殺後,他就嚇的連動都無法動,最後是被幾個忠僕連拉帶拽的拖離了現場。
“動手!”
只聽常會一聲令下,衆人迅速攻向了蕭默,這裏面起碼有十幾人都是修煉者,況且有兩個還是先天三重竟的修爲!
可是這些人都不夠蕭默塞牙縫的,蕭默連術法都爲使用,純靠身體的力量,就將這些人一一擊飛。
常會眼裏閃過一絲驚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個男子怎麼這麼厲害!
這場戰爭從開始到結束,只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以蕭默單方面的屠殺而結束。
常會這個時候才終於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惹不起!
蕭默看着慢慢後退的常會,眼裏的諷刺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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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勸你放棄吧,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我,我錯了,您原諒我吧,我不會再犯了! ”
蕭默凌厲的目光掃向了常會,嘴角帶笑。
“我可是已經放過你兩次了,可是你並沒有珍惜,難道你沒有聽說一句話嗎?叫做事不過三。”
常會絕望的看了眼面帶笑意的蕭默,硬是提起了全身的力氣迅速站起了身,向着遠處跑去。
蕭默玩味的看着逃跑的常會,漫不經心從後面跟着。
常會跑了一會,見後面的人並沒有跟上來,鬆了口氣。全身疲倦的癱倒在了地上,還沒過一分鐘。
只見遠處飄來了一抹身影,略過了常會的身邊。
常會擡起了頭,向着前方的身影掃去,滿臉震驚。
只見那蕭默手中拿着一顆血淋淋的心臟,滿臉趣味的盯着常會。
常會不可置信的低下了頭,只見他的胸膛已經破了個大洞,而大洞裏面的心卻失去了蹤影。
常會剛要高喊救命,身體就是去控制,直直的摔回了地上。
蕭默看着已經死亡的常會,搖了搖頭,奔着李家的方向遁了過去。
這邊的李家正被一股悲傷的氛圍纏繞,雖然這李志華並不得人心,可這人突然死了總會有些悲傷。
靈堂裏面最前面站着的是一個青年男人,大概二十七八。眉清目秀,帶着一個金框眼鏡,顯得很沉穩。
青年男人身後跟着的,正是那李浩鵬。
在整個李家,能讓李浩鵬這種混不吝的傢伙恭恭敬敬跟隨的人,自然是李家的大公子李源了。
蕭默大搖大擺的進入了靈堂,並未直接打招呼。
現在這李家僅剩下李浩鵬和李源,還有一些剛進李家的奴僕。
李源扶了扶眼睛,好奇的看向了滿面春風的蕭默。
“請問你是?”
蕭默牽強笑了笑,滿臉悲痛的看向李源。
“我是你父親的朋友,現在是來見你父親最後一面的。”
李源看向了身側的李浩鵬,見李浩鵬點了點頭,眼裏浮現一抹感動。
這李志華死後,樹倒獼猴散,沒有一人來看望李志華,恐怕牽連到自己的身上。
蕭默是李源自從到家後,頭七天第一個前來看望其父的人,怎能叫他不感動。
李源激動地握住了蕭默的手,眼裏滿是感動的光芒,就差掉上兩滴眼淚了。
這個時候,整個家族上下,全都沉浸在很悲拗的狀況中。
大家在各種心塞的時候,並不知道真正的殺人兇手現如今正在眼前不斷地晃盪呢。
悲拗的氣氛在李家不斷地升溫,所有人悲痛到不能自己。死掉了李志華,算是李家目前遭受到的最大重創。
李源狐疑的看了眼蕭默,不知爲何竟有些緊張。
“您請說吧?”
蕭默清了清嗓子,臉色沉重地說道。
“志華兄過世之前,要我告訴他的大兒子李源,這李家財產盡數留給小兒子李浩鵬......因爲在病危前,只有小兒子在病牀前不辭辛勞的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