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都低下頭臉色有些緊張,甚至有的還有些羞愧。
突然不知道是誰,猛的開口說的。
“確實該罰,我們今天就是犯錯了。”
這話一出,衆人更是滿心驚愕,他們本以爲就這麼默認了便好了,卻沒有想到竟然有人直言不諱的開口承認了。
這蕭默聞言後露出了一抹讚賞的表情,隨後略帶冷厲的開口說道。
“剛纔誰說的話,出來。”
這簫默冷厲的聲音一響起,衆人便再次不由得顫抖了一下,甚至有些人偷喵的眼神也迅速放了回去。
他們不知道這簫默是怎麼啦,突然變變得冷厲了起來。
不過這蕭默變冷厲了,對於他們來說可不算是什麼好事兒。
所以便互相推推攘攘的開口說的。
“剛纔誰說的話呀?趕快站出去。不要牽扯到我們,快一點兒。”
這話一出,衆人也都開始紛紛點了起的頭,互相推處着。
蕭默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些人可謂是狗改不了喫屎,個個都是見風就倒的牆頭草啊。
他本來是想要好好的,既然他們的表情給予他們的處罰,不過現在既然這樣子。
他也無話可說了。
正在這時,突然一個男人站了出來。
走上了外面,拍了拍胸膛,對着蕭默開口說的。
“那話是我說的,我覺得這就是我們錯了。不應該搞什麼這些雜七雜八的。”
剩下的衆位僕人。見這男人把罪責都背了起來,便個個都鬆了口氣。
各個都做出了十分委屈的表情,似乎都是這男人的過錯。
蕭默表情十分僵硬,掃了掃這男人後。
見這男人一點怯意都沒有露出來,反而態度依舊不卑不亢,便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伸手拍了拍着男人的肩膀,開口說道。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自然會處罰的。罰你兩個月的工資,倘若這一個月內好好的幹,那第二個月的工資便會繼續發給你。”
只要明眼人都能知道,這蕭默的懲罰可算是十分的清啊。
不管是誰,就算是那管家來處理。這些人都涉及到了蕭家祖母的禁區,這些人都留不得。
最爲寬恕的恐怕也就是,挑出來平日裏來做工比較好的人留下。
剩下全部都開除出去,所以這麼一對比,就知道這蕭默的懲罰自然是十分的清了。
這男人聞言後,便立馬高興的點了點頭,對着蕭默十分感激的開口說道。
“謝謝少爺,謝謝大少爺。少爺的大恩大德,我莫齒難忘。日後,倘若有需要我的,我必定會接盡全力。”
蕭默聞言後,緩緩的點了點頭,對她開口說的。
“行啦,你去一旁待着吧。”
這男人聞言後,十分乖巧地站在了蕭默的一旁,猶如保鏢一樣。
不過,當蕭默笑完後。這表情瞬間冷立了下來,對着這羣人開口詢問的。
“你們
不說話的人,是覺得自己沒有錯誤嗎?還是覺得我是冤枉你們啦。你們要是有冤屈的話,你們就說出來,我爲你們聲張正義。”
誰還敢大言不慚的說她受了委屈呢?恐怕就是在能言善辯的人,都不會在此時。開口說些什麼。
蕭末站這些人並沒有開口說話,便冷冷的開口說道。
“你們可有什麼想說的?我現在可是給過了你們機會啊。倘若待會兒後悔可就晚了。”
這羣人能說些什麼,自然是什麼都不說,難不成他們還能說他們只是被人欺騙了,而欺騙的人正是那蕭山,這根本就是一點都不切於實際呀。
所以根本就沒有人再站出來說些什麼,甚至都沒有人站出來,說他做錯了這件事。
畢竟在這些人的內心中,還認爲自己是沒有錯誤的,就算是錯誤,也只不過是惹怒了這個蕭家祖母不開心罷了。剩下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
所以這蕭默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們機會,他們看沒有把握住。
蕭默便直接冷冷的對着一旁的管家,開口說道。
“記好他們都是誰了吧?扣他們三個月的工資,記住,這是硬性的。”
這話一出,衆人都爲之一愣,那男人剛纔只不過是罰了兩個月的工資,況且表現良好,還能只罰一個月的。
怎麼到他們這,就變成了硬性懲罰三個月的工資,他們自然十分的心中不服。
這管家聞言後,立馬點頭開口道。
“知道了,大少爺這件事兒,我會好好的處理的。”
蕭默聞言後,便點了點頭,向着遠處走去。
可這蕭默是走了,不過這羣人心中卻十分的不服。
更是說着簫默十分公平,同樣一件事兒,憑什麼那人就只罰了兩個月工資還可以緩一個月。
怎麼他們就變成了硬性懲罰三個月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向來與這管家,還算是頗爲熟悉的僕人,有些埋怨的開口說的。
“好不公平啊,憑什麼他的懲罰就很沒懲罰一般。這樣我們就非要罰三個月的。”
這話一出,衆人也紛紛的點了點頭。他們自然也十分的奇怪。甚至是滿心的埋怨,爲什麼那人就能懲罰的比他們輕,便紛紛開口說道。
“對呀,對呀。我們明明是犯了同一種錯誤,憑什麼他就可以被懲罰的這麼輕,而我們就要被罰上三個月的工資。”
“就是呀,我不服。我纔不服呢,憑什麼呀?這一點都不公平。”
衆人說到這後,便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了起來,更是覺得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
紛紛叫嚷着,希望自己與那人同一種懲罰,或者是讓那人同自己一樣。
這管家見狀,重重的咳嗽了幾聲,示意這些人安靜後,冷冷地開口說道。
“你們想知道你們和那男人的區別嗎?”
這話一出,衆人都點了點頭。似乎都想知道自己與那男人究竟有什麼區別?這懲罰力度也不一樣。
這管家見狀,便繼續開口詢問道。
“你們此時是不是覺得,那大少爺的判斷就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