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席方澤說道。

    這要是在其他的場合,哦,不對,是在其他的場合被別人聽到了,那些人會在背地裏,阿呸的一聲。

    當面,他們是不敢反駁席方澤的。

    他講道理?

    他講過什麼道理?

    當然了,這也是一種假設,因爲這裏只有他跟顧安安兩個人在。

    在顧安安的心裏,她家席先生就是很講道理的,甚至還有些笨笨的。

    “嗯,那你怎麼跟寶寶講道理的?”顧安安好奇的問道。

    “很簡單。”席方澤說道,“我拿了幾個蘋果上去,讓她知道一下,喫撐了是什麼後果。”

    “你把她給嚇到了?”顧安安聽完忍不住笑了起來。

    “嗯。”席方澤點頭,“哭了。”

    說到自己閨女哭了,席方澤是一點愧疚感覺都沒有。

    教小孩子,小孩子情緒激動一些太正常了,總比以後胡鬧喫虧強。

    “你啊。”顧安安笑着問道,“哄寶寶了吧?”

    她可是知道自家席先生的,教育孩子歸教育孩子,最後還是會好好的哄一鬨的。

    就是她家席先生板着一張沒有表情的臉,抱着孩子去哄,那畫面……真的,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認,是看着有點兒彆扭。

    也真虧得他們家孩子能適應這麼個爸爸。

    不過,很顯然,寶寶還小,所以,適應的有點不是那麼好。

    沒看被她家席先生教育完了之後,就跑到她這邊來求安慰了嘛。

    另外一邊,康順在家裏走來走去的,有些不放心。

    在臥室裏怎麼待着怎麼都有點兒憋氣,他下樓,到院子裏去溜溜,走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想通。

    趙夏星走了過來,試探的問道:“老闆,是有什麼事情嗎?”

    他都走了好久了,她看着都替他着急。

    當然了,她沒指望着康順能把他煩惱的事情說出來,只是,她想着,告訴老闆一聲,他身邊還有很多人,有什麼事情別一個人犯愁,可以找親戚朋友商量一下的。

    康順停下了腳步,擡頭看了趙夏星一眼,遲疑了一下,問道:“夏星,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一個人,怎麼才能對某種不能做的事情,印象深刻,然後就永遠不會去做了?”康順問道。

    趙夏星完全不知道他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只是奇怪的看了康順一眼,問道:“跟這個人說明那件事情不能做。”

    “要是這個人不聽呢?怎麼可以立竿見影的馬上就讓那個人改變?”康順比較好奇這個。

    “很簡單,讓那個人喫虧。”趙夏星在一瞬間就想到了自己的父親,那個整天就知道打罵家裏人的男人。

    “讓他疼,只有這樣,他才能記住教訓,以後再也不敢了。”趙夏星想到當初跟那個男人動菜刀,一下子就讓他老實了,從那之後,再也沒有打過她一下。

    “比如呢?”康順的臉色已經不太好看了,只是因爲他站在陰影處,所以趙夏星沒有看出來。

    “那要具體看是什麼事情了。”趙夏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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