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這通電話的時候,胡璃糾結了一下,最終選擇了掛斷,甚至隨後將韋揚的電話拉入了黑名單。
她知道韋揚要說什麼,她實在懶得聽。
韋揚,連續撥打着胡璃的電話,到最後也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拉入到黑名單。
一張陰柔的臉,多了一絲陰沉的氣息。
“該死的婊子,居然不接老子的電話!”
韋揚憤怒的拍打着面前的桌子,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等着,好好等着。”
說罷,韋揚拿起手機撥打了另一通電話。
電話接通,韋揚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爺爺,我是韋揚,咱們見一面吧?”
能夠讓韋揚稱之爲爺爺的人只有兩個。
一個是他的外公,只是他從小稱呼爺爺。s11();
他的親爺爺,他壓根就沒有想一眼,在他的眼裏就是個窮傻逼罷了。
另外一個人就是胡猛,胡璃的爺爺猛三爺。
胡猛,聽到韋揚的聲音之後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說實話,這段日子對於他來說真的有點不太好過。
社團本來就面臨着轉型,有着諸多的困難。
原本想要藉助着韋家和宋家的人脈資源,沒有想到最後自己的孫女卻跟對方鬧僵了。
心疼孫女的胡猛,最終選擇尊重胡璃的想法。結果,自然就是轉型的道路更加困難。
好在後期有着其他人得出面調解,多少得到了一點緩和。胡璃回來之後,更是讓胡猛可以輕鬆一些。
然而。
好日子沒有持續多久,麻煩就找上門來了。
這一次他們面臨的敵人是古武洪門,原本就是華夏地下社團的龍頭之一,特別是在南方地區。
面對着如此的巨無霸,胡猛頭疼不已,苦苦堅持。
要是以往的話,胡猛或許不會接通這個電話,如今糾結之下卻接了起來。
“什麼事?在電話裏說不行嗎?”,沉吟片刻之後,胡猛回答道。
“爺爺,有些事情電話裏說很不方便的。”,韋楊笑嘻嘻的說道,“您,一會兒八閩君悅酒店如何?”
“我…”,胡猛多少有點猶豫,他知道見面之後自己或許會更加的動搖。
可是。
對於胡猛來說,這無疑也是他的希望。
“爺爺,您要是不來的話,我保證您會後悔的。”,韋楊語氣略微有點變化的威脅道。
“我去!”,胡猛最終點頭說道。
掛斷電話,韋楊的臉色變得極爲不屑,再也不是之前和顏悅色的模樣,反倒有點惡狠狠的模樣。
正所謂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奸詐小人。
“哼!老東西,不威脅你一句兩句的還給臉不要臉了。”,韋楊嘚瑟的說道,“一會兒,咱們慢慢算賬。”
說罷,韋楊就坐在酒店中等待着胡猛的到來,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話說,胡猛掛斷電話之後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烏頭垢面的樣子,這些天的事情讓他忙碌的根本就沒有時間好好去打理自己。
要是去見別人的話,胡猛倒是不在意。
可是要見韋楊的話,胡猛必須要讓自己精神一點,否則實在有些擡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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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聽聽收拾完,換上一身中山裝,胡猛倒是精神了不少,雖然眼神之中還有着一絲絲的血絲圍繞着。
敲開房門之後,韋楊似尊敬實則嘲諷的說道,“哎呀!爺爺,您終於來了,等您可不容易。”
“韋楊,你和胡璃的事情早就結束了,你直接稱呼我胡猛吧!”,胡猛着韋楊說道。
在內心的深處,胡猛也有點不慣韋楊的。要不是他身份不俗的關係,胡猛恐怕連正眼都不願意他一眼。
“爺爺,您說的都是哪裏得話,在我來我和胡璃還沒有結束呢?”,韋楊笑着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韋楊,咱們還是說說其他的事情吧!”,胡猛沒有繼續跟韋楊糾纏,直入正題。
韋楊卻眯着眼睛說道,“爺爺,我說的都是一件事情。”
“我不明白。”,胡猛迴避的說道。
“呵呵!”
韋楊聽罷,冷笑了起來,“爺爺,既然您都說了開門見山,又何必揣着明白裝糊塗呢?古武洪門的事情,想必您不會不知道。”s11();
“古武洪門的事情我自然知道,可是這跟之前的事情貌似沒有關係吧?”,胡猛皺眉說道。
“爺爺,您來的目的您自己最清楚吧?”
韋楊說道,“抱着最後一絲希望來見我,您不會想着空手套白狼吧?要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真的就沒有必要繼續聊下去了。”
說着,韋楊就準備起身,順便威脅道,“爺爺,我您還是回去,等着您的集團徹底崩盤吧!到時候,恐怕胡璃也跑不了,不知道要被誰折磨呢?”
“雖然我的確對男人更感興趣,可是想想胡璃被折磨的畫面還是有點小興奮的。”
“你……”,胡猛被韋楊的話語氣得不行,拳頭緊緊的攥着。
要是放在以前得時候,胡猛還真的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揍韋楊一頓。
可現在,胡猛真的不敢。
“爺爺,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韋楊毫不在意的說道,“要知道,古武洪門可是點名要滅掉的人就是你。”
“爲什麼?”,胡猛有點疑惑的詢問道。
“這就要問問您的胡璃到底在外邊勾搭了什麼人了。”,韋楊眯起眼睛惡狠狠的說道。
得出來,對於餘杭的事情他還是記憶猶新的。
“她勾搭了誰?”,胡猛對於這件事情倒是並不知道,滿臉的疑惑,“她到底勾搭了誰?”
“爺爺,您不覺得這件事情回去詢問她更好嗎?”,韋楊着胡猛疑惑的樣子,反倒故弄玄乎。
“我…”,胡猛疑惑的皺起眉頭,“我…我現在就回去問問。”
之前。
胡猛以爲古武洪門只是想要吞併整個八閩地區的地下社團,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就是他們最主要得目標。
聽到韋楊的話語,胡猛覺得彷彿有一座大山壓在自己的身上,喘息都變得困難。
胡猛起身,並沒有給韋楊答覆,韋楊甚至也沒有將自己的話語說完。
可是,此刻韋楊卻並沒有阻止胡猛,反倒笑眯眯的說道,“爺爺,這兩天我都在君悅酒店,你要是想找我的話就來找我。”
“我相信,您會回來的。”
說罷,韋楊露出一絲謎一樣的自信,狠狠的戳痛着胡猛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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