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人,是一個面相白淨,穿着得體的男子,手中握着一把摺扇,風度翩翩,溫文如玉,親切的如同同門的大師兄一般。
不過,他周身盪漾着的渾厚氣息告訴白夜,這個人實力不俗。
黑新郎面相平靜,沒有怒色,只是靜靜的打量着白夜。
身後的柳遙及老者見狀,如獲救命稻草,急喊:“界主救我!”
“兩個無能之輩,我山河界怎麼就出了你們這兩個廢物,你們看看你們自己,虧你們還是天驕呢,居然被一個天魂境人打的落花流水,嘖嘖嘖,這要是傳出去,我山河界的顏面何存?”
黑新郎扣着摺扇,對二人指指點點,像是大哥哥在對弟弟妹妹們訓話,一臉無奈與嫌棄。
“界主,我們無能,我們無能,求界主原諒。”
二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斷求饒。
“放心,我當然會原諒你們了。”
黑新郎溫柔一笑,倏然將摺扇打開,對着老者一扇。
哧啦。
驚人的勁風從那摺扇內飛了出去,瞬間降老者的四肢切斷。
“啊!”
老者發出悽慘的叫聲,摔在地上,不斷抽動。
便看黑新郎衝了過去,一腳踢在老者的胸口上,其天魂剎那間碎裂,腳力如電,傳遍全身,將他的雙眼、耳膜、舌頭全部震碎,老者霎時成了人彘。
“你都向我求饒了,我肯定會饒你一命,不過我的修煉屋子裏缺一人彘做裝飾物,你就將功折罪,去當我的裝飾物好了。”
黑新郎衝着那老者溫柔的笑道,笑容極爲陽光:“放心,我身爲界主,說話算話,說不殺你,就一定不會殺你,就算你成了人彘,我也絕不會讓你死去!哈哈哈...”
老者‘啊啊’直叫,卻再也說不出話了。
一旁的柳遙見狀,嚇得雙腿發軟,倒在地上,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白夜與千亦真齊齊皺眉。
好殘忍!
好歹毒!
老者怎樣都是一尊天驕,在至武大陸,放在哪個勢力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在黑新郎眼裏,這種人似乎只是想殺便殺的存在。
黑新郎沒再理會老者,走到了柳遙的面前。
此刻的柳遙嚇得五官都快扭曲了,身子顫的沒完。
她驚恐的看着黑新郎,已是說不出話來。
“你放心,柳遙,我不會向對待他那樣來懲罰你,你與他不同,你生的這般漂亮,年輕貌美,若就這樣做成人彘,豈不是暴殄天物?本公子可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喲!”
黑新郎伸出手來,輕輕撫摸着柳遙的嬌軀,臉上卻流露出十分陽光的笑容。
柳遙緊張的渾身輕顫,根本猜不透黑新郎到底要做什麼。
倏然,黑新郎手掌一歪,直接震在柳遙的胸口處。
柳遙口吐鮮血,臉色蒼白的嚇人。
其天魂,竟也被黑新郎廢掉。
“界主...你...”柳遙瞪大雙眼,不住的後退,驚恐的看着黑新郎,雙手雙腳不住的往後縮,生怕也步了老頭的後塵,被砍成人彘。
黑新郎微微笑着,倏然一揮手。
哧啦。
柳遙身上的衣物竟全部爆裂,裸露出雪白的嬌軀。
“幾位可知我爲何叫黑新郎嗎?”
黑新郎單手一揮,柳遙被一股大氣拖住,飛向了他。
白夜凝眉。
但看黑新郎抱住赤裸裸的柳遙,便開始毫無顧忌的舔了起來,一雙大手肆意在她身上胡亂撫摸。
柳遙又驚又恐,卻不敢反抗,更不敢去像是肉身帶來的刺激感。
千亦真冷哼連連:“真是污穢不堪,傳聞黑新郎極度好色,人稱日日做新郎,故而有黑新郎之名號,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這個人,也曾玷污過我們萬象門的弟子!”
胡長老站了出來,咬牙切齒道。
“就這,也能領導山河界嗎?”
白夜搖了搖頭,似乎已不願再看下去,直接提着無涯劍與冰曇天,朝黑新郎走去。
“這位朋友,我之前說了,我跟你無冤無仇,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怎麼要找我麻煩?不如先靜下來,好好欣賞我的表演,如何?”
黑新郎被人壞了興致,有些不悅,擡起頭衝着白夜說道,臉上滿是無辜。
“你之前稱呼我什麼?”
白夜淡問。
“白宗師啊。”
“你也知道我是宗師?”
“怎麼?”黑新郎有些不解。
“既知我是宗師,那爲何還要這般對待萬象門?”
白夜立在黑新郎的面前,將劍刺在地上,淡淡說道:“另外,是誰告訴你,萬象門內有帝制傳承的?”
“帝制傳承?”
聽到這四個字,黑新郎那和煦的臉終於流露出了一絲意外。
他將柳遙推到一旁,一雙看似清澈的眼靜靜的盯着白夜,片刻後,微微一笑。
“帝制傳承這件事情,還需要誰告訴我嗎?整個至武大陸的人都知道,萬象門曾收留過一位大帝,後來這位大帝死在了萬象門,留下了帝制傳承,這件事情,人人皆知,不是嗎?”
“就因爲這個,你甘願冒着天大的風險,封鎖萬象門與總派的聯繫,耗費大量人力財力,不惜移動勢力駐地,入駐天馬城,加以控制萬象門?”白夜走近,壓低嗓音道:“若萬象門沒有人相助,你們豈能這般容易封鎖這裏的通訊?”
“呵呵,你很聰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不過那又如何?我們封鎖控制萬象門,是萬象門總派那邊的人親自允可的,你不過一小小宗師,我不知道你到底得了什麼運勢,不過我得勸你一句,乖乖離開,你若走了,我可以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如果你執意要淌這趟渾水,與我作對,我保證不管你是誰,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最後成爲我修煉地內的一件裝飾品。”
黑新郎輕輕笑着,那看似和煦的笑顏後佈滿了猙獰與恐怖。
“那我就跟你說一件事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