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蕭默輕笑了一聲,眼裏滿是打趣的光芒。
更是別有深意的開口疏導哦啊。
“哦?我害得你怎麼了?你可不要無憑無據的亂說話,跟何況你這身上也沒有被人打壞了的模樣啊?”
蕭默裝死無辜的說着,話音未落,還擺了擺手。
這話一出,黃建的臉色更合適陰沉了起來。
這蕭默一失蹤就是好幾個月,他身上的皮外傷早就養好了。
不過這“暗地裏”的傷,卻也沒好不了了。
蕭默見黃建陰沉的臉色,將誒這火上澆油,無辜的說道。
“我只不過是出去遊玩了些時日,你就這樣污衊我?況且你身上哪出像是受傷的地方?我可是一個普通人,你要是想訛人也不能找我這樣子的呀!”
這話一出,在這酒店客廳裏面看戲的衆人,也紛紛點頭稱是。
先不說這事情究竟是不是這人做的,不過一看這人的打扮就知道。
絕對不是個大富大貴的人,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身着這麼破爛褶皺的衣服。
突然一個男人冷不丁的開口指責道。
“一看這人就是找麻煩的,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傷,還專門要誣陷人家那個無辜的小夥子!”
另一個人也連忙點頭,似乎有些打抱不平的開口說道。
“就是啊,那個小夥子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實人,再看看這個,穿的人模狗樣的!”
第一個小夥子自然是指的蕭默,而這人魔狗樣的則是說的黃建。
黃建聞言,轉過頭來。
面露兇色的看了眼身後議論紛紛的幾人,眼裏滿是惱羞成怒的光芒。
也不管這個地方是哪,大聲的衝着身後幾人喊道。
“你們知道什麼?你們可曾感受過,自己的兄弟的無力感?可曾經歷過再也舉不起來的悲傷?”
黃建的話,讓大廳裏面的男士皆是一愣。
卻又立馬露出一副同情的眼神,看向了黃建。
有些女人皆是害羞的低下了頭,假裝沒有就聽見。
同時有些責怪這黃建,有些事就不能私下聊?非要在這大人庭廣衆之下說出來?
不過就算說出口,黃建也不會理會了。
畢竟現在對於黃建來說,所謂的面子還不如好好想教訓蕭默一頓。
蕭默聞言輕笑了出聲,看來楚天那一夥人還真是一點情面都沒留啊。
黃建見蕭默這個時候還在笑, 臉上的陰沉又加重了幾分。
沒過一會,只聽黃建惡狠狠的指揮到。
“你們給我上,只要誰能將蕭默抓住,我就給他十萬塊錢。如若打斷蕭默的四肢,我就給他一百萬!”
黃建知道,這個時候想讓人爲他賣命,必須要用金錢或者權利來誘惑!
很顯然,黃建的方法很管用。
這一夥人便整裝待發,慢慢悠悠的向着蕭默走去。
彷彿此時的蕭默已經猶如翁裏面的鱉罷了,根本沒有什麼可比的。
蕭默勾了勾嘴角,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剛準備迎上前去的時候,只見一抹身影跑了過來。
擋在了他的身前,蕭默不用看,便
感覺到出了,這人是誰。
還沒等動手,就聽對面的黃建十分震驚的開口說道。
“黃萱秋。你究竟要幹什麼?已在又一次的舉止我的行動。也不知道誰纔是你真正的哥哥!”
黃萱秋見狀,也收回了思緒。
滿是悲傷的看了眼黃建,開口解釋道。
“哥,你還沒有想明白嗎?那日要不是蕭默,你現在已經不能再站在這裏了!早就被那一些人......”
黃萱秋的話,還沒說完。
便被黃建惡狠狠的聲音打斷。
“黃萱秋,有你這樣詛咒哥哥的嗎?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人了?我跟你說,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黃萱秋聞言一愣,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
她確實是對這蕭默有好感,可卻分不清究竟是不是喜歡。
現在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恐怕這蕭默,只會避之不及的她呢吧!
黃萱秋的沉默,更是讓黃建覺得這黃萱秋的心事,是被他說中了。
趕忙開口警告道。
“妹妹,你現在若是來哥哥這。哥哥依舊是你的好哥哥,倘若你不過來。那這件事我一定會轉告爸爸的,到時候要你出嫁李家!”
黃萱秋聞言一愣, 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哥哥竟然會這麼說。
竟然用自己妹妹的終身大事,脅迫自己的妹妹。
況且那李家的少爺,還是一個花心大少爺。
常年留戀花叢,讓黃萱秋嫁過去,就如同讓她守活寡一般。
所以說黃萱秋纔會如此的震驚,更是渾身顫抖的詢問道。
“哥,你這話可是認真的?”
黃建見狀,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
看着黃萱秋的僵硬的臉色,忍不住規勸到。
“本來我是想要在這次旅行結束後,給你說的。但是現在不妨告訴你,我已經答應了李家少爺,要竭盡全力說服爸爸,將你嫁到李家!”
黃萱秋無力的放下了手,眼裏滿是淚光,低聲詢問到。
“哥,你可知道那李家少爺是什麼樣的人?”
黃建點了點頭,忍不住露出一副羨慕的表情,開口說道。
“當然知道,那李少可是風流倜儻,器宇軒昂。況且人又帥,家境又好。人家都說了,暗戀你很久了,只要你能嫁到李家。那就會送給我幾所地下賭場玩玩!”
黃建越說越興奮,越說語速越快。
直到最後,十分激動的黃建更是將這李少要給他的報酬,都說了出來。
黃萱秋聞言,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這就是她的哥哥?竟然能爲了一兩家賭場,就將她推進火坑。
黃萱秋忍不住的笑了一聲,擡頭看向了黃建。
見黃建似乎還沉浸在幻想當中,緩緩的開口說道。
“一個常年流連花叢,從不回家的男人。就是你說的風流倜儻嗎?一個出了事,只會躲在父母身後,喊着疼的人。叫做器宇軒昂嗎?那你知道他可是出了名的虐待狂嗎?可知道他是能將情人待會家裏過夜的人嗎?”
黃萱秋每說一句話,心裏便沉重了幾分。
直到今天,她纔看清了這黃建的真實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