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完了，也做好了席方澤不會回答的準備，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席方澤竟然回答了。
“當小-白臉。”席方澤冷着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周圍的人……瞬間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似的，雷得外焦裏嫩。
就算是萬子明這樣的老江湖也被弄得一僵，臉上的笑容差點垮掉。
“席少，你說笑了。你的分紅，隨便漏出來點兒，可就夠別人賺一輩子的。”萬子明臉上的笑容已經是相當的勉強了，但，好在他還是保持住了。
席方澤點頭：“嗯，我就是倒貼去當小-白臉的。”
啪！
萬子明彷彿聽到了自己笑容破裂的聲音。
“席少，你可真愛開玩笑。”萬子明還在努力擠着笑容，只可惜，他面部肌肉僵硬的原因，讓他臉上這笑容啊……比哭還要難看幾分。
席方澤瞟了萬子明一眼，問道：“我跟你很熟嗎？跟你開玩笑？”
這下子，饒是萬子明這樣在商場裏打滾多年的老江湖也掛不住了，打了個哈哈，轉頭找了個藉口快步離開。
丫的，席方澤難怪讓他爸爸席平泰不喜，在外面只有高有成在頂着席家的名義活動。
就席方澤性子，誰會喜歡？
他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要不是有席家給他撐腰，席方澤早就不知道被人打死多少次了。
王紅鳳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她雖說不知道席家是幹什麼的，但是她會看啊。
剛纔萬子明對顧安安身邊的這個小-白臉，啊、不……是席少都這麼的恭敬，想着討好。
她就算是再蠢也能明白過來，這席少的地位比萬子明高了不知道多少。
她剛剛的還在說席少是小-白臉？
王紅鳳只覺得腦子裏嗡的一下，眼前發黑，雙腿發軟，一陣一陣的發暈。
“好了，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了。”顧建成拉住了王紅鳳訓斥道，隨後，轉頭又對着顧安安歉意的說着，“安安，她是太心疼我媽這麼大歲數還要在外面受罪，這才口不擇言的。我替她跟你賠不是了，你大人有大量，被跟她計較了。”
不得不說，顧建成比王紅鳳聰明多了。
他把自己放得很低，不管怎麼說，在外人看來，顧建成確實是養了顧安安二十幾年，有着這麼一個父女關係在。
這做父親的給做女兒的伏低做小的賠禮道歉，更重要的是，他還點出了顧安安把老人趕出家的事情。
剛纔雖說有石總爲顧安安出頭讓大家覺得顧建成跟顧安安之間另有隱情，但是此時顧建成來這麼一出，可是將衆人的同情心都給勾了起來。
顧忌着席方澤，沒有人開口，但是，他們心裏怎麼想的……那還用說嗎？
都是在譴責顧安安的。