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席方澤根本就沒有鬆開過顧安安的手,一直與她十指相扣的坐在那裏:“先休息一段時間,再去接劇本嗎?”

    “不了。”顧安安搖頭,“我對拍戲還是沒有太大的興趣。”

    說着,她笑了起來,捏了捏席方澤的手指:“我好像真的就對這個劇本感興趣,其他的……”顧安安頓了頓,哀嚎道,“太辛苦了,我覺得我還是適合做一個不事生產的米蟲比較好。”

    前面開車的司機穩穩的開着車,反正聽的多了,早就習慣了。

    顧小姐想要當米蟲,只要先生肯養着不就好了。

    他們兩個人高興就成。

    顧安安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發現席方澤竟然沒有回答,眉頭皺了起來。

    他什麼意思啊?

    不樂意養她啊?

    “說話!”顧安安又捏了捏席方澤的手指。

    席方澤倒吸了一口涼氣,嚇了顧安安一跳,驚問道:“怎麼了?我勁兒大了?疼了?”

    席方澤開口,攔住了慌亂的顧安安要查看他的舉動,低聲嗓音有着別樣的沙啞:“癢。”

    “癢?”顧安安不明白了,捏了兩下怎麼會癢呢?

    爲了求證,顧安安又捏了兩下,然後擡頭,目光直接撞進了席方澤那深邃的彷彿又黑色岩漿在翻滾的眼眸之中。

    厄……

    顧安安隱隱約約的,似乎大概可能也許的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了。

    嚇得她飛快的鬆快了席方澤手,往後退。

    只可惜,她的動作還是沒有席方澤快。

    席方澤大手一扣,將顧安安的小手扣住,長臂一伸,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裏。

    “想去哪兒?”席方澤低聲的問着,因爲姿勢的原因,他的薄脣都快要碰到了顧安安的耳朵,這完全就是貼着她的耳朵在說話啊。

    他呼出的帶着溼意的熱氣掃過了顧安安的耳朵,他眼見着那白玉似的耳朵就這麼刷的一下染上了緋紅,好似最漂亮的紅寶石似的,讓他想咬一口。

    “你離我遠點。”顧安安羞得用小手一推席方澤,這個傢伙貼她這麼近幹什麼?

    熱死了!

    顧安安用沒被抓住的手抓了抓自己發癢的耳朵,然後,“惡狠狠”的瞪了席方澤一眼,這個傢伙說話就說話,貼這麼近幹什麼?

    席方澤脣角彎起,眼底好像是有細碎的星光在閃爍:“不。”

    他霸道的說完,將顧安安重新的摟進了懷裏,就是不鬆手。

    他好不容易纔找回來的人,爲什麼要離她遠點兒?

    絕對!

    對於這個不講理的傢伙,顧安安是真的沒轍了。

    算了算了,他愛抱着就抱着去吧。

    顧安安妥協了。

    兩個人是親親密密的回家過他們的小日子去了,另外一邊的顧子靜到了家,家裏還是那副亂糟糟的樣子,讓她忍不住的皺眉:“媽,我爸呢?”

    “誰知道他幹什麼去了?天天的不着家。”王紅鳳怨懟的開口。

    “媽,你這是怎麼了?”顧子靜嚇到了,在她的印象裏,她媽媽一直都很愛着她爸爸的,從來沒有抱怨過什麼的。

    “我怎麼了?我天天在家忙這忙那的,他呢?”王紅鳳將手裏的抹布重重的扔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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