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們便抽出了武器,直接就朝着葉沉浮砍了過來。
葉沉浮漂浮在虛空一動不動,直到那攻擊已經近在眼前的時候,這才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死神血脈!”
“轟隆轟隆……”
死神血脈達到了第六重之後,所揮發出來的靈力也是停在了千股這個數量上,但是靈力隨着修爲上漲而變得越發恐怖。
如今一招死神血脈狠狠的攻擊而去,那恐怖的千股靈力便張牙虎爪的瞬間迸射而去,竟然有種遮天蔽日的感覺。
那兄弟四人還想着把他殺了給自家小弟泄恨,但是沒想到對方猛然使出一招,那狂暴的靈力都讓他們驚呆了!
而不到兩秒,那恐怖的一擊迎面而來,瞬間他們竟然生出一種不能抵抗的感覺了,驟然重重受了一擊。
“噗!”
四個兄弟竟然同時噴出一口鮮血,一擊也沒辦法阻擋,直直往後面飛去。s11();
“轟隆!”
只見他們撞在沙面之上而後又翻滾了很久,這才堪堪停了下來,金黃色的沙子上劃出一片刺眼的紅色。
葉沉浮閒庭漫步一般走了過去,而後,便在他們驚恐的神色下,毫不猶豫、直接的,刀起刀落。
瞬間,四個人頭噴射而出,砸落在殺敵之上,噴涌出一地的鮮血。
從頭到尾,葉沉浮只是說了一句話,可是也不用兩句話的功夫,便把這四人都給斬殺了。
而這一幕,自然也被衆位老師在了眼裏。
着神識屏幕裏刺眼的鮮血,幾位老師都有片刻說不出話。
轉而,那位賞識葉沉浮的老師,倒是輕輕一笑道:“,利爪已經伸出來了。”
其餘老師着葉沉浮把刀收了回去,然後繼續往前走去,不由嘶了一聲。
“這一屆,倒是收了一個不得了的學生啊。”
“沒錯,那四個可都是同一境界的,可是在兩擊之內,四個人竟然都死了。”
“來比想象中還要強大的多,他到底什麼來頭?”
其中一名老師聽到這話後,便招來一位修士,道:“去查查葉沉浮的生平,背後是什麼勢力。”
“是。”那名修士領命而去。
而陣法裏的殺戮,還繼續存在着。
葉沉浮殺了四個人之後,便繼續朝前飛去,在路上倒是又遇到一個不長眼的修士,也順手給斬了。
之後,便在陣法開始的十分鐘之後,葉沉浮便在一個拐角的地方遇到了習溫。
習溫似乎剛剛纔殺了人,身上是藏不住的血腥之氣。
“我還以爲這一個小時又見不到你。”習溫調侃說到,轉而也到葉沉浮身上掩飾不了的血腥之氣,便道:“殺了幾人?”
“五人。”葉沉浮輕描淡寫的說道。
習溫便道:“令牌找到了麼。”
葉沉浮擡頭挑眉道:“不好意思,找到了。”
“……”天知道習溫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他真的找到了,當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聽聽&n
bsp;聽“什麼?!”忽然,從後方插入了一個驚訝的聲音。
“竟然是你這個廢物拿到了令牌!識相的趕緊拿出來,不然你就給我去死!”
這三個修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藏在這裏的,這藏匿的功夫當真了得,一時之間,葉沉浮和習溫這兩個殺客,居然都沒有擦覺到。
而等到這三個修士的其中一個修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們也知道,他們之間的談話也被毫無保留的聽到了。
“廢物?”葉沉浮似笑非笑。
果然,他的預測一點都沒有錯。
而一旁的習溫便搖搖頭,嘟囔道:“死都不知道怎麼死。”轉而便擡頭對葉沉浮道:“你來還是我來。”
葉沉浮鏘的就抽出了戰魂兵刃,冷冷笑了一聲道:“衝着我來的,讓你動手,多不好意思啊。”
三個修士沒想到葉沉浮還真的敢動手,但是顧及着一旁的習溫,一時之間都沒有動作。
畢竟之前在第二輪測試的時候,習溫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力量,那種遊刃有餘一擊斃命的狠辣,通過別人已經傳播過去了。s11();
“放心好了,他不動手。”葉沉浮拖着刀一步步的走過去:“不過,被人輕視有點不太舒服啊。”
葉沉浮被強大數倍的修士給輕視過,而後這個修士就死了。
倒是很久沒有被同境界的修士給輕視了。
這三個修士都是初太上真人修真境界的,葉沉浮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太低調了,不然什麼香的臭的都想往自己頭上扒拉。
葉沉浮說習溫不動手,那廂就真的蹲在地上觀戰了。
果不其然,葉沉浮出手,基本沒有活路,不消一分鐘,三個修士齊齊撲街,死的不能再死了。
“走吧走吧,還有四十分鐘,我得去找令牌纔行了。”習溫站起來催促道。
葉沉浮抓着戰魂兵刃,那鮮血緩緩從刀面滴落,一點痕跡都沒有留:“行吧。”
而在兩人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見那沒有動靜的沙丘之內,忽然鑽出一個瑟瑟發抖卻又充滿怨恨之色的年輕修士。
而後,他用法術把三個修士都埋在了沙子之下後,便帶着怨恨的神色離開了。
於是在陣法開啓的半個小時候,整個陣法裏的修士,都知道其中一枚令牌已經在葉沉浮的手裏了。
而也是在這個時候,三枚令牌都已經全部被人獲得,血戰,從現在開始打響。
“那個廢物真是運氣真好,居然有令牌在他手上。”
“呵呵,對我們來說也是運氣挺好的事情,殺了他還是很容易的。”
“說的倒也是,不過這廢物拿了令牌之後,估計就躲起來了吧?”
“不是吧,聽說他一眨眼就殺了三個修士,來還有點實力,不至於躲起來。”
“現在那令牌在那廢物手裏,要是被廢物知道了還不嚇得躲起來?”
“那倒是有可能,當務之急還是想找出來吧,不然我們都要被淘汰了!”
這一行十幾人的修士都是臨時組起來的,嘴上說的這些話,但是眼底卻閃爍着警惕,顯然,他們都是各自爲敵,如今不過維持着表面和諧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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