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弟,莫要衝動,他們是大煌城魏家之人,魏家在大煌城內頗有影響力,實力也極爲雄厚,高手如雲,我們得罪不起,還是請師兄他們來處理吧。”劉瀟遲疑了下道。
“這個人剛纔也說了,我不是鴻天宗的人,所以我的事情,與鴻天宗沒有關係,大家都聽到了,現在我做什麼事情,都不會牽扯到鴻天宗的身上,你們不必擔心。”
白夜提着劍,走到第一名巔峯天驕的面前。
這個天驕剛纔直接下死手,意圖廢掉劉瀟,若非白夜及時出手,只怕劉瀟的天魂已經碎了。
“你...你想幹什麼?”那人聲音發顫,舌頭在打結。
但白夜一言不發,提着無崖劍便刺入他的胸口。
“唔...”
那人悶哼一聲,嘴巴因爲禁錮的原因,張不了多大,鮮血從嘴縫裏溢出,顯得極爲恐怖。
白夜握劍一旋。
咔嚓。
古怪的聲音清晰的傳開。
外頭的人瞠目結舌的看着這一幕,一個個久久沒有出聲。
但誰都知道,這個人的天魂...碎了。
魏別等人雙眼瞪的巨大,難以置信的看着這可怖的一幕。
白夜沒有將其捅穿,心臟完好無損,人不會有事。
不過,天魂被廢,其痛苦不亞於心臟被捅。
他拔出劍,朝下一個人走去。
那人嘴巴張開,還未說話,無崖劍便直接刺了進去。
同樣的尺度,同樣的詭異聲響。
又一名巔峯天驕被廢。
所有人都驚了,不可思議的望着白夜。
白夜這是要將這些人全部廢了嗎?
“不要...不要!!”
“放過我們吧大人...”
剩餘的人看到如此可怖的一幕,一個個竭力的大喊,聲音帶着哭腔,顫抖不止。
這個世間沒有什麼比廢掉天魂被廢,更讓一名魂者痛苦了。
但白夜神情冰冷,絲毫不理會這些人的告饒,利劍一個接着一個的刺了進去。
整天街漸漸鴉雀無聲。
遠處不少人聞訊而來,一個個踮起腳尖望着這頭,沒人敢說話。
這名渾身沒有半點魂力的存在,用着他的鐵血手段,震懾了在場數千人!
當白夜走到之前那名手撕大勢的焚天境人面前時,一股刺鼻的騷.味兒瀰漫起來。
有些害怕的喬冰兒見狀,立刻噗嗤一笑。
原來此人竟被白夜嚇得尿了褲子。
“放...放過我...只要大人放過我...我願意給大人做牛做馬...”那焚天境人哪還管顏面,瘋狂的哭喊。
“我不殺你,就已經是放過了你。”
白夜淡道,手臂下沉。
哧啦。
又一天魂被廢。
焚天境人,也難逃劫難!
後頭的魏別看的不住的吞着唾沫。
不過他並不是很慌張。
他清楚這裏是什麼地方,也明白自己是誰,白夜廢了他幾個手下,終歸沒什麼要緊,因爲他的背後站着鴻天宗,有鴻天宗出面,魏家不會爲了幾個下人而追究他的責任。
“這個傢伙應該不是白癡...”魏別心思。
白夜提着劍朝這頭走來。
周遭的人屏住呼吸,齊齊盯着他。
“喂喂喂...他不會要對魏家公子動手吧?”
“他知道他在做什麼嗎?”
“這個小子...到底是誰?”
驚呼與質疑聲響個沒完,一雙雙眼珠子像是要黏在白夜的身上,沒人敢眨動一下。
“喂,白夜,你該不會是想動我吧?你可得想清楚,如果你動了我一根毫毛,我保證你走不出大煌城。”
魏別笑眯眯道。
“哼,浪費時間!既然你已經泄了憤,就速速將我們放了,免得待會兒我們的人來了,你就下不了臺了!現在鬆開我等,不要給臉不要臉!”旁邊的小姐哼道。
可下一秒...
哧啦!
一陣皮肉被撕裂的刺耳聲音飄入二人耳裏。
小姐愣了下,望着旁邊的魏別。
魏別也愣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右手,那兒,空空如也,唯有鮮血如泉噴涌。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劃破了蒼穹。
“我的手!我的手!”
魏別痛苦的喊着,但卻動彈不了,那些噴出來的血也被禁錮住,在他斷臂下堆積。
白夜看向那小姐,淡笑道:“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麻煩能重複一遍嗎?”
那小姐臉色煞白,嬌軀想要顫抖,卻抖動不了,只能看到眼皮子與嘴脣在不住的哆嗦。
這一刻,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白夜搖了搖頭,將劍鋒抵在魏別的胸口,淡道:“想活命嗎?”
“你不敢殺我!!”魏別吼着。
“好!!既然你想賭,那我就成全你!”
白夜雙眼迸着殺意,提起無涯劍便要刺下去。
這個世間上,還沒有他不敢殺的人。
但就在白夜將劍舉起的剎那,魏別立刻發瘋似的喊:“別殺我!!別殺我!我錯了!!我不想死...”
“你這樣做讓我很沒面子啊。”
白夜嘆了口氣,淡道:“算了算了,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先留你一命,不過,你得付出些代價,畢竟我不是經常有這樣的菩薩心腸。”
“什麼代價?”魏別顫道。
“你打傷了他們,總得賠償吧?”白夜指着李琛與劉瀟道。
“賠!賠!!我都賠!大人,我的儲物戒指裏有很多丹藥材料跟法器,都是上等貨色,大人您可以拿去用,拿去用...”魏別急喊道。
“你都這般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白夜笑道,掃了眼魏別的手指,正好有三枚戒指,打開一看,裏頭都是上等的材料。
佈置法陣夠用了。
他心中暗道,丟了兩枚給李琛與劉瀟。
“白師弟,這...”
二人大感意外,更是激動不已。
魏別是什麼人?他的戒指裏,就是一筆鉅款吶。
這次當真是因禍得福。
“拿着吧,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