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畫墓 >第一百三十章 被俘虜
    楚天祿腦子“嗡”的一聲,整個腦袋瞬間就大了起來。心中暗罵道:gr的,逃命的速度還真快,轉眼就上來了。

    雖說他英語是七竅通六竅,一竅不通的水平,但這句他還是聽的懂的。因爲這句話,在他們訓練的時候訓導員一再強調,必須牢牢記住的一句話,翻譯成中文就是不許動的意思。

    楚天祿在部隊的時候經常會參加一些模擬戰的演習,其中就會涉及到與敵對國的一些戰爭,在這種情況下,抓住俘虜第一句話就要用英語說“dont ove。”這是最最基本的語言,必須要掌握的。

    不然的話,你要是抓住幾個黃頭髮,藍眼睛的老外,你對着他們大喊大叫不要動,不許動,動了就把你們槍斃了那些老外聽了一臉懵呀不懂啊一頭霧水的之下,諂媚的想過來與你套套近乎,問一下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還當他們違反了有關優待俘虜的日內瓦公約“砰砰砰”的送給他們一些特製的花生米。

    要真是這樣,就來事了,輕者被說一頓你虐殺俘虜。重者要判你個反戰爭罪,要上軍事法庭的,會受到軍事法律嚴懲的殺人罪。

    而那些老外們糊里糊塗的就去見了他們的死神,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是你說那些就是簡單的不許動,你說老外死的冤不冤估計這樣的死法,連進鬼門關的門票都要收雙倍當然,西方人那邊叫不叫鬼門關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們在去投胎的路上肯定會懊惱不已,就爲了一句話,還要返回嬰兒時從頭再來一遍,真是憋屈啊

    楚天祿知道嚴重性,他擔心泥鰍與啞鱉聽不懂啊於是他仗着膽子悄聲的對二人警告道:“不要動,咱們被發現了。”話音還沒有說完,楚天祿就吃了一槍柺子,整個人就像被剛喝了七八兩小酒一樣,頭腦都快擡不起來了。

    三人剛到手的槍還沒有摸熱乎,就又被這幫洋人給沒收了回去。

    那些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呵斥着楚天祿三人,似乎是在問他們什麼問題無奈楚天祿他們一句聽不懂,所以他們只能打破腦殼充硬漢,但罪得活受着。

    楚天祿看這些洋人t的根本就不講什麼俘虜公約的,完全把他們三人當沙包一樣對待,心中不由的罵起了之前教過他的那些教官。奶奶的。教的時候說的跟唱的一樣好聽,這到了實戰中根本不起作用啊

    也就在這時候,啞鱉和泥鰍似乎有些按奈不住的樣子,他們看了一樣楚天祿,意思是說和他們拼了。

    楚天祿知道這會不能莽撞,人家手裏可是有槍的,你折騰半天,還沒到人家面前,人家動動手指,你就直挺挺的躺下去見閻王了,這樣犯不着。俗話說,好漢不喫眼前虧嘛楚天祿對他們暗暗的搖了搖頭,啞鱉與泥鰍纔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這些老外似乎是在墓中待久了,性情暴躁的很,他們見楚天祿不住的搖頭,一把就抓過楚天祿到一邊,用槍指着他的頭,直到把楚天祿的頭抵到了地上,嘴裏還嘰裏呱啦說個不停,楚天祿雖然聽不懂,但直覺告訴他,這幫老外似乎是要拿自己先動手了。

    泥鰍與啞鱉見此情形,掙扎着想上前,但迎接他們的是一頓胖揍,本就鼻青臉腫的他們此刻更是多添了幾道傷痕,並且控制他們的人也更加用力的鎖住了他們,如今他們二人想自由動彈身體都難。

