攙扶着鮑勃,一道走出房間。
打得骨折吐血的鮑勃,每移動一步就發出一聲聲殺豬般的哀嚎。
周圍有不少服務員,事到如今卻沒有誰敢上來幫忙。不是他們想錯過拍馬屁的機會,只是會所裏的水太深了。
往往一不留神,得罪了誰可得掉腦袋的。
拖着鮑勃走了十多米之後,董燁累得夠嗆。
指着不遠處露出半個腦袋偷偷打望的服務員怒斥道:“你們特麼眼瞎嗎?沒有到有人受傷了,趕緊過來幫忙!”
“是…是!”
不情願的服務員,無奈之下也只能硬着頭皮過來,詢問道,“先生,要…要將他送到醫院嗎?”
醫院你麻痹!!
現在是送到醫院的時候嗎?!s11();
狠狠的瞪了一眼服務員,董燁指着遠處丁華騰和安德烈所在的包廂,說道,“走!將人給我擡到那個包廂,快點!”
“是是是,先生!”服務員連連點頭,不敢怠慢。
…
半分鐘後,鮑勃被擡到了包廂的門口。
董燁擺擺手,囑咐道,“你們兩個去給我着剛纔的包廂,要是有人離開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是是!”服務員答應着,轉身逃命一樣的離開。
等他們走了之後,董燁的臉色變得愈發難。
倒不是因爲身上的傷痛,而是不知道要怎麼跟老闆交代。
他很清楚安德烈對於丁華騰來說是很重要的客人,現在安德烈先生的助手在自己的陪同下被人打成這個樣子他怎麼都逃脫不了干係。要是丁華騰怪罪下來的話,他指定沒有好果子吃了。
“咚咚咚!”
深吸一口氣,帶着忐忑的心情敲了敲房門。
房間內丁華騰和安德烈正聊得開心,端着紅酒杯的他們喝得小臉紅紅的,一副相見恨晚的樣子。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轉頭向房門。緊接着就聽到董燁的聲響,急促的說道:“董事長,出事了!”
出事了?
董燁的話讓丁華騰和安德烈面色一變,笑容瞬間收斂。
要知道來之前安德烈就有擔心,約見安德烈的丁華騰也有點忐忑。情不自禁的攥了攥拳頭,丁華騰連忙說道,“進來!”
“咔嚓!”
房門打開,在丁華騰和安德烈的注視下董燁扶着慘兮兮的鮑勃走了進來。
嗯?
這是怎麼回事?
……
丁華騰和安德烈瞬間站了起來,臉上滿是寒霜。
遲疑之後,丁華騰立馬呵斥道,“這是怎麼回事?鮑勃先生怎麼受傷了?是誰將鮑勃先生給打成這個樣子?”
“沒錯,到底怎麼回事?”安德烈也急切的追問着,腦袋上汗水都流了下來。
“丁先生,安德烈先生,鮑勃先生是…是被其他包廂的人打了。”董燁連忙說道,“打…打他的人是…是燕晴歌的保鏢。原因…原因是鮑勃先生想讓九靈娛樂的人陪自己喝酒,結果得罪了她們。”
“燕晴歌?”
聽聽聽&nbs
p;……
董燁說着,安德烈和丁華騰的注意力卻都放在了燕晴歌的身上。
“安德烈先生,您知道燕晴歌?她……”聽到安德烈在念叨燕晴歌的時候,丁華騰忍不住提醒着。只是話沒說完安德烈就擺了擺手,說道,“丁先生,我知道燕晴歌。她是你們華夏國的頂尖藝人,同時也是葉沉浮的女人。”
葉沉浮?
當安德烈說出葉沉浮名字的時候,丁華騰不由的一顫。
要知道葉沉浮曾經可是丁華騰需要仰望的存在,以往的時候哪怕私下裏聊天他都不敢直呼葉沉浮的名字。只不過現在有點人走茶涼的意思,否則的話董燁哪裏敢跟九靈娛樂的人頂撞呢?
只是一開始丁華騰是意外安德烈居然知道葉沉浮,轉念一想卻又恍然大悟。
人家安德烈就是李堅毅和葉紅塵邀請來的,用腳丫子想都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他知道葉沉浮也就沒有什麼好意外的了。
點點頭,丁華騰說道,“沒錯!燕晴歌就是葉沉浮的女人,也是我們華夏國無數男人夢寐以求想要推倒的女神!”
“丁先生,那你是不是其中之一呢?”安德烈眯着眼睛詢問着,倒是沒有過多關注自己助手的傷勢。s11();
丁華騰倒是沒想到安德烈居然會這麼問,愣了一下打哈哈說道,“安德烈先生,您我也一把年紀了,哪裏還會每天想這些男男女女之間的事情呢?”
“丁先生,您可不誠實。”
安德烈搖搖頭,旋即眯着眼睛說道,“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何必要遮遮掩掩呢?反正葉沉浮都已經死了不是嗎?”
死了?!
說來,近期的傳聞倒也不少。
只是誰也沒有最終確切的答案,只能通過對葉沉浮手下的行爲進行推測。
正是如此丁華騰纔不敢過於放肆,可是到安德烈表情的時候丁華騰瞬間明白了一些事情,心中嘀咕道,“安德烈的表情上去好像非常篤定的樣子,難道說他知道確切的消息。嗯,有可能,非常有可能。”
“畢竟傳聞中他可是在地下世界經營着情報機構,現在葉紅塵和李堅毅又邀請他來華夏…嘶!多半這貨也在裏邊摻合了一腳!要是這樣的話,那我跟他之間的合作…”
……
一邊嘀咕着,丁華騰一邊做着利弊分析。
瞬間大腦轉動起來,感覺比起計算機也差不到哪裏去。
想來這些年丁華騰能夠崛起跟他的聰明也絕對是分不開的,任何時候都要分析利弊再做決斷。
……
“丁先生!”
安德烈到丁華騰有點失神,聰明的他也能夠猜到丁華騰在幹什麼。
叫了一聲丁華騰,等到他反應過來之後說道,“丁先生,不如我們去會會燕晴歌怎麼樣呢?說來我對她倒是也有點想法,哈哈哈哈!”
去不去?
丁華騰又猶豫了一下,心中糾結着。
要知道去不去可不是個小小的抉擇,這甚至可以說是一次站隊的行爲。
出他猶豫的安德烈,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說道,“丁先生,你要是擔心的話那我自己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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