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瑞只能去聯繫了其他的部門,旋即對胡猛所在的集團展開調查。
胡猛,靠着一些特殊的手段起家。
雖然說現在在努力的漂白,但是想要徹底的摒棄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否則的話胡猛也不至於這麼頭疼了。
對胡猛的集團展開調查,在薛瑞來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調查組進駐,一天之後就掌握了一些相關的證據,根本就沒有耗費任何的力氣。
甚至,有些證據都不需要搜索,薛瑞的手中早就掌握着。
之所以以前沒有行動,一是他收到了好處,二是胡猛還在主持大局沒有辦法。
這一次,當胡猛都逃之夭夭了,薛瑞爲了保護自己的帽子肯定要不遺餘力。
只是。
調查組突然間對胡猛所在的集團展開調查,讓周圍的一些人有點不適應了。s11();
原本,當古武洪門在八閩地區勢如破竹的時候,衆人還想着或許胡猛是最難以攻破的一道屏障。
甚至有些人還準備開始站隊,是站在胡猛的身後還是站在古武洪門的身後。
萬萬沒有想到,沒有等到他們做出決定的時候胡猛的集團就被調查了。
傳出來的風聲,對於胡猛也是極其不利的。
一時間整個八閩的榕城,可謂人心惶惶。拿着手中的證據,薛瑞第一時間找到了宋燕。
沒有想到宋燕的父親,曾經在八閩地區做過一把手的宋欽也在醫院之中。
宋欽只有一個女兒宋燕,並沒有兒子,所以對於外孫韋揚也就異常的疼愛。
在此之前,已經退居二線的宋欽早就在某地休養,不再處理相關事宜。要不是韋揚受傷,他壓根就不會回來。
此刻。
宋欽一臉嚴肅,不怒自威的坐在沙發上。
到了肯定會忐忑,只是薛瑞反倒可以安心了。
相比起不講理的宋燕,薛瑞更願意面對宋欽,至少他還有着一絲的理智。
當然,宋欽之所以能夠得到消息,那還是韋成龍的緣故。
這兩天的時間,爲了韋揚的事情韋成龍可是被宋燕教訓了好幾次,本來就不小的臉盤子如今更大了。
“老首長!”
薛瑞上前,趕緊跟宋欽打着招呼,不敢有絲毫得遲疑。
人們常說,人走茶涼,可是對於宋欽來說卻不是如此。
雖然說他已經退居二線了,可是在八閩地區的影響力依舊不減。畢竟,宋欽可是一步步八閩地區爬上來的,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八閩地區。
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讓宋欽在八閩地區簡直就如同土皇帝一樣的存在。
甚至就連剛剛到來的一把手溫宇軒都不得不暫時掩蔽鋒芒。
“薛瑞,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宋欽着薛瑞,眯着眼睛詢問道。
“老首長,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薛瑞連忙說道。
“說來聽聽。”,宋欽點頭說道。
“老首長,我們進駐到胡猛的集團之後就展開了全面的調查。”
薛瑞說道,“蒐集到了不少關於胡猛所在集團的犯罪記錄,這些都是證據確鑿的。”
“另外,其他部門也對他們集團的財務等方面展開了全面調查,都是有所收穫的。綜合起來,足以讓我們對胡猛所在的集團進行全面的深入的查封取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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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瑞不斷的說着,宋欽的臉色卻微微有點變化。
這一下,薛瑞真的嚇壞了,心想着難道我又犯了什麼錯誤嗎?
“老首長,您的意思?”,薛瑞忐忑的詢問道。
“薛瑞,你是不是想連我宋欽也一起送進去呢?”,宋欽面無表情,眉宇間卻帶着一絲的殺氣。
到此時,宋欽方纔想起來宋家以前可是胡家的保護傘之一。
這些年,胡猛和宋欽都是一步步慢慢爬上來的,只是兩個人得方向不同罷了。
胡猛在八閩地區混的風生水起,少不了宋家的緣故。宋欽在八閩地區如魚得水,少不了胡猛的緣故。
兩個人互幫互助,從對方的手中索取相應的方便,這些都是半公開的事情。
只是,沒有想到後來的事情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崩裂了而已。
s11();如今薛瑞居然調查關於胡猛以前的事情,這對於宋家來說可是也不是個好事情。
要是有心人從中刁難的話,宋欽絕對也難逃干係。
更何況,胡猛可是一直存在於宋欽當政期間,做出來的事情也是在宋欽眼皮底下做的。
倘若真的將一堆以前得證據擺在桌面上,被打臉的人就是宋欽了。
想到此,薛瑞的汗水不斷的流下,一臉惶恐的着宋欽說道,“老首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哼!”
宋欽忍不住冷哼一聲,說道,“薛瑞,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可是,你做事的時候也該動動腦子了。”
“我知道,我知道。”,薛瑞趕緊答應着,一小會的功夫衣服都已經溼透了。
“以往的事情暫時就不要提出來了。”
宋欽說道,“這件事情只適合痛打落水狗的時候來用,不適合現在來用的。”
“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調查這起傷人事件,順便調查一下他們公司近期的賬務問題。等到這些調查清楚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我明白了!”,薛瑞連忙答應着,心中嘀咕着,“薑是老的辣,果然如此。”
“不要只是明白了,事情你調查的怎麼樣了呢?”,宋欽詢問道。
“老首長,韋揚被傷得前後過程我們都是很清楚的,甚至還有着一部分的監控視頻。”,薛瑞連忙說道。
“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你們爲什麼要捨近求遠不用這段呢?”,宋欽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老首長,這段視頻中有些內容是……”
薛瑞解釋道,“多半的內容都是對公子不利的…甚至最開始也是公子派人將胡猛的腿打斷的,所以我們擔心……”
“擔心…擔心個毛線!”
宋欽怒斥道,“現在他們都跑了,你們還需要擔心嗎?我告訴你們,他們就是典型得做賊心虛,否則的話胡猛不會選擇跑路的。”
“所以說,現在胡猛就是任由我們擺佈的。”
“老首長,可是除了胡猛之外還有葉家的葉沉浮。”,薛瑞繼續說道。
“哼!他不過是條喪家犬,你擔心他幹什麼?”
宋欽臉色一寒,“這次的事情,我們要解決的就是他。幹掉了他,整個八閩就是我宋家的了。”
說罷,宋欽嘴角露出了一絲狠辣的表情。
得出來,哪怕退居二線,可是宋欽的狼子野心已經沒有泯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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