    眼看着氣氛由開始的吵雜與緊張慢慢的變的安靜並凝固。

    “咔嚓”一聲,楚天祿的心也跟着揪了起來,一股無形的強大壓力迎面就上了楚天祿的心頭。

    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是打開保險子彈上膛的聲音。楚天祿腦袋上隱隱滲出了一層細汗,他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選擇做點什麼了再這麼坐以待斃下去的話,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條,這可不是自己一貫的行事作風。

    就在楚天祿腦中策劃着下一步該怎麼應對的時候,從棺材後面傳來了一聲悅耳動聽鳥語,秋雨就在這個時候雙手抱頭的走了出來,嘴裏嘰裏呱啦的說個不停。

    楚天祿倒是忘記了秋雨是華裔美籍,她是可以與這幫人交流的,只是在這種場合,一個女子出現的,對她自身也是一種危險。

    楚天祿從抵着他頭的槍頭上感覺出了一絲鬆動,看來秋雨與他們的交流很順利,緊接着,楚天祿就發現抵住他頭的槍已經移開,他也乘機擡起了頭。

    這會楚天祿纔看清這幫人的面貌,最讓他印象深刻的就是這些人的脖子下方都紋有狼圖騰模樣的紋身,這與他們在樹林裏遇到的那幾位遇險的洋人是完全一樣的。這麼說來,之前楚天祿的猜測是正確的,這些人就是一夥的。

    秋雨再與那幫洋人交流了一會之後,那些人就鬆開了對三人的約束,用繩索從後背把他們的手一個連一個的捆得嚴嚴實實的。

    也就在被捆綁的時候,泥鰍和楚天祿背在身上的包也被洋人給奪了過去,這差點讓泥鰍上去跟他們玩命,真是應了那句俗話,腦袋進了拍賣行,要錢不要命了。

    當這些洋人搜啞鱉身的時候,發現他什麼都沒有,還一副不高興的模樣,硬是踢了他一腳,像是在說啞鱉就是個廢物一樣。

    不過楚天祿也是奇怪,他明知道啞鱉身上有一把短槊,爲什麼洋人搜身沒有給搜出來這傢伙把短槊藏哪了

    當那些洋人打開包,看見裏面東西的時候,在場的所有洋人同時的發出了一陣驚歎之聲,甚至有人拿在手裏,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一個一個的爭搶着傳閱,可想而知這些東西對於他們的衝擊是有多大。

    之前楚天祿擔心秋雨這麼一個美女出來這些洋人還會對她不利,現在看來,這些洋人也是有一定的紀律與素質的。又或者是被那些文物給震撼了,早已忘記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了。

    楚天祿找到機會就問秋雨道:“你爲什麼出來你不怕他們對你不利嗎你與他們說了什麼爲什麼他們的態度轉換的如此之快”

    秋雨微微的笑了笑道:“我就和他們說了兩句話。我說這人不能殺,只有他纔可以帶領大夥走出這座古墓。至於我爲什麼出來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我能獨善其身嗎就算他們把你們三個全都解決了對我又有什麼好處最後我不是照樣還要落到他們的手裏”

    雖然秋雨說的是事實,但楚天祿還是對她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而感激。

    楚天祿本來還想與秋雨說點什麼,但被洋人拿槍戳了一下給制止了,也只好作罷,現在只能靜等下面事態發展再做決定了,最起碼他們現在是安全的。

    突然這些洋人中的一位領頭模樣的黑人呵斥了一聲之後,那些還在傳閱文物的洋人立刻就把東西放回了包裏,然後嚴陣以待的等候接下來的命令,從這些細微處看,這些人絕對是訓練有素的老兵杆子。

    那位領頭人等大夥都安靜下來後,來到秋雨面前,與她嘰裏呱啦的交流一會後,就指示那些人查看那些石棺。

    因爲秋雨並沒有向楚天祿翻譯那位領頭的與她說的話,所以楚天祿並不知道這些洋人接下來要幹什麼,當他看到他們接下來的動作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楚天祿想出聲制止,但已經晚了,走在前面的幾人已經把第一口棺材蓋給掀翻,露出了一口陰森恐怖的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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