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他在北邊看見了大海的蹤影,也在那裏看見那你個飛機場。飛機場的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喪屍,但是那些喪屍始終都在外面,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攔住了一樣。
葉子墨眼睛一眯道:“那個是~圍欄嗎?從這裏到達飛機場,最起碼也要十幾公里吧,我要開車過去嗎?啊!算了還是直接過去吧!”之後他駕馭着凌波微步穿梭在各個樓宇之間迅速的衝像飛機場。
半個小時後,葉子墨出現在離飛機場不到100米的高樓。他劇烈的喘着氣說道:“我~我去~居然這麼累,就算用靈氣駕馭依然很累啊!不行,我得休息一會。”於是他坐在了樓臺上。眼睛看着不遠處的飛機場。
“誒~這個倒是滿祥和的嘛~不過這種安詳的狀態還會持續多久呢?”之後他的看着欄杆外越來越多的喪屍聚集在一點,之後他不禁搖了搖頭。
片刻後,葉子墨起身之後化成一道才消失在那棟樓之上。下一刻,葉子墨就出現在飛機場內。
“長官長官那裏發現一個人!”說完一名軍士手指着葉子墨那個方向。
“哪裏?哪裏?”之後那名有些肥胖的長官,就順着軍士的手指看着葉子墨,那名長官也看到了,葉子墨,突然間一直沒消失後,他慌亂的四處張望。
“到哪裏去了?到哪裏去了?全體戒備,全力戒備!”那名長官大聲的呼叫道。
頓時飛機場內所有的軍人,都尋找的葉子墨。當葉子落出現在飛機場內,所有的軍人,都把槍口指着他。
“怎~怎麼可能?你剛纔還在將近100米外的樓上,爲什麼一瞬間就到了這裏,快說你到底是誰?不然我們的槍可不是喫素的。”那名長官拿着一個小喇叭,對着葉子墨吼道。
葉子墨看着那幾百把槍對着自己,但是他內心毫無波瀾,對,那個人所威脅的話毫不在意,語氣十分平靜的說道:“我沒興趣和你們鬧,你們當中有叫南里香的嗎?我找她有事!”
“南里香?你找她有什麼事?”那個人回答道,之後那個人小聲的,叫着自己的手下,吩咐道:“你去把南里香給我叫來。”
“是!”於是他的手下就去找南里香了。
“有什麼事?一個她的朋友託我來找她。”
“朋友?你是怎麼穿過這層層的喪屍牆,來到這裏的,你來這到底有什麼目的,應該不僅僅只是來找南里香吧!”那名軍官死死的,盯着葉子墨。
“我再說一遍,我來到這裏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南里香,之後帶她離去,至於我怎麼來到這裏的,這些你們都不需要管,也沒有資格去管。”
“帶走我的手下軍士,誰允許你的,或者說誰給你這個膽量的。”那名軍官聽到葉子墨說的話後嘲笑了一番。“哦,對,看你身手不錯,要不然倒到我的手底下來,做我龜田松下的軍人。”
“哈哈哈哈哈~”葉子墨捂着臉大笑了一番,“你是第1個和我這麼說話的人!”葉子墨笑完後,就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衆人的視野之中。下一刻龜田松下就感到自己的脖子突然一涼。
龜田松下往自己的脖子處看了看。他發現自己,你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劍。頓時他冷汗打溼了他後背的衣服。他慌亂道:“這位大人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刀劍無眼啊!”
“嗯,大人請你放心,我已經叫下人去喊南里香了,南理香應該不久後就回來了,請您稍等一下~”
不久後一個身着軍裝,手裏拿着狙擊槍的一個漂亮的女人走過來,她有着代表着狂野的小麥色皮膚,雖然軍裝非常疏鬆,但還是遮不住她那傲人的雙峯。
“長官,你找我有事?”南里香看到自己的長官的脖子上被人架了一把劍,於是迅速的舉起狙擊槍瞄準着葉子墨的頭部。
“你是誰?把你的劍放下,不然我就開槍了。”
“南理香你把槍給我放下,怎麼和大人說話呢?還不快道歉!”之後他就一臉賠笑道:“大人手下人不懂事,請您見諒。”
葉子墨並沒有理會他,他對着南理香道:“你就是南里香嗎?你的朋友鞠川靜香託我來找你,你快跟我走吧。”
“靜香醬?你怎麼認識她的,還有我爲什麼要信你。”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葉子墨,手中的槍依然沒有放下來。
“你等我一會,我把鞠川靜香給你帶來。”說完這句話後,你怎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衆人都感到非常害怕,生怕下一刻,他的劍就夾到自己的脖子上,於是各自警惕的看着四周。
龜田松下鬆了一口氣,於是怒吼道:“戒備,戒備!”他心裏想,別讓我再看到你,要不然我不把你打成篩子我就不姓龜田!
片刻後,葉子墨帶着鞠川靜香出現在飛機場。龜田松下第一時刻發現了葉子墨的人影。你是命令手底下的人吼道:“開火!射擊!”
“慢着!”南里香在那道人影之中依稀看到了他的朋友鞠川靜香的身形。但是,他們卻毫不在意南里香的話。黑幽幽的槍口頓時變成了噴火的火舌,子彈在空中不停的飛舞着。
葉子墨看到空中那密密麻麻的子彈,頓時冷哼一聲。他立即拔開赤霄劍。“獨孤九劍——破箭式!”
赤霄劍和子彈之間發出了劇烈的金屬摩擦聲。“鐺鐺鐺~”頓時葉子墨那片地區的塵土就漫天的飛舞着。
龜田松下看到這幅景象後,於是道:“停!”他看着那久久沒有消散的塵土嘲笑道:“就算你再厲害,現在也只是個篩子罷了!敢把劍架在我的脖子上你簡直是在找死。”
南里香十分擔憂的望着飛舞的塵土。
片刻後,塵土慢慢飄散。葉子墨就拉着鞠川靜香的手,慢慢走到了衆人面前。
那些兵士看到葉子墨毫髮無傷,自己的手都抖了抖。有的人連槍都抓不穩,直接就掉了下來。
龜田松下的身體不斷的顫抖着。他戰戰兢兢的說道:“怎~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應該死了纔對。”
南理香看着自自己的朋友鞠川靜香安然無事,之後她長吁了一口氣。
“我不信,我不信~給我射擊!”
這時候葉子墨冷道:“……”
……
……
……
ps:你們說的那些世界我有的會去,這個世界快要結束了,下個世界我準備寫一人